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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你平日里不听话你爹是怎么罚你的?”记得最初这小家伙不学习,就是徐朗关起门来教育的,具体过程林晓却不知道。
小家伙一听吓了一跳,尖叫道:“不要。”抱着小屁股不断往后缩。
林晓笑了,拍拍自己的腿,“快点儿过来,不然打坏了手可就不能写字、弹琴了,我可告诉你啊,就算挨打也得学习,这个没得商量。”
眼见事情没有缓和的余地,小家伙哭哭咧咧的爬过来,“呜呜,师傅不疼致远了……”
“你明知道师傅疼你,说那些没用,快点儿过来。”林晓笑眯眯的,倒是没再板着脸继续吓唬孩子。
小孩子吗,向来是懂得看人脸色的。
“那师傅轻点儿打。”乖乖的褪了裤子,小家伙趴在林晓腿上撅着小屁股。
哈,徐朗这个混蛋,打人还要人家孩子脱裤子。
林晓暗自鄙视他,想到上次说要扒了那家伙裤子打时,徐朗都要吓傻了,她当时就合计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抗吓,没曾想原来他打人竟然还要扒了裤子打。
“趴好了,不许乱动。”林晓把手盖在小家伙屁股上,“不好好学习,十下,小惩大诫。”
啪的一巴掌下去,虽然林晓收着力气,小家伙毕竟太小,一下就给打哭了。
“呜呜,师傅我知道错了,师傅轻点儿打,呜呜……”
小家伙没敢躲也没大吵大闹的,就是一边哭诉一边挨打,看来徐朗教的规矩还不错。
十下打完,小家伙屁股只是红了一点儿,林晓倒是弄出一身汗。
“好了,别哭了,又没怎么样。”林晓无奈,这打人也是个力气活,以后还是尽量少打孩子吧,瞧把她这紧张的,都要脱水了。
小家伙爬起来,突然坐在炕上嚎啕大哭。
林晓吓坏了,“是不是打疼了?师傅看看,致远乖,快别哭了。”林晓头都大了,发誓再也不打孩子了。
“呜呜,师傅真好。”小家伙突然扑到林晓怀里,哭的到处都是眼泪鼻涕。
林晓看看自己的衣裳,幸好习惯了穿黑色的,抗脏。
等等,他说什么?
挨了打还说师傅真好,这熊孩子不会被打傻了吧?
林晓小心试探,“致远,致远,你没事儿吧?”小心的帮小家伙揉屁股,林晓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师傅越打越轻,对我最好了。”好半天小家伙才缓过来,怯怯道:“师傅这么好,你给我做娘好不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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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大雷找上门
林晓解释了好久,才让小家伙明白,做娘这事儿是大人的事儿,他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
安抚了小家伙,瞧他哭的双眼红肿,林晓也没狠心的让他继续学习。
“出去玩吧,不过你柔柔姐还在练字,你别乱跑,出去玩记得跟师傅打招呼,知道吗?”罗里啰嗦嘱咐了一大堆,林晓都觉得自己有化身老妈子的潜质。
小家伙却高高兴兴的答应,“知道了师傅。”虽然挨了一顿打,不过不用写大字了,小家伙还是很高兴的。
“别高兴太早,今天的五张大字回来还得写。”林晓扬扬手,“要是不乖可还是要挨打的。”
“哦,知道了。”小家伙懒洋洋的应付一声,跟之前可真是天壤之别。
林晓也知道这么小的孩子就让他读书着实为难了一些,所以平日里教的并不多,只是培养他一个好的习惯罢了。
“天凉了,记得穿厚衣裳。”林晓觉得自己可真是够体贴的,自从当了人家师傅,真跟娘似的。
小家伙听话的换了厚衣裳,这才出去玩。他也不走远,就在大门口的树下玩。林晓远远的看他拿根小棍掘土,估计不是挖蚯蚓就是挖蚂蚁洞,也没管他。
静静的又弹了会儿琴,时候就不早了。
沈康氏过来问林晓晚饭吃什么,林晓笑着道:“随便做些就成,中午不是还剩了好多红烧肉吗,家里要是还有豆角就一起炖了吧。再买两块豆腐蘸酱吃。”
沈康氏点头答应了,林晓犹豫了一下才道:“嫂子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吱声,别为了钱财的事儿太犯愁了。”按理说沈家就十亩地。不该为了交税犯愁。毕竟如今吃的粮食啥的基本上都是林晓他们在付钱。
