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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
就在此时却突然上演了戏剧性的一幕,那名叫做司尔特的公爵,忽然出手将身边的一名同伴心脏抓出来,对方震惊的看着他随即缓缓倒下。
司尔特倒是手疾眼快,在其余人向他动手之前,立即离开了他们的身边。
随即他冲着若单膝跪地,将那颗心脏高高举过头顶。
“我愿以敌人之心向‘王’起誓将永世效忠与您。”
此之举动一出,人群中一片喧哗,谁也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一片赤心肝胆的家伙,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倒戈相向。
“司尔特你!”
他昔日的同伴此时是又惊又怒。
司尔特头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汗不断地流下来,此时他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他的直觉一向准确到令人发指,就在若把带头造反的家伙扭断脖子,提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一次若是不归顺,恐怕更是死路一条。
若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尔特,手中轻挥那个领头人如同炮弹一样飞了出去,落在远处不知死活。
“有意思的家伙,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一个背叛者。”
话音一落司尔特心头一凉,知道自己恐怕是死定了,他甚至已经放弃了反抗,反抗的人中那个带头的家伙,可比他厉害多了,不依旧没有反抗之力,他甚至已经闭上眼睛开始等死了。
“不过呢忽然有些不想杀你,为什么呢?”
若低头捏着下巴,表情没有喜怒哀乐。
“算了懒得考虑了。”
随即他不在理会半跪在地上的司尔特,向着那群反抗者走了过去。
司尔特整个人一下子软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洗了澡一样,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他剧烈的喘息着,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死活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又凭借直觉逃过一死。
“你们中还有要归顺的吗?说不定还可以活下来。”
本身这群家伙失去领头羊,早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这一下更是乱作一团,都开始戒备身边的人,生怕再多出一个司尔特。
“这样好了,你们当中谁能活到最后,我就既往不咎了。”
“他妈的你休想让我们自相……”
这个较为年轻的伯爵,话音还未落下,就被身边的同伴掏走了心脏。
若撇了撇嘴,自顾自的走到瘫作一滩的司尔特身边,在他身旁席地坐下。
“跟我来欣赏这场视觉盛宴吧。”
“你说生死攸关之下,谁还是谁的朋友?”
若像是自言自语,有像是在询问。
司尔特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他就是其中的当事人之一,恐怕一个字说的不对,换来的就是一个死字。
使斯途趴在地上,眼神慢慢开始涣散,他忽然有一种可笑的感觉,他总认为自己身边的家伙是忠心耿耿的,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见司尔特不说话,若忽然嘴角上挑。
“知道么一无所有的友谊才是坚固的,人啊一旦变得富有了心思就复杂了,毕竟舍弃所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司尔特此时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对方的意思,恐怕自己是不能留在这里了,权高位重的他若是执意不放弃,死亡必定会降临到他这里。
“‘王’说的是,我也该舍弃一些东西了,否则活的太累了,等‘王‘交接完王位,我也该去四处走走了。”
若轻轻一笑不再说话。
司尔特擦了擦头上的汗,也算是妥协下来,毕竟命只有一条,虽然他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但是真正等到死亡临近,这才发现原来活着的感觉这么好。
第七十五章 王位()
使斯途意识渐渐消散,弥留之际红衣老人的身影,却是越来越清晰。
若侧眼眇了他一下,冷笑一声接着看向反抗者们间的厮杀。
就在这个时候使斯途身上,突然燃起一阵血红色的火焰,众人的目光接连被吸引过去,引发一阵阵惊呼。
“王……”
司尔特刚想说些什么,若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管,司尔特咽了口唾沫,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一点点消失在血红色的火焰之中。
而反抗者们的战斗也算是接近了尾声,拿着十字剑的男人喘着粗气,满是杀气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若,随即苦笑一声,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单膝跪倒在满地疮痍的地面上。
“行了,不必说那句老套的效忠词了。”
说罢若绕过他,踩着地面上的尸体,向众人走去,他的实力所有人都是看了个满眼,立刻让开一条道路,而司尔特则阴差阳错的成了他的代理人。
在他宣布三天之后正是开始王位加冕之后,跟在若的身后向里头走去。
城堡的第二层,斓倚在护栏上,看着立在他面前的若。
至于安可和笋都退到了一边,好让这件事的幕后策划者以及执行者,好好地聊一聊。
“被人算计的感觉可不怎么好受。”
若这会儿可是毫不客气,站在她身前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所以你究竟想要什么,安可又想要什么?说谎的话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别激动嘛!我一点一点告诉你啊,但是首先我要问一个问题,难道你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吗,那个优柔寡断又懦弱的性格,不会活的很累吗?”
若听罢眼睛眯了起来。
“你没有资格提问我。”
“咯咯咯……”
斓笑着伸出纤细的手,将他的手从自己的下巴上拿下来。
“到底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明白,至于我要的很简单,做你该做的事,统一这个混乱的地方,然后离开这个不属于你的地方。”
“至于安可无非就是个想要权利的女人罢了,想杀掉的话就随你了,至于笋她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只不过被我征用了一段时间罢了。”
“所以安可并不是我的母亲对不对。”
“为什么这么说?”
“直觉!”
“也可以这么说吧。”
斓一边说着,一边点着头。
“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那你知道,以前的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以前的你?那是多久之前。”
“从生下来开始。”
斓忽然伸出食指堵住他的嘴巴,红唇轻启缓缓说道:
“还没到时候呢!知道的太多没有好处,总之不要再说这些压抑的事情了,接下来的说点愉快的事情吧。”
“首先,恭喜你成为了这个偏远之地的‘王’,其次也恭喜你可以拥有许多的女人和财富,以及让人眼红的地位。”
“谁跟你说过我要继承了?”
“咯咯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真的打算以一己之力,统一这个地方么,没有军队就凭你的血脉吗?又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尊崇着这个古老的传统。”
“你还真是喜欢笑啊,不过谁又告诉过你,我要听你的了呢。”
斓渐渐收起笑容,表情变得平静。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在你的身上究竟都发生过什么事情么,你不用回答我,我就在原来的房间,来不来就看你喽。”
待她离开这里,若将手狠狠地拍在护栏上,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异常难受,可是他真的想知道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谁又能对自己消失的过往无动于衷呢。
本来他还想着,在这件事上头扳回一局,可是她的一句你不用回答我,又让若陷入被动。
“妈的!”
若暗暗的咒骂一声,天空已经开始透着丝丝光芒,轻风吹过,若看着自己的手,忽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就在之前他差点被杀掉,可是现在他却是已经反客为主,而这份突然出现的力量,倒没有让他觉得突兀。
反而一切都有些理应如此的感觉,他甚至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
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现在节奏完全掌握在那个女人手里,若摸了摸鼻子转身向外边走去。
司尔特此时正在和一名中年贵族打着哈哈的他,一看见若走过来,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至于另一名中年人,本想着过来打声招呼,不过看到若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于是站在远处向他一鞠躬,随即向一边走开。
见状司尔特连忙满脸堆笑地迎着他走了上去。
”王!“
若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太多礼节,有挥了挥手示意他跟过来。
二人一前一后走至城堡外头,此时除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