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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来顶去的沈飞突然闻到一股幽香,顿时混身一僵,两从的脸紧紧贴在一起,侧身的刘洁挺拔的峰峦恰好贴在他的胳膊上,又软又绵,沈飞的裤子刹那间支起了蒙古包。
发现沈飞不再调整角度,刘洁火冒三丈:“你怎么回事你……”突然发现沈飞动也不动,她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暧昧,赶紧一把推开沈飞,恨恨地咬牙切齿,“流氓!”
沈飞嘿嘿傻笑:“流氓也是你流氓,我好好坐在这儿,是你自己主动靠过来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若是以往,无论如何他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可现在呢?活过今天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谁也说不准,刚刚的亡命逃奔让他豁然开朗,命都快丢了,还给自己套上那么多条条框框干什么?
当然了,沈飞只是把自己的道德底限降低了一点,却没有完全抛弃的意思,毕竟是遵循了二十几年的东西。
“滚!”刘洁一声低吼,满面绯红,偏偏沈飞说的都是实话,让她无可辩驳。
沈飞一阵贱笑,却没再说话刺激她,武力强弱对比太明显,还是不要得寸进尺的好。
“诶?”沈飞突然一愣,把打火机递给刘洁,“你看看,这已经是第三波往东走的人了,是不是他们找不着咱们俩撤了?”
“一边去,我不看!”刘洁气不打一处来,他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沈飞一咧嘴:“甭管怎么说,这地方暂时还算安全,咱避避风头再说别的。”他心说你不看我自己看,万一有个意外还能留下点应变的时间。
刘洁哼了一声不理他,沈飞讨了个没趣儿,无聊地坐在那儿摆弄打火机,时不时地举起来看看外面。
过了十几分钟,沈飞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缩头缩脑地往外看。
“你干什么?”刘洁一把将他拉回来,“不想活了别带上我!”
“瞎说什么!”沈飞甩开她的手,“十来分钟没动静了,估摸着他们都撤了。”
“干嘛,你还想出去怎么着?就不怕他们藏在哪个屋子里盯着马路?”刘洁很有危机感,“还是老实点呆着吧。”
沈飞搓了搓脸,狠狠地吐出一口气:“我不甘心哪,咱们俩困在这儿进没法进退没法退,咱那车还停在镇子外面呢!”
“放心吧你,没方向盘的车别说全国,估计全世界能开的也没几个,他们开不走。”刘洁调侃道。
“我知道开不走,但是那车可没锁,车上那么多吃的,还不都便宜了那帮混蛋?”沈飞痛心疾首。
刘洁无动于衷,突然嘻嘻一笑:“身外之物而已,嘿嘿,没锁更好,他们开门就搬,搬完还能给你剩下车,要是你把车锁上,他们还不得把车砸个稀巴烂?这叫塞翁失马。”
沈飞摇头苦笑,这还真是他X的苦中作乐,不由地暗暗后悔一时冲动跑进镇子,直接开车离开哪会惹出这么多乱子来?
可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
冲动是魔鬼啊!
就在他自我检讨的时候,沉寂了许久的对讲机突然嘟嘟地响了起来,吓得他一把捂住对讲机,可对讲机里的音量却丝毫不见减弱:“沈飞沈飞,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完毕!”
怎么回事?明明捂住了对讲机……他一抬头,正好看到刘洁冲他晃了晃手里的对讲机,他这才想起不光他有对讲机,刘洁也有一部。
他赶紧把对讲机拿出来:“我听得见,你小点儿声!”总算赶在强雷重复第地遍之前回了话,真够呛!
可事情总是不向着预料的方向走,强雷的声音没降低半分:“你说什么?大点儿声我听不清楚!”
“我靠,我让你小点声,你想让我们俩被人抓住是不是!”沈飞额头青筋直蹦,差点摔了对讲机。
对面的强雷一愣,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压低声音:“你们俩没事吧?在什么地方?”他身上一直带着对讲机,只是为了防止对讲机突然暴露行迹一直没有打开。
“镇子里呗,还能在哪儿!”沈飞翻了个白眼,一副你很白痴的语气。
“我知道是镇子里,具体在什么地方!”强雷有点急了,“这都什么时候你还和我抬杠!”