果然,沈康氏回道:“今年倒是没啥,有你们租房子的五两银子,交税啥的都够了,就是……这税又加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他们家今年减产的少,在村里算是好过的人家了。只是一想到这之后的日子,就开始犯难了。
林晓想到了自家的玉米,笑着道:“以后会慢慢好的。”如果玉米和水稻真能在幽州府试点种开。以幽州府这地广人稀的资源和得天独厚的黑土地,那日子真的会好起来。
“唉,日子还得过,不想那么多了。”沈康氏叹着气走了。一想到男人不在家。却要多交一个人头的税,心里更是堵得慌。
这种事儿劝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林晓摇摇头,继续弹琴。却总觉得像是少了点儿什么,心不静干脆不弹了。
林晓有些郁闷,却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根本做不了什么。还是安静的做一个富家翁吧。且不提她丫鬟的身份,就是一个女人,想要在这男权为主的封建时代有一番作为。也无异于痴人说梦。
晚上果然没有收税,听村里人说那钱谷粱傍晚的时候睡醒了就嚷嚷头疼。又是吐又是折腾的,没办法,已经趁着天黑送人回了县城,县衙大概会另外派人来收税。
林晓冷笑,小小的折腾他一下算是给他一个教训,下次还这样好|色不要命,可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了。
说来也奇怪,林晓对感情的事儿向来糊涂,对钱谷粱这种不怀好意的倒是感觉灵敏。
第二天,那姓顾的捕快跟另外一个人来了村里,刚吃完早饭就过来了。这次没忙着吃喝,先就开始收税。
村里人唉声叹气,可着劲的哭穷希望能少交税。有人甚至把残疾的老娘抬过来以期望捕快可怜。
不过村里就这么些人,想要少交的人多了,交上去的税可以少,但总也不会少太多,因此捕快沉着脸坐在一边对账目,里正何文年就负责劝说。
哭哭啼啼、吵吵嚷嚷的到底是轮到林晓了。
何文年把林晓要交的数目给她看,听了半天林晓也知道这收税的标准了,他们家的地还没种,又有十年免税这一说,自然是不用交税的,不过这人头税和新加收的税总是要交的。
如今粮食已经开始涨价,林晓自然没有交粮食,直接交了银子了事。她没有哭爹喊娘的要求少交,何文年看着她,林晓直接少拿了一成的银子给他,何文年稍微犹豫一下也没说什么,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
这一次没有钱谷粱那种好|色之徒,自然是顺顺利利的。
中午的时候税还没收完,何文年提了两次让捕快们先吃饭,被那个姓顾的拒绝了。这让林晓觉得衙门的人不都是那么讨厌的。
结果没过多久,就有人叫了林晓,说是去里正家帮忙做饭。
里正家多少人吃饭还需要她去做饭啊?她自己都平日里都懒得做饭,凭什么?
结果看到门外彭王氏也在,林晓强压着火气去了,临走前交代小不点儿,“别玩野了,去把那大字写了。”
小家伙眼看师傅要走,急了。“师傅你干啥去?”家里爹走了,师傅再走,可就剩他一个人了。这对于本就没有安全感的小家伙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林晓本来就气不顺,再看乖徒弟着急的样子就更舍不得了。
“走,师傅带你蹭饭去。”让她干活,没理由不给饭吃吧。
彭王氏掩着嘴低低一笑,愈发觉得这林晓与众不同。
林晓气鼓鼓的,“嫂子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彭王氏也知道她气什么,低声道:“县衙来人,都知道你我做饭好,你且忍了这一次吧。”
林晓无奈,“我做饭好是我的事儿。”凭什么还管旁人。
“里正也不容易,少交了那么多税,他也得给县衙那边有个交代。好妹子听嫂子的,别太计较。”知道林晓脾气不好,徐朗走时可是求她帮忙照看了,彭王氏还真就挺喜欢林晓这性子的,有啥说啥不矫情。
“好吧好吧,我不闹就是了。”林晓郁闷道:“那我带徒弟吃饭总行吧,也不能让我干活还饿着我们娘俩吧。”
彭王氏被她逗的不行,“行,行,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