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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苏杏皱起眉头,看了看在一边玩闹的苏桃他们。不动声色的将林树拉到一边,低声问他:“你要是非要去找个活计,我也不能拦你,就是你得自己想清楚,别为了没必要的事情折腾自己。”顿了顿,她又说,“你觉得帮我的忙,不算是正经活计么?我带着桃儿大花他们,身边一个得力的人都没有,万一有人欺负我们,我们怎么办?二花三花她们俩毕竟还小,没个人在旁边盯着领着,她们俩也没法子给我捧场。树哥,就是因为你在,所以我们才能平平安安的赶场,才能顺顺当当的赚钱。终极一班是我们一群人,不是我一个人,这里头,不论是谁,都是出了力的。”
“杏儿,你别说了,我知道你这都是宽我的心。”林树摇摇头道,“我除了带着二花她们在下边叫个好以外,其实啥都没做。”
“……算了,你非这么觉得的话,那你就去找个活做吧。”苏杏咬紧了唇,人各有志,或许她不该把树哥绑在终极一班上。
得了苏杏的首肯,林树反而有点失落,但很快就又打起精神来,笑道:“放心,我一定会混出个样子来。”到那时,定要让杏儿刮目相看。
“只要你心里舒坦就行,至于混出个什么样子来,那都是次要的。”苏杏叹了口气,转身往屋里走,“跟我过来一下。”
她要把林树的工钱给结了。
一直以来,不论赚多赚少,她都有按比例给林树以及三朵花们分红,只是一直没告诉他们而已。
“一两四钱零五十五个钱,其他的是大花她们的,那一百两银子不能动,留给果果和四树念书用。”
看着苏杏拿钱数钱,直到苏杏把钱塞进自己手里,林树才反应过来,赶忙推拒:“我什么都没做,你干啥给我钱,我知道你是怕我手头紧张,没事儿,我平时也不咋花钱,你别这样……”
“没事儿就给人送钱玩,你当我有钱烧的啊?”苏杏瞪了他一眼,“这是你给我捧场得来的工钱,我早就算着呢,你看见没,那一堆是大花的,旁边那两堆是二花和三花的,她们仨都有,还能少了你的?”
“可我……”
苏杏板着脸打断他的话:“别说你没干过活不好意思拿钱啥的,你也不想想,要是没人给我捧场,没人在底下守着我,我敢一个人就上去唱吗?行了,你再这样,我可真就怀疑你是不是记我的仇,以后要跟我翻脸了。”
话说到这份上,林树也不再好意思推辞了,只是,将那钱接在手里,他总觉得手里沉甸甸的。
到了第二天,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苏杏上街去买了烤鸭,回来以后大家大块朵颐美美的吃了一顿。
而林树,吃过饭后就出了门,直到傍晚才回来。
夜深人静,苏桃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忍不住凑到苏杏耳边,轻声问:“姐,你跟树哥是不是吵架了?”
“瞎说什么呢,睡你的觉!”苏杏轻拧了苏桃一把。
“其实,我一直以为树哥将来会成我姐夫哩。”
说完这句话,苏桃赶紧翻过身去老实的睡觉。
姐夫?苏杏睁开了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屋顶,不知道桃儿会不会喜欢管一个比女人还漂亮的妖孽叫姐夫。
(未完待续。)
147 都是老相识啊
再次去赶场的时候,林树没有去。
二花奇怪的问苏杏:“树哥不来?”
“不来,他要去上工。”
“上工,为啥?跟咱一起赶场去不行吗?”三花纳闷不已,树哥先前也没说过不干啊。
“因为……”苏杏轻挠着下巴,试图给出一个轻松又有说服力的解释,“你看树哥他嘴皮子不利索,反应还不如你俩机灵,他自个儿觉得别扭,不适合干咱这一行,就去做别的了。”
二花和三花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说的也是,树哥上一场就老出错儿,的确不适合干这个。
看几人都接受了这个解释,苏杏笑嘻嘻的拍拍手道:“好了,别研究这个了,打起精神来,今儿可不是一半的活儿。”
今天确实不是一般的活,就连苏杏也想不明白,这么有钱的人家,完全可以把仁孝班忠孝班的台柱子一起请到场唱个够,可为什么还要请她这种刚站稳脚跟的。难道说,终极一班已经打响名声,成功打入上层丧葬圈了?
