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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那句话说的还真是狗屁不通。
凤长鸣果然被迷惑,嘴哦成了一个圈,看了眼他手里的禁步,疑惑道:“那什么是活当什么又是死当,还有,诈尸当又是个什么当?”
现在的凤长鸣已经完全落入掌柜的的陷阱里,因为他已经开始主动询问业务了,可是他毕竟哄骗了无数的顾客,对顾客落入陷阱这件事早就认为理所应当了,只有不落入陷阱里的顾客他才会心生疑虑。所以心里丝毫不会窃喜,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他面不改色,缓缓道:“活当么,就是你立个字据,标注上时间,在规定时间内你随时都可以赎回去,但是价钱要比原价高,具体高多少要看你立定的时间,字据上的时间一过这件东西便再也赎不回去了。死当嘛就是你的这个东西卖给我了,自交货起这件东西都无法赎回,诈尸当是为死当开辟的一条通道,若是死当的东西你想赎回,而且在这件东西本当铺还保留的情况下,那么你就可以以两倍的原价赎回。然而诈尸当不见得每次都能成功,因为保不准你来的时候东西就已经不在了。”
凤长鸣暗自琢磨了一会儿,想着这东西毕竟是柔昙的,能还给她自然最好。姑且就活当吧!于是对掌柜的:“我要活当。”掌柜的唔了一声,转了一下身,似要回去取钱,却定住提醒道:“活当在赎回来的时候是要加钱的。”
凤长鸣眼珠转了转,大不了以后杀了妖先把这禁步赎回去,于是摇头:“没关系,我会来把这禁步赎回来的。”
掌柜的了然,这回真是回去取钱了,数了十一两二钱,端在小盘子里,放在柜台上,凤长鸣乐颠乐颠去拿钱,掌柜的诶了一声,伸过算盘拦住他几欲伸到盘子里的手指。
凤长鸣凝眉:“怎么,你想赖账?”
“谁会赖你的账啊。”又在凤长鸣不解的眼神里指了旁边的纸笔一下:“立字据先。”
凤长鸣恹恹地哦了一声,不情不愿的执着笔在纸上立下字据。掌柜的怕他没经验,于是在一旁一边打着算盘一边提醒他道:“通常活当大家都会写一年,因为在这期间的话赎回来时加的钱也不会超过两钱,比较划算。”
凤长鸣鬼使神差地在纸上写了一年,然后突然感觉那里不对,于是支着下巴想了想,疑惑道:“是不是写其他时间也可以?”
掌柜的没看他,继续打算盘:“当然可以,随你的便,我只不过是提个醒,不过话说你要写……”
掌柜的好奇把头探过来,眼睁睁地看他在“一”这个字上又加了一竖。
“呵呵。”看着掌柜的那绝望的眼神,他有点儿不好意思:“我要根据我的实际情况嘛!万一我立了一年却没钱赎回来怎么办,你说是吧?”
掌柜的嘴角抽了抽,从鼻子里哼哼出一句话:“你还是祈祷我能活到那时候吧。”
……
凤长鸣拿到了钱,仔细把柔昙的那禁步在心里牢牢记下了,万一下次来赎的时候搞错了就糟糕了。记完了禁步他又问了掌柜的名姓,连带着掌柜的容貌都一一在心里刻下来,出门的时候方位也死死记住,抬头把这家当铺的名字也连着念了好几遍。大功告成之后方才心满意足而去。
凤长鸣顺着来路一直回到那家酒馆,进门便是一句:“钱我当来了,你们掌柜的呢?”话未完便向里走,紧接着那句话又跟着一句:“柔昙姐,我把钱当回来了。”
然而回到自己刚才吃饭的地方却是一愣,柔昙早就不在那里,那地方早就置了一张新桌,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男子正在对饮。凤长鸣瞧瞧二人,二人瞧瞧凤长鸣表情都是奇怪的很。
难道我这一时心急走错了?
凤长鸣犯嘀咕,尴尬地对他俩笑笑,向左右警惕瞧了瞧,突然注意到靠在窗户的那盆花,这盆花他可是记忆深刻,差点把他淹没了,于是肯定这便是两人刚才的位置,于是坚定问道:“对不起二位小哥,这里刚才是不是有位姑娘啊?”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头道:“我们刚刚来这里,并没有看见什么姑娘啊!?”