“拜托,我哪知道镇子里哪是哪儿啊,我可是头回来!”沈飞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了。
“给我形容形容,我找你们去!”强雷说。
“找我们?”沈飞难以置信地反问,“你知不知道镇子里有多少人正等着我们俩出现?你一个人来找我们,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强雷心中突然一暖:“少废话,我现在都到卫生院了!”沈飞的话虽然不好听,可不管怎么说也没因为自身的处境危险而有拉他下水的念头,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啊?”沈飞这下真傻了眼,“我日,你什么时候过去的?”
“别说没用的,赶紧说说你们在哪儿,说不清楚就看看街上有什么店铺!”夜长梦多,耽误的时间越长沈飞刘洁的处境越危险,必须尽快找到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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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行动
沈飞起身向外看,冷冷清清的街上除了垃圾就是破纸,街两边的二层小楼全是一个模子盖出来的,连墙面的颜色都差不多,哪有什么显眼的地标啊?
他的目光扫来扫去,突然落在对面一栋楼的一层窗户上,那窗户的玻璃上反贴着几个大字:日用百货!
沈飞如获至宝:“强雷强雷,对面有个小卖店!”
强雷脸上的肌肉差点没拉伤:“卖店?镇里少说也有二三十家,你说的哪一家!”
沈飞努力形容这家卖店的特征:“就在横贯东西的大路上,呃,是道北!”
“招牌上怎么写的?”强雷追问。
招牌?沈飞一愣:“没有招牌,光在窗玻璃上贴了日用百货四个字。嗯……还是反过来贴的,我猜这儿离村口大概一公里左右。”
“靠,我知道你在哪儿了,那不是卖店,人家的玻璃打碎了,没新的换,把旧的装上了!”强雷对清河镇的八卦如数家珍,“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到!”
“好,你快点儿!”沈飞赶紧缩回去,心里不断地盘算从镇西到这儿有多远,强雷又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抵达。
强雷收起对讲机,望着空无一人的卫生院轻叹,卫生院距离沈飞所在的位置大概有三公里,全速奔跑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可他不确定会不会再碰上匪帮的人,一寸长一寸强,失去了工兵铲,一把军刀又能有多大的威慑力?
就算耽误一点儿时间,也必须找把长一点的武器!可卫生院又不是军火库,哪儿有什么能当武器的东西?难道把桌子腿儿掰下来?
强雷大步往外走,突然看到三个字:手术室!
他心中一动,推门闯了进去。
卫生院的手术室,特别是距离县城很近的镇卫生院手术室简陋异常,面积很小,只能搁下一张手术床,手术室里的仪器也很少,不过消毒无菌器械区仍然按规定分得很明白。
强雷一肘敲碎了柜子上的玻璃,将一大把手术刀抓在手里。他掂了掂手术刀的份量,有点轻,不过好在刀刃够锋利!
将手术刀一一插在在腰后,确保不会割伤自己,可这东西只能当暗器,还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他大步离开卫生院,左右瞅瞅,忽然看到不远处的牲口棚,顿时眼前一亮,几步强有力的助跑,敏捷地翻过栅栏,牲口棚里早就空了,满地的马粪和草屑,一把铡草的铡刀摆在一边,刀下还有半捆没铡完的草料。
好东西!强雷抄住铡刀狠狠一扭,“嘎嘣”一声扭断刀头的环扣,铡刀宽身厚背沉得压手,一米多长的直锋参差不齐不像刀反像锯,这玩艺拿来砍人估计够呛,拍人砸人肯定差不了!
就是它了!
强雷拖着铡刀就往镇里走,走出两步突然觉得有东西在动,警觉地一偏头,恰好看到一双黑亮的大眼睛。
“二妞?”强雷猛地瞪大了惊愕的眼睛。
镇东。
聚拢的匪众交头接耳,都为光头的粹死而忧心忡忡。
黑社会也有组织性,谁当老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有人站出来领头,特别是现在这种时候,缺了领头的主心骨,大伙心里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总觉得不塌实。
“弟兄们!”光头手下两大打手之一站出来,“老大死了,但是咱们还活着,这个时候绝不能自相残杀窝里反,我提议,凡是想当老大的都站出来,弟兄们觉得哪个能行就跟着哪个,谁先替光头老大报仇,谁就是新大哥!”
“好!”不知哪个匪徒大声叫好,其他人下意识地跟着又叫又喊,顿时群情鼎沸,这下其他人想不答应也不行,只好一个个站出来,纷纷招揽相熟的匪徒。
很快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