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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阴阳相隔,母子不能相见!
受他胁迫,为他驱使!
她恨!
她更恨自己!
可是,如今的事情,哪里由得了她。。。。。。
从昭仁帝在睿王府见到自己画像的时候,自己就逃不了了!
荣贵妃还在殿内哭泣,外面喊了声娘娘,接着说道:“内务府的黄公公来了,说是给娘娘送来一些新近养出来的碗莲。”
荣贵妃将玉收到了怀里,擦拭了下脸上的泪,覆上面纱,便喊了人进来。
内务府的黄公公不是别人,正是睿亲王安排的人,他每次来送东西,实则都是送消息来的。黄公公见到荣贵妃露在外面的双眼通红,怔愣了一下后,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伤心之事?”
荣贵妃听到后,面带愠色。说出口的话就不那么客气了:“莫非黄公公管的不是内务府?”
黄总管一听,当即就吓了一跳,跪在了荣贵妃的面前。荣贵妃不理会他的请罪告饶,直接问道:
“你主子有什么吩咐的,说吧。”
荣贵妃这个态度,黄总管一听就知道必定是她听了有什么不利于自己王爷的事,便开口说道:
“娘娘,王爷说您喜欢这些精致的花儿,便想法让奴才给您培育出来几碗品种稀缺的碗莲,今儿给您送来。”
荣贵妃看着黄总管讨好的样子。便想到了睿亲王。心中泛起一阵恶心。
“有话就说,别绕弯子!”
黄总管一噎,也不知道今儿贵妃娘娘是怎么了,也不敢废话了。直接说道:
“王爷说。今天早朝的时候。朝中在争论派遣谁做钦差去调查运河两岸的事情,希望娘娘能美言几句,在陛下面前提一提郑家。”
睿亲王想了许久。才决定的郑家,既然朝堂之上相争不下,那便看昭仁帝更听谁的。
荣贵妃听了黄总管的话,平复了许久,才按住自己心底窜出的火气。
若是以往,自己也就是个牵线木偶,他怎么吩咐就怎么做了,只是今天,刚刚收到陆晔遣人送进来的玉佩,加上她的心绪起伏,荣贵妃此时对睿亲王除了满怀的怨,还有满怀的恨。
“本宫知道了,若是陛下驾临,本宫自会提起。”荣贵妃说完,就挥手送客。
黄总管看荣贵妃这个样子,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想着回去后要快些告诉王爷贵妃的总总反常。
到了晚上的时候,敬事房的太监过来通知荣贵妃今夜侍寝,却被荣贵妃的女官告知,贵妃今天不舒服,传了太医,早早的休息了。
既如此,敬事房就如实的回了孝昭帝。
要是放在以往,孝昭帝还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去抚慰一番,只是现在,孝昭帝还为朝堂的事儿烦呢,也没有心思。
随后想到皇后一向有主意,便摆驾去了甘露殿。
孝昭帝去的时候并没有打招呼,严皇后也不知道他要来,孝昭帝去的时候,周德音和周德容两个人在甘露殿里陪着皇后说话。
看到孝昭帝进来,两人纷纷上前行礼。
孝昭帝让她们起身后,就坐到了主位上,严皇后吩咐人去沏茶后,就笑盈盈的问昭仁帝:
“陛下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用过晚膳没有?”
严皇后问着昭仁帝,昭仁帝拉过她,说道:“你别忙了,我过来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座下的周德音和周德容听到后,彼此看了一眼,就施礼告退。
昭仁帝心中有心事,也没留她们两个,周德音和周德容出了甘露殿后,周德音与周德容讲,自己有东西遗落到了甘露殿,要回去取,让周德容自己回去了。
周德容不疑有他,直接回去了。
周德音回了甘露殿后,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躲在了一旁的偏殿里,谁都知道皇后疼她,什么事情都由着她,便没有阻止她。
周德音靠近后,才听到昭仁帝跟严皇后在说朝中的事情。
她对于这些事是不了解的,前世她在永州生活了十五年,入京后又一直生活在内宅里,对于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听到昭仁帝提什么漕帮和私盐以及盐税,周德音听得云里雾里的。
直到昭仁帝说起,想派陆晔去处理这件事时,心才提了起来。
她分不清自己对陆晔的情感,幼时初见的时候,他那般光华逼人,是自那是便开始爱慕于她。
她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就算陆家跟白家是姻亲又怎样,自己的父亲没有入仕,两个人的身份是怎样也不相衬的。
可是没想到在自己及笄那年,他却愿意娶一个白家的女子,无论是谁,无论嫡庶,最后是自己嫁入荣兴侯府时,她心中是多么的雀跃和激动。
可是,龙凤双烛垂泪燃到天亮,也没见新郎官的踪影。
之后几年里,更是少见他出现过,到后来,她是怨的。
以及,之后发生的那件事!
