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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室内只有氤氲的雾气和时不时的呢喃声。
温热的水漫过整个身体,苏若离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窝在顾章的怀里,清晰地感觉到他身子的变化。
脑子也有些懵懵懂懂的,只依稀觉得待会儿就要发生些什么,可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初经情事的两个人,都有些激动,战栗。
就在顾章再也忍不住将要入港时,苏若离脑中忽然明白过来,猛力往外推他,“不能在这里,那个套子……”
好在精虫上脑的顾章此时还能听得进去,闻听喘着粗气抬起头来,猛地一把托起苏若离跨出了木桶,浑身湿漉漉地就这么光裸着身子紧拥着,胡乱扯下床前架子上搭着的大布巾把苏若离一裹,连个人回到了主屋。
幸好苏若离嫁过来之后,对净房做了一下改动。把本来在卧房隔壁的净房打通,门就安在卧房内。
两个人如此出来,并没有人发现。
顾章把她的身子细细地擦拭干净,方才就着大布巾在自己身上随便擦了一把,就贴着苏若离上了床。
苏若离不忘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荷包来,从里头取出一个柔软的小套子,递给顾章,“把这个戴上,才不会有孕!”
顾章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这会子再让他戴这个,无疑于跟杀了他没有二样。
他心急火燎地就往自己身上套去,可从来没用过这个,一双惯拿刀使剑的手怎么努力都不能套上去,急得他面色涨红,苦苦地哀求苏若离,“离儿,这个要怎么用?你教教我?”
苏若离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啊,哪里好意思去给他套去?不由气恼地喊着,“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可是不给他套,看着他憋得满脸紫胀的样子,苏若离又心有不忍。只能强忍羞涩,勉强给他套上。
顾章早就等不及了,立刻俯下身子含着她的蓓蕾,长驱直入,进了她的身子。
初经人事的身子娇嫩如花瓣,苏若离哪里受得了这猛然的一击?
当即就疼地秀眉紧蹙,忍不住哼了一声。
顾章顿时停住,艰难地抬头,吻上她的唇,温存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苏若离良久才回过神来,睁眼就看到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知道这一关迟早是要过的。
顾章这是真心疼她,才会这么迁就她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能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她心疼地抓过枕边的帕子给他擦汗,细细地问他,“很难受吧?”
顾章冲她温柔地笑了,低哑地问一声,“离儿,你好了吗?”
“嗯。”虽然知道下面会疼,可是苏若离还是强笑着让他宽心。
顾章的身子开始动起来,只是他生怕苏若离会受不住,强忍着浑身积蓄已有的力气,慢慢地来……(未完待续。。)
二百二十六章 新人敬茶
苏若离虽然疼得有些受不住,可到底还是和他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从一个姑娘蜕变成了一个女人,顾章的女人!
“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顾章心满意足地搂着苏若离,细细地亲吻着她因疼痛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我也可放心了。”
身子极度不适,苏若离也没心情说话,只懒懒地哼了一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顾章顺着她柔软纤直的背,爱如珍宝一般搂着她。
室内,红烛高照,映出一室的春色。
而顾墨的新房里,新娘子卢氏却独坐喜床,头上的红盖头都没有挑开。
贵妃榻上,喝得酩酊大醉的顾墨,正毫无形象地睡着,震天的鼾声吵得卢氏眉头紧皱。
等到了半夜子时,都不见顾墨有醒转的迹象。卢氏不由急了,径自把红盖头扒拉开,叫着自己的丫头小翠,“怎么也不跟着在姑爷身后提点着,让他喝成了这样?”
小翠见主子面色不大好,忙低声辩解着,“小姐,这大喜的日子,三日不分大小的,外头那些同年想来都憋着坏水儿故意灌姑爷呢。姑爷能喝不醉吗?”
