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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木筏被撞个不停;木筏上的人都趴着拼命抓住可以借力的地方;把子大声说:把木筏压住;千万别乱动!
于仕却想:再这样下去;木筏迟早要被撞散;不能坐以待毙。
他趁木筏被再次撞起的当儿;双手一撑;就蹲了起来;紧接着一个后翻;跳到了另一个木筏上;这个木筏没有被撞击;但金子和那女子也趴在木筏上不敢乱动。
而原来那个木筏;因为少了于仕的重量;所以被顶得更高了;于仕趴下一看;原来不停撞击着木筏的;竟是一条比**大腿还粗的海鳗鱼!这条海鳗和之前那条僵尸鱼一样;也是全身灰白;陷眼獠牙;只不过体积大了几百倍。这种僵尸鱼力大无穷;而且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它们最惧怕的;就只有太阳光了;之前那条僵尸鱼;被于仕挑出了水面;烈日一晒;便立刻变回一条腐鱼;而现在;这条僵尸海鳗仗着木筏为它挡住太阳光;在每次把木筏撞离水面的一瞬间;它的头都会露出水面;这也给了于仕攻击它的机会。
于仕迅速从身上取出一把弹弓;一粒〃镇阳石〃;瞧准那僵尸海鳗的头露出水面的一瞬间;把一粒〃镇阳石〃打将过去。
扑!那颗〃镇阳石〃结结实实的打进了僵尸海鳗的脑袋;僵尸海鳗虽然刀枪不入;但这种积聚了太阳之气的〃镇阳石〃;却正是它的克星。僵尸海鳗发出一声怪叫;便潜入海里;无影无踪了。
把子和那男子死里逃生;趴在木筏上过了半天才敢坐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海面上突然不断的冒出大大小小的气泡;这些气泡破了之后;就会有黑色的烟雾腾出;恶臭难当。
于仕急忙提醒:小心;这种黑气有毒!
众人一听都慌忙用手捂紧鼻子。
但从海里冒出的气泡源原不断,产生的黑雾也就经久不散,时间久了,人总是要喘口气的,一吸入这些黑气,马上就感到胸闷头昏,几乎要呕吐,没法子,众人只得憋着一口气,迅速把木筏划离,直到再闻不到臭味,才敢把木筏停下来。
把子对于仕说:大忠,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我才算捡回了一条命。
于仕说:把子哥你客气了,我们这次任务艰险重重,少不得相互协作的。
把子点头说:对;但这个小子;是绝对不能再相信了!
于仕问那男子:小子;我问你;听说你们无忧岛的人;从来不跟外间打交道;那你们为什么要跑出来呢;莫非岛上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男子脸上掠过一丝异色;但马上又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来:不与外间交往;那是老一辈人的事;我们几个就是要出去走走;见识见识;不行吗?
把子一手抓住那男子胸口的衣服;喝道:臭小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消遣我们?
那男子也毫不示弱;双眼直直瞪着把子:你们不停的问我这问我那;我说了;你们又老怀疑我撒谎;以后就不要再问我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
于仕笑着拉开把子:别动气;别动气;反正咱们也没指望过能顺顺当当的就上得岛去;以后咱们靠自已的本事就是了;现在还是趁早赶路吧。
众人又划着木筏继续向东驶去;木筏上的人各怀心事;心却都是忐忑不安的;这一路走得步步为营;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让人稍感意外的是;居然整个白天都没再遇到什么岔子。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了;前方却依旧是无穷无尽的海水;看来行程再怎么顺利;都不可能象苍海狼说的那样;在天黑之前就能到达无忧岛。
最麻烦的是;天气也正在变坏;白天时一直是阳光明媚;和风细浪的;但在傍晚之后;风就开始不断增大;天空中乌云涌动;不时还响几声闷雷;看来;一场暴风雨不久将至。
把子给每人发了一条绳子;让大家把绳子一头系在木筏上;一头用手抓着;以防被大浪抛到海里。木筏这时已经无法控制了;只好任由它们在海浪中颠簸。
这时;在呜呜的风声和哗啦啦的海浪声中;于仕隐隐听到;从海底传来一阵阵古怪的声音;听着十分的耳熟;不错;正是上次和赖狗采〃六天星〃时听到的;那种永远听不清词儿的歌声!于仕心一紧:终于来了。
一条长长的白电划破夜空;木筏上的人都〃哇〃的惊叫了一声;因为;就在这一瞬间;众人竟发现自已正置身于一支庞大的船队之中;也仅仅是一瞬间;那支庞大的船队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于仕;其他的人都被这种不可思议的异象惊得目瞪口呆。
其实,于仕也在心中直称奇,刚才那支一现即逝的船队,明显与上次在海边见到的那支船队不同,虽然它们都非常庞大,但在风格上却完全是南辕北辙,刚才见到的那支船队,所有的船都是色调古朴,形态威武。甚至还能看到,这些船上整整齐齐的站满了披甲执戈的将士,毫无疑问,它们是一支水军船队。
于仕想起,上次在海边的时候,眼睛看见的,是那五彩斑斓,炫丽妖娆的彩船,而耳朵听到的,却是阵阵雄壮激昂的歌乐,当时就觉得,这两者合在一起显得多么的格格不入,但刚才看到的那支军船队,不正好与那些雄壮激昂歌乐相吻合吗?难道,那些英姿飒讽的将士,现在全都成了海底的亡灵?