似乎,不像啊。
她今天要去的这个蒋家,虽然进不了京城富商前十,但前五十还是能沾到边的。死的,正是这个蒋家的二老爷。
亏的是蒋二老爷,苏杏相信,如果是蒋大老爷的话,那是真真正正轮不上她的。
到了地方,苏杏抬头一看,哟呵,老相识仁孝班也来了。
仁孝班也看见了苏杏,脸色顿时一变。
“前段日子听说她出事儿了。还以为死了呢,没想到还蹦跶着呢。”小伙计凑到管事耳边。小声道,“上次老严带荷官儿去的。被这丫头搞得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仁孝班本次带队的并不是上一次的那个管事,不过,对于上次的经历,他也感同身受。所以,他狠狠地啐了一口:“还不如死了呢。”
不过,不论是他们如何怨念,可心里也都清楚,有兴庆园的云官儿做靠山,想对苏杏玩什么花招。那都得小心会不会被云官儿报复。想起那个云官儿,众人不由得心里一紧,全都挪开视线改换了话题。
“请的人不少嘛。”苏杏已经认出了两家熟悉的班子,看来,这个蒋家是打算热热闹闹的办上一场了。
“哎哎哎,说你呢,你就是苏杏是吧?”
她正四下寻找熟悉面孔呢,却听见背后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看。是一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想来是这蒋家的管事。
“别到处瞎跑了,到门口等着去,听说你嗓门亮。唱的曲儿也跟人不一样,等会你先开嗓唱一段,越响亮越好的。”蒋家的管事说着。两眼不住的上上下下打量苏杏,他就纳了闷了。这丫头瞧上去也没啥能耐,老爷干啥非要点她啊。难不成,是老爷又动什么心思了?腹诽归腹诽的,他还是耐着性子把话说完,“你唱完以后,让仁孝班和忠孝班的接着唱,等他们唱上一个时辰,再换你来,还唱你平时唱的那些曲儿就成。”听说这丫头唱的跟别家不一样,能有怎么个不一样法儿?总不会边脱边唱。
所以,她是中间的娱乐环节?还是说,广告时间请勿走开精彩稍后继续?苏杏心里嘀咕了一声,但还是笑嘻嘻的应下了。本来么,她也没打算在这么大的场上唱满正常,今天这一场,她就是冲着打广告来的。来打个广告还有六钱银子拿,何乐而不为。
既然是来打广告的,那就不能喧宾夺主,这一点认识,苏杏还是有的。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她的目标就是彻底碾压仁孝班,所以,是处处和仁孝班杠上。但这次,她只要稍微露个脸,让人注意到自己就行了,所以,在该低调的时候,她还是选择了低调。
对于这一点,仁孝班有所察觉。
“算她识相。”管事冷哼了一声,示意台上的小花旦继续唱。听说蒋家还请了终极一班,他这次可是把班里的台柱子都带来了。
倒是忠孝班的头次与苏杏打交道,对于苏杏的认识,更多还是在她的唱法上。
“嗓子还过得去,也不过是靠着新奇的唱法出了点风头,真是怪了,就这也能把仁孝班的压一头,我看这仁孝班是越来越不行了。”对于自家的老对手走向末路,忠孝班的人自然是十分高兴的。
“那是你那天没去吧。”旁边一人没好气的插嘴,“就她一个小姑娘,中间一个人都没换,把个荷官儿唱得接不下去啊。”
“我看荷官儿也就那么回事儿,连个小姑娘都抵不过,估计也是头次见她这么唱的,没反应过来。”
苏杏没理会别人怎么评价自己,更没理会仁孝班的人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而是死死盯住了一人,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话说,那女人真的是太面熟了啊,面熟好像她曾经的一位同事啊。
邢苏苏邢小姐,请问,你披麻戴孝的在那里是闹哪样?
苏杏犹然记得,自己与这位邢苏苏邢小姐的初次邂逅,是在云州的大街上。再然后,就特么的一起被沈墨那个变态买下做了同事。再之后,经过这女人一次次暴智商下限的行为,她终于忍无可忍的指责沈墨,就算是做一只蛐蛐儿,那也是有尊严的,你丫别再让老娘跟一只完全激不起作战**的蛐蛐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