卢氏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只是想到这大好的洞房花烛夜竟然不能过,实在是有些窝火。
起了身,她走到贵妃榻那儿,低头看了看酣睡中的顾墨。明亮火烛映照下,就见这男人面容清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性感……真是一副好皮囊。
卢氏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回头喊着小翠,“来把姑爷给扶到床上去吧。睡在这儿,夜里着了凉感了风寒就不好了。”
小翠忙走上前,和她一左一右架起了顾墨,两个女人摇摇晃晃地把顾墨扶到了床上。
卢氏累出了满头大汗,忙喊人打热水来,沐浴了。
把丫头打发下去。卢氏单穿了一套桃红的里衣,坐在床沿上,伸出白嫩的纤纤食指点着顾墨的俊颜。轻笑道,“你怎么就喝成了这样?这可是咱们洞房的大好日子啊?”
也不知道喝得烂醉的顾墨听见没有,他的眉梢微不可见地蹙了蹙,似乎被声音给吵到了一般。
卢氏看了眼满桌摆着的酒菜。也没了心情去吃。擦干了头发也上了床,躺在外侧,紧紧地贴着顾墨的后背。
顾墨身上淡淡的酒气传来,挠得卢氏心里一激一荡的。
想着先前自己和顾家定亲,她那些堂姐妹还嘲笑她嫁给一个没有根基的人家。
想她一个孤儿,这么多年在大伯家见惯了多少冷眼,还以为这次嫁的人家真的那么不堪呢。没想到今晚上见了顾墨本人,她才觉得自己还真是赚到了。
那些堂姐妹若是知道她嫁了个如此俊逸有才的人。是不是眼馋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呢?
嘿嘿,等三日回门的时候。馋死她们!
卢氏就这么嘴角含笑地贴在顾墨的背后入了梦乡,不知道身边这个人身子僵硬地像是一块石头,一动不敢动地瞪着眼到了天亮。
等到鸡叫三遍的时候,卢氏就醒了。
抬眼看了一下室内,黑乎乎的看不大清楚。
五月的天儿亮得早,看来自己醒早了。只是下一瞬,卢氏就神经质地坐了起来。
不好了?那一对儿臂粗的大红烛什么时候熄了?这可是大大地不吉利啊?
洞房那夜,这红烛若是灭了,就意味着将来夫妇不和顺。
该死的小翠,睡死了吗?怎么也不提醒自己一下?
卢氏气得披了外衣趿拉着鞋就去了外间,一把就拧住了正睡在熏笼上的小翠的耳朵,“死蹄子,你是怎么看的红烛?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让我和姑爷这辈子不美满啊?”
她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小翠面色发黄,赶紧跪地求饶,“奴婢该死,求小姐饶了奴婢。都怪奴婢贪睡!”
卢氏恨不得立马就把小翠给暴打一顿,干脆打死这个死蹄子算了。只是一想她嫁过来统共就这么一个贴心的丫头,侍郎府虽然也给她几房陪房,但都是面儿上好看的,并没有这个丫头跟她跟的日子久,若是打杀了,还真的找不到一个凑手的呢。
狠狠地扇了小翠两个耳光,卢氏才厉声喝着她,“还不快去打水来洗漱?”
小翠连哭一声都不敢,爬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赶紧跑出去了。
卢氏转身回到了屋里,就见床上,顾墨正抚着头坐起来。
“相公,你醒了?”像是宿醉刚醒一样,顾墨头疼地倚在床背上,一头青黑的发披散在他肩上,让他越发如谪仙一般。
卢氏瞧得眼珠子都不带错的,连说带笑,“相公,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捏一捏?”
顾墨看都未看卢氏一眼,只是抚着头靠在那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这个女人,就是自己将要共度一声的伴侣了?
只是,他心里怎么这么难过呢?
面对着卢氏的情意绵绵,顾墨只觉得头疼地越发厉害,丝毫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他的手始终放在太阳穴的位置,就好像是真的醉了一夜一样。
小翠打来了温水,卢氏殷勤地亲自上前拿开顾墨的手,把小翠打发下去,一脸娇羞地拿着打湿的帕子,往顾墨的脸上擦去。
闻着那股浓郁的脂粉味,顾墨的头更疼了。他一把伸过手拿过帕子来,动作又快又大,吓得卢氏差点儿惊叫出声。
顾墨意识到这点儿,忙看也不敢看向卢氏,“我,我自己来吧。”
睡了一夜,清越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慵懒磁性,听得卢氏心花怒放。自己的男人越看越顺眼,瞧他那样子,比自己还害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