天上的闪电越来越厉害,大家发现自已已经置身于一个无比诡奇怪异的世界里,海面上陡然出现了无数的大船,这些大船基本上可分为两大类,一种是威武的战船,另一种是炫丽的彩船,它们不断的从木筏旁边穿梭而过,有的甚至是迎面撞来,当然,这些船其实都是虚像而已,它们相互的交错,重叠,各种形状,各种色彩混合在一起,不断变幻出巨大的,古怪的影像。
恐怖,还是绝美?当日于仕只在海边远观,便已觉得极为震撼,现在置身当中,其感觉实在非言词所能形容。
很快,于仕就看到了那艘最大的,高悬着绣有“黎”字大旗的彩船,当日远观,只觉得它壮丽无比。现在近看,便清楚多了,只见它的船身上雕龙刻凤,还配有各种精美绝伦的纹饰,其构图之美,其工艺之高,简直不象凡物。纵是在洋洋百舸之中,却仍显得那么鹤立鸡群。
所以,众人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地全部集中到了这艘彩船上。
这时,在彩船的船头上,缓缓走出一位女子,这位女子面若桃靥,容颜绝美,身上只披一袭雪白的轻纱,随风翩飘,玲珑玉体依稀现,全身浑不带一丝凡尘俗气,风姿可堪人间无二,当真此女只应天上有,不知何故降凡尘。
正当众人惊为天人之时,那女子微微俯首,一双朗星般的眸子,望向了众人。
眼不会言,却含柔情无数,朱唇未动,也似笑意万千,这样一张脸,是何等的**。
于仕的眼睛与那女子的目光一接触,立马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脑瓜“嗡”的一阵刺痛,他这才猛然觉醒:这女人看不得!
再看看其他的人,一个个都被勾去了魂儿似的,只知道痴痴地仰头看着那美人,连抓住绳子的手都松开了,这样他们随时有被大浪抛入海里的危险。
于仕见状急忙大喝:不要看!快抓住绳子!
于仕的暴喝有如一声惊雷,把子他们这才被惊醒过来,慌忙低下头,抓紧绳子,这才总算没被抛到海里去。
但他们一个个都已面如白纸,全身发虚,身心都好象经历了一场重创。
想不到,一张绝美如天仙的脸,要比任何恐怖的脸更恐怖。
我不去那个鬼地方了!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金子突然发了狂的大叫,一边叫,一边还抽出腰间的利斧,要砍断连接两个木筏的绳子。
停手!反应最快的是那男子,因为他知道,如果绳子被砍断了,他和他的小姐,就很可能此生永别了,所以他不顾一切的就扑向了金子,金子被那男子扑倒,但他已经处于疯狂状态,虽然被扑倒,手中的斧头还是猛向那男子砍去。
于仕眼快手疾,一颗“镇阳石”弹射出去,正中金子的手腕,但金子的斧头竟没脱手,只是下砍的势头被挡了一下,也借着一下的停顿,于仕飞身跃到对面的木筏,往金子的眉心处一点,金子立刻全身发软,斧头也掉了下来。
谁知这边刚把金子制服;那边把子竟也抽出斧子;砍向连接两个木筏的绳子;于仕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绳子被砍断;两个木筏一下子被海浪抛开了几丈远。
哈哈
在闪闪的电光中;只见把子面目狰狞;举着斧子不停狂笑;看样子已经心智尽失。
几个大浪过后;把子就在众人的视线范围消失了;但过了很久;仍好象能隐约听到他的笑声。
再说金子;他被于仕制服之后;就一直瘫在木筏上;一动不动的。眼睛睁着;但空洞无神;虽然暂时性命无虞;但他的余生;恐怕脱不开一个痴呆疯傻了。
那男子稍稍缓过神来后;对于仕说: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