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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卓然眉毛一挑,哧地一笑,教育后辈般的:“真是说笑,难道我这一招你就有本事破的了么?在绝对的速度面前,任何简单到弹指一样的招式都会是杀招。你永远不知道我的这把刀什么时候会架在你的脖子上,因为你根本跟不上我的速度。你,看不到。”
凤长鸣若有所思,受益颇深,思考完毕开始质疑:“你这句话不对。”
武卓然再次挑眉。
“什么简单到弹指招式,我就不会弹指。”这么丢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表情里却还依稀看得出来那么一股淡淡的自豪感,实在是恬不知耻。
武卓然一时语塞不知怎么把话题继续下去,于是只好把自己刚才的话题捡起来继续说:“仅凭这一招,我便有能力教你死于非命。你也不用那副不屑的样子,记住这个招式,这是最直白的杀人方式,你能在我的刀上喷涂上污血,那是你的福分。”
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猖狂,凤长鸣很有把苏东何拉过来然后让他俩比一比到底谁更猖狂一些的想法,可惜苏东何不知道在何时何地,于是这个想法自己破灭。但是凤长鸣还是坚信苏冻何更猖狂一些,于是见怪不怪:“你不要如此嚣张,这对你没什么好处,我见过一个比你还嚣张的人,那小子和我年纪相仿,长得虽然不及我潇洒,但是也很俊俏,后来被我收拾得很惨,之后再也不敢在我面前嚣张了。”
这话前半句还属实,后半段就完全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了。
武卓然被他的这句话说的很不爽,好像这个被他收拾地很惨得人就是他自己一样。他悄然仰起头,宣战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的那个异术是什么原理,但是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向来就不需理论染指。”他信誓旦旦,隐隐地带了一种渴望的情绪:“不过我想,你再怎么防守也不可能在笛音发出之前使出异术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笛音快还是我的刀快。”
现在,你的命,要与我的刀赛跑了。
凤长鸣刚才还不以为意,还在大大咧咧的笑着,然而只是一瞬间,他身前的武卓然便赫然移到他身前。凤长鸣看不清他的动作,顿时一愣。他仿佛故意调戏凤长鸣,脸和他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他注视着他的眼睛,将压迫一分分注入进去,然后狡黠的一笑。这笑容衬出凤长鸣的表情是多么苍白和慌张。他毫不迟疑猛地举起右臂做了个横斩的动作,凤长鸣只感觉一阵刃风传来,眼睛被刃风波及不由自主地微眯起来,于是赶紧横笛抵挡,然而笛子到处那里根本没有等待与之碰撞的刀刃,他难以置信地转身看去,武卓然正在两米远的的地方悠闲地抱着双臂笑吟吟地看着他,而他的刀,此时完完好好的插在他腰两侧的刀鞘里!
这样的速度,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众近卫忍不住喝彩,这哪里是打斗,完全是一场戏耍。武卓然,这个神一样的人物,被称为拥有最快的速度刀客,和天下第一快剑齐名。而他,身为黑白御令中的黑御令,也是整个近卫的唯一统军,负责卫护整个皇宫的安全。
这样的人,凤长鸣哪里是对手。
他的汗涔涔而下,刚才的那几下,他每时每刻都能要了自己的性命,他只是迟迟不肯下手,仿佛一只玩弄老鼠的猫。或许他真的是在炫耀,向自己的部下炫耀他的神武。他既后怕又残愧。与拥有这样一个速度的人打斗,他真的不知道他的项上人头什么时候会被突然割去。
也许被割地太快,连痛觉也没有。
想着,他的脖子似乎竟然应景地冒出了一丝凉意,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醒肤的凉意瞬间在身体里弥漫开,这感觉证明他自己还活着,于是如释重负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怕了?”仿若嘲笑的语气,武卓然轻蔑的看着他,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怜悯的眼神,那是一个强者对弱者赤裸裸的鄙视,看的凤长鸣很不自在。
可是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吧?凤长鸣苦笑,意识海里的通天蚓已经整装待命,只等他一个指示便要出来大显神威了。可是他真的还想在给两个人争取点儿时间啊……
“没有遗言了么?哈哈,来人,给我抓起来,先关进大牢明日再说。”他挥手示意。几个近卫立即上前,凤长鸣望着四周被近卫围得水泄不通,而武卓然正蔑视地看着自己,他不知从哪里借来一股勇气,顿时下定决心最后一搏!