可恶!凤长鸣暗骂一声,喝到:“都给我滚出来,我让你们照顾我姐姐你们把我姐姐弄哪里去了?”这声音雄厚深沉,穿透力极强,旁边桌子上吃饭的食客都被镇住了。黄牙小二不知道从哪里哆哆嗦嗦出来,凤长鸣看到他,上前一步揪住他脖领,黄牙小二比他高,他竟然只用一只手臂伸直了把他拎了起来。凤长鸣真是生气了,他怒目圆睁,杀气十足,宛如一只被忤逆了的恶魔。黄牙小二被吓得口齿不清,期期艾艾道:“我……我也不知道,她……她去找你去了吧!?”
“我呸!去找我了?那我回来的时候怎么没和我姐姐遇到?”
黄牙小二极力向后躲,好像如此便能逃开他锋利的目光,嘴上还在狡辩:“可能……可能迷路了也说不定……”
凤长鸣看他的样子着实生气,说好了让他们照顾柔昙的,他们居然就这么让她失踪了,她一个即简单又没经验的女孩儿一个人出了事怎么办?他甚至看到了她无助又孤单的样子,更是怒不可遏,肩膀发力,手臂借势一甩,伴随着黄牙小二哎呀的一声,旁边的酒坛子稀里哗啦一阵乱响,再看时黄牙小二正楚楚可怜倒在碎瓷里,衣服被酒水染透了,顿时酒香蓬勃四溢,空气里满满的尽是浓香。
第50章 下落不明(下)()
黄牙小二被酒气呛得打了几个喷嚏。情不自禁地看向坐在凤长鸣刚才位置的那两个男子。只见其中一个男子不以为意地咂咂嘴,神色轻佻,惋惜道:“真是可惜了那几坛酒了。”
凤长鸣没听到,只顾着寻掌柜的。掌柜的听他喝,跌跌撞撞从楼上下来,还一直讨好地诶诶诶个不停,好像千里迢迢只为了赴凤长鸣的这个命令。掌柜的才走到楼梯的一半他已经忍耐不住奔了过去。
“你这个糟老头子把我姐姐……”
话未说完,只感觉背后一道杀气气贯长虹般自左向右横斩过来。此时他身在楼梯上,左脚比右脚高两阶,他反应过来猛然矮身,几乎是伏在台阶上,刃风在他身子上方呼呼作响,仿佛硬生生将空气斩断。待那道刃风彻底过去他向左抢上一步双手扳住栏杆,向上将身体一悠,整个身子轻飘飘地越过栏杆,嗒的一声落在地上。地上被流过来的酒水弄的湿漉漉的,他厌恶的向后躲开,冷目看着偷袭他的人。
掌柜的哑然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何去何从,正纠结着却意外发现自己的八字胡被刃风波及此刻没了一撇,于是后知后觉突然啊了一声,连滚带爬地奔回二楼。
这一奔把众食客奔跑的心都燃了起来,于是你奔我也奔,争先恐后地向门外奔,好像门外来了什么值得一观的东西,去晚了就看不到了一样。一时间造成了门口的大拥挤,不堪重负的门直呼救命,然而众人不管门的疾苦,舍命奔逃。据统计,此次奔逃共造成三人脑震荡,四人手肘骨折以及破皮擦伤者无数。最后一条事故据调查,原因是众人为了响应政府节约资源的号召在逃跑的时候纷纷自发的把桌子上做工精细的酒壶揣在怀里,结果由于过度拥挤导致酒壶破碎,零星的瓷片划伤众人。事后这些打着节约旗号私自揣酒壶的人还受到了当地政府的一致好评,然而不幸的是这些人被酒馆控告涉嫌偷盗随后被有关部门查处,具体案件正在进一步审理当中。
大批食客逃亡以后,这家酒馆顿时显得空荡荡了许多。
凤长鸣冷冷看着眼前执刀之人,正是刚才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那两个人的其中一个。他二十余岁,生的轻佻随放,黄色的抹额衬得他更是风流。凤长鸣不知道他为何发难,故冷冷的:“你是什么人,我姐姐在哪里?”又觉得哪里不对头,注意着他的表情动作一边微微侧转了头,那张桌子此刻还坐着一个人,正细嚼慢咽着,也许是觉得渴了,一把将壶拎过来倒了倒,没水,于是有些丧气似得招呼道:“喂,小二,没水了,快上点儿水来。”并对一旁战战兢兢的黄牙小二招了招手。黄牙小二苦大仇深的一张脸此时已成了紫色,他本来也想跑,奈何刚才被凤长鸣一扔崴到了脚,这只脚说什么也斗不过当时的挤门大军,所以只好杵在这里听天由命了。此时听到有人唤不禁又职业心升起,一瘸一拐地去别桌拎了只水壶,又一瘸一拐地给他送过去。
“我再问一句,你们是什么人?”凤长鸣咬牙,一字一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