是她彻底对陆晔,对陆家恨了起来,恨到了骨子里!
今生有幸能重来,还给了她尊贵的身份,怎么还可能任由着陆晔呼风唤雨,位高权重!
严皇后还在反对着昭仁帝的话,周德音就走了出来。
严皇后见她还没走,开口问道:“阿音,你怎么还在呢?”
“回母后的话,我刚刚落了东西在后面,去找了下,没找到。刚听到父皇说的什么运河私盐案,父皇是准备让荣兴侯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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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让白莲弄后宫的?他们三个弄一起,陆晔会玩手段,顾衍拳头硬,杨青钱能砸死人,他们三掐起来的话,日子没法过了~~~(未完待续。)
第343章 出乎意料
周德音的话问出口,严皇后也不由得愣了一下,这还是周德音第一次开口问朝堂的事,她向来对这些事情是不感兴趣的,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些。
昭仁帝没有想那么多,听她问起,便点了点头说道:“现在他们争吵不休,一天都没找出个合适的人选,朕回来想了想,荣兴侯倒是挺合适的。”
陆晔办事稳妥,而且也颇有手段,深得昭仁帝的心思,下了朝后,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陆晔。
周德音还没有说话,就听严皇后说道:“陛下,荣兴侯是不错,但也不是万能的,他毕竟年幼,私盐这样大的案子,只怕他是不能服众的。”
周德音在心中附议道。既然是大案子,做好了肯定是大功一件,哪里能由着他再立功绩。
孝昭帝不以为然的挥挥手,这点他倒是不怕,想着严皇后在后宫,对陆晔知道的毕竟少了些,便说道:
“若是别的人怕是不能服众,但是如果说陆晔不能服众,朕是不信的。”
严皇后见昭仁帝下了决心,心中暗暗着急,正想着提出严国舅,毕竟陆晔相较于严国舅来说,很是比不上的。
只是严皇后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周德音弱弱的开口问道:“父皇,儿臣给您举荐个人,您看成不?”
周德音的话倒引得严皇后和昭仁帝纷纷看向了她,不知道她口中所说的那人是谁。
周德音看到他们两个这样看着自己,脸色泛红。语气试探的说道:
“父皇你还记得彭城那次的瘟疫吧?”
昭仁帝不明白周德音怎么提起那次,不过,随后昭仁帝想到了顾衍,脸色就有些不高兴了。
莫非是她又想说起顾衍?顾衍如今都在西北,就算朝中再无人,也不可能会叫一个镇守边陲的将军回朝。
周德音不知道昭仁帝的心思,兀自的说着自己的想法:“儿臣听闻,那次瘟疫中,彭城有个县令,曾是甲午年的进士。他那次与百姓共进退。散尽家财给贫困的百姓治病,后来吏部考核的时候,得了个优,如今在督察司任着都事。父皇可知此人?”
周德音说起这些。昭仁帝和严皇后都是有印象的。只是白铭文官职低,上朝的时候都没有他的份儿,因此昭仁帝也仅仅是限于知道这个人。却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严皇后比昭仁帝想的多了一层。
周德音一直久居深宫,鲜少与外人接触,如今对一个县令升任了京官,都一清二楚,便不由得问道:
“阿音,你是如何知道的?”
周德音抿唇笑了笑,之后说道:“这位白都事如此的清官,自然有人会说起他的事迹,儿臣也是听人说起的。儿臣心想,私盐案肯定非同一般,官位高低倒也好说,只怕父皇派去的钦差会权衡轻重,趋利避害的做出有损朝廷的事情来。”
昭仁帝听着周德音的话,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