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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哨岗上的霸境也能凭着一丝特别的斗灵器瞬间出现在战斗现场,而且灵道上也有一些攻击禁制,一旦被触动,倒霉的只有那些意图不轨的人。更重要的是,灵道中有一种加速阵法,可以加持在灵道上行走的马匹或灵兽,速度比寻常可要快上两三成。
而灵道的进入也极为严苛。只有经君荣认证过的商团,或是有一定的官职才可以出入,令很多散户只能望洋兴叹。
马夫估计,由盘龙城的灵道前往河丸城只需一天一夜的时间,至于那第七十八齐家分家,到了随便有个驿站问问就是,毕竟是四大家族的齐家,就连分家也是不少州城的地标性建筑。
现在想来盘龙城可真是我的福地啊,马夫内心愉悦道。
在盘龙大演武举行前一个月,他便从另一座城特意赶来,人多的地方就有商机。果不其然,他的生意根本停不下来,而且一些公子小姐出手大方,知道这大演武即将结束,他已经挣下近万的斗晶,而且结束时有遇上这么一个良机,更是令他几乎笑掉牙齿。
他不知道盘龙大演武的赛场发生了什么,他暗自猜想,在车厢内的少年应该是个那第七十八齐家分家的公子哥,才会有那样的强大的护路者保护他,而且还拥有灵道的准可。
他混了十几年,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寻根问底的,所以对于车厢这个大财主,他始终没有与他交谈过一句话,也没有这个打算,这只是一场简单地交易罢了。
车厢中的少年自然就是齐晨了,或者准确的说,是被剥夺了齐晨之名的齐罪。
自大长老如不可违抗的天威一样宣布后,他的口中便说不出齐晨这两个字,只能如禁忌一般藏于心间。
此刻,他在车厢中略微震惊林叔临走时交给他的储物袋,里面有一些丹药,数万斗晶,而最显眼的就是一块散发古朴气息,伴随着丝丝雷鸣的石印,这让他想到一样东西——帝印!想必这是父亲托他转交自己的。可是一想到父亲马上就知道自己的事情,肯定会让他难受吧。
愧疚的思绪一直在脑海挥散不去,而最多的,是沉浸在不甘情绪下,那股始终存在的迷雾。
“四年前的梦境绝非那么简单,如果是血脉印记,那么我翻阅第五脉的史记,丝毫也没有提及,甚至在整个齐家史记中也没有留下蛛丝马迹。而且就在我得到这秘法的同时,前一晚沧海阁便被人入侵,可沧海阁的守卫极其森严,就算是当时的有数十个齐子齐笠那样的人物集结在一起,也难以做到。这必定有皇境的参与,可是是皇境闹出的动静的话,也会引起护族大阵的反击,莫说沧海阁,就连齐家上下也会被惊动,可现在只有那几个长老知情。”
齐罪脸上露出沉吟,“而且,为何我恰好踏出紫竹林就碰到这一幕,那时已入正午,那二长老也说在昨晚已经发现齐笠的气息残留,齐笠也始终在宗家,又为什么不在晚上或者清早就抓拿齐笠,偏偏是正午,也偏偏在我去大伯住所的路上。”他越想越心惊,仿佛有人处心积虑挖了一个大坑在等待着他跳下去,一旦跳下去,便是深渊!而且挖坑的人隐隐与长老团有关系。
他开始感觉到自己始终身处在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只能被吞没,无法逃脱。一种置身在森寒刺骨的冰窖中的感觉涌向全身,让他不寒而颤。
“停车!停车!”齐罪大喊道,他心神荡漾着极其不安的情绪,一种不明状的恐惧如一只大手一样牢牢地抓着他的心脏,让他的呼吸急促大喊。
汤啸林所布置的禁制只会隔绝探知和抵御攻击,不会隔绝声音,所以齐罪的声音从车厢传出,回荡着空幽宽敞的灵道上。
他回过神,发现马车早已在他大喝前就停了下来。
车厢外,马夫和他那匹伴随着他数年的马的首部都落在地上,鲜血从断面如小河一般流淌。马夫的头就落在马车不远处,脸上还残留着高兴的神色,丝毫不知死亡的到来。
也说明杀死他和马匹的攻击极快,快到他和马匹察觉不到,便切下了他们的头部。
这没有惊动离他们只有数十丈的一个哨岗,因为一个与已经入夜的天色彻底融为一体,直径数丈的黑色光幕笼罩着马车、如盘龙大演武首轮,巨柱上的光幕一样,彻底隔绝外界的感知,里面的波动也无法外传,如同一个绝地。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双手抱胸,站在车厢上,遥望远方。而下面四个黑衣人皆带上一堆闪动七彩之光的手套,双手紧贴在车厢上。汤啸林布下的禁制浮现而出,发生扭曲消融的迹象,再过不了多久,便会彻底消失。
他们的动作悄然无声,以至于在车厢中刚刚发现马车停下的齐罪浑然不知!