第33章 误入深堂(上)()
几个近卫虎步上前,萧瑟的空气中铁甲铮铮如罄。四周是刺骨的寒,武卓然一身紧致的黑色轻衣抱膀看着他,形容冷淡。此地偏僻,并没有宫人歇息的宫室,嘈杂的打斗声没有惊动宫人。擅入宫廷之人落网,便只等明日禀于圣上再听发落。
看着几个要来绑自己的近卫,凤长鸣冷笑一声,思若笛再度横唇。此刻已是万不得已,不得不攻。武卓然乍一看到他的这个动作忽而一惊,害怕他耍什么异术逃走,随即快速拔刀奔来。他的动作太快,然而凤长鸣的速度也不慢,武卓然身形诡异,一刀横劈而去,笛音也同时潺潺流出,直透心田。伴随着那声悦耳的笛调,一道透明的结界以凤长鸣为中心忽然向外拓开,宛如一朵莲花悄然绽放。武卓然看不见那道结界,然而直觉却让他感到一阵不妙,果然刀刃又像是碰到石壁一样。他提前有了戒备,所以力气并没有使老,即使收了刀,抬脚登上那道结界借力飘出去几丈远。
这个结界还真是难缠。
凤长鸣笑,那是他们南宗凌空六式之一凌空护的招式,与东宇苏家的盾金如出一辙,而且盾金之术还是取自于这招凌空护。凤长鸣借用灵器加以演变,将口诀和契印化成音符,加以指法的熟练变换,凌空六式他现在都可以借助思若笛发挥出来。
“想破我的关,先掂量掂量你的刀。”凤长鸣挑衅,转而曲调一换,是急促如雨的节奏。转瞬间,凤长鸣周身凝出一根既细又长的白色元力,那边是凌空钻了。凤长鸣从容不迫,下一个手指按下,仿佛对它实行了命令,细长的白色元力忽而朝武卓然迸发出去——然而并未完,凤长鸣手指急动,几个凌空钻相继出现,并几乎同一时间朝武卓然而去!
武卓然速度奇快,这让的速度虽然让他警惕却还不至于伤到他。他不退反进,先躲过一个,回手劈断一个,然而又是一系列的动作,看得人眼花缭乱。等到他斩断最后一个凌空钻时——那还称不上凌空钻,因为那时的他已经站在了凤长鸣身前,将最后一个还未凝集成凌空钻的初级元气斩为灰烬。
他放肆地笑着,眼里露出凶恶的光芒:“困兽犹斗!”这次他再也不给凤长鸣喘息的机会,双手正握刀柄交叠递出身前蓄力,刀刃如雪,反射着森然的月色,凌厉地仿佛能割破血管。刀光再度反射,投进武卓然的瞳孔里,那样深邃的瞳孔犹如啸月孤狼,拥有摄人心魄的力量。凤长鸣瞳孔里包含着这两束骇人的光,来不及多想,立即奏出凌空护的曲调。
“没用了。”他的声音和凤长鸣的曲调一块儿响起,笛声怡然,仿佛他的话是画外独白,单调而落寞,又好像是一声宣判,告诫世人此处终结。结界听不到这声宣判,如约从他的周身向外展开,又是那朵莲花一样的气势,美好而雅致。武卓然有意停了一下,等那朵莲花开到最盛才缓缓开口。
“除了速度,我还有这个。”
他嘴角是胜利的微笑,然而只片刻,随即由于突然运了力道而转换成狰狞和咆哮。他的内力如同决堤之水一样狂泻而出,卷起狂风将雪花拂地背井离乡。他周身气势升起,火苗一样灼眼。他大喝一声,犹如豹子一般的嘶嚎,交错的双刀紧紧叠在一起,在他内力带动双臂裂开的动作中迸出激烈的火花,那样的夺目绚烂,硬生生地将月色的给比了下去,同时,他的内力已经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度,凤长鸣深深感到了一股沉重的压迫感,武卓然双刀抵在结界上,接触点如同被烧红的铁,灼红色的光和金黄色的气雾一起在那里混淆,糅合,最后被撕扯地面目全非飘荡出来。那是彩虹一样得色彩,被摧毁的元气和内力一并以炫光的形式贴着刀刃激飞,中途雪上加霜又被刃风切成破碎的五色碎琉璃。
凤长鸣的看着那激飞的光芒和刺耳的声响,突然听见结界咔地一声响。
“绞杀!”
浑厚的内力撕拉着他的双臂,带动两柄寒意逼人的短刀在结界上完成了这困难的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