第63章 休想碰本大爷的血汗钱!()
齐罪被大长老烙下五个字符后,神魂、肉身都受到极大的封印,掉落至练气水平。而且可以匹敌王境的魔力,也因为神魂的缘故,基本被彻底封死,令他的战力跌至低谷。
所以他也无法感知到车厢外有人在磨灭着禁制,但他接连呼喝几声车夫,后者也没有回应丝毫,他便知道必定有事发生。
“嘿嘿嘿,里面的小家伙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对劲了啊。”一名黑衣人轻蔑笑道。他的声音丝毫没有故意压低,穿透了车厢,传入了齐罪的耳中,让他神色大变。“是冲我而来的!”
他立即便得出判断,同时心中不断猜想是谁,又是为何而来,但必定来者不善。还有他们就算知道我前往齐家第七十八分家,可又是怎么得知我是通过灵道前往,林叔当时可是藏匿过踪迹,才去寻车夫的,他也相信绝不是林叔出卖。
这时,又有一把声音透过车厢,传入他的耳中,是一把妩媚的女声,“最后还是你这色鬼忍不住,第一个说话,说好的打赌输掉的人奖金抽一成出来平分。”
第一个说话的人调侃道:“要是筠娘你肯陪我一个晚上,将我这次的钱全给你又有什么所谓呢。”
“哼,谁都知道你行双修之法,陪你一个晚上,那明早的太阳升起的那刻,我岂不是又变成一个小小的侠境修士,傻子才会答应呢。”
在车厢外的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齐晨的神色阴沉,他如今只是一个练气斗者,也察觉到了禁制在迅速地虚弱着,来人肯定不是善哉,而且目标就是他。
刚刚尝试打开储物袋,想要从中取出一些刻录着一些战技的符离用来自保,争取时间让灵道中哨岗的强者注意。可是他的神念如何注入,也无法打开储物袋一丝,仿若被锁死一样。用来收起黄天的飞剑傀儡的储物袋也是一样,这令他面若死灰。
车厢外的谈话更是令他知道接下来他会难逃一死,内心被苦涩和绝望填满的他再次惨笑,不再挣扎。思绪在回忆着自己这十六年的种种,但总不经意思索着,到底是谁要他死!
附在车厢外的禁制变得岌岌可危,似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会被破开。
那第一个开口的黑衣用怪异的腔调大笑着:“这是干这行以来最轻松,同时报酬也是最高的一次,若是您还有类似的任务,麻烦请一定要联系我啊。”
默默地站定车厢顶上,双手抱胸的人,点了点头,声音沙哑道:“如果你们速度解决,并打扫地干干净净的话,我不介意你们平分他的储物袋。”
他的话深深地刺激了四个黑衣人,他们虽然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但能行走于灵道,有皇境级别的禁制保护,自身修为却只有练气境的,绝对是一个身份不低的人。
他的储物袋内的东西也定然珍稀,加上此处空间被封死,他无法利用空间类的斗灵器转移的同时,也无法自毁储物袋。
这将会为他们的身价再添上丰厚的一笔,这令他们忘情地将绝大部分的斗气汇于那对七彩手套上,令其光芒大作,禁制消融地更快了。
车厢顶的人似乎满意地点了点头,可他不知道他的话同样刺激了一直尾随着这辆马车,到现在他们也未曾发现的一个人。
“去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居然敢打老子的主意?休想碰小爷的血汗钱!”黑幕中,如雷鸣般的声音响彻回荡。
五个人虽然都蒙住了面孔,可四人手中手套光芒的暗淡以及一直云淡风轻的领头人瞬间爆出的神魂可以看出他们的吃惊。
他们始终没有感知到对方的存在,要么对方就凭借着特殊的手段隐匿身影,要么境界就远超他们。
那层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