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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吾死,尔亦要伤!”关平满脸狰狞,他咬着牙,将手中长枪捅上天空。
“穿云枪!”
此乃赵云的成名技,一次偶然的机会,传给了关平。
“嘶律律”蓦然,就在大刀与长枪即将碰撞之际,赤兔从远方奔来,高高跃起,撞向俯冲而下的马忠。
“畜生,找死!”马忠大怒,左手成掌拍向赤兔,后者的脑袋嘭地裂开,跌落在地。
但是,它的使命完成了,纵然已经身死,但马忠的断江斩也因此而减了几分力道。
“锵!”
尖锐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一道虚无的涟漪从刀枪接触处荡漾开来,就连一旁的众多骑兵,亦是感觉到一阵耳鸣目眩。
“噗”
关平仰天喷出数口鲜血,神情萎靡,他的右臂已经弯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就连胯下战马,也因承受不起如此巨力而口吐白沫,瘫坐在地。
另一边,马忠已经落地,他执刀之手有些颤抖,嘴角亦是有些鲜血溢出。
但他毫不在乎,刀头拄地,右手执柄,就这般拖着,一步一步走过去。
“揽月!”
他轻喝一声,手中大刀挥舞,由外而内形成一个弧度,向着关平横扫而过。
噗!
鲜血喷射而出,关平的头颅掉落在雪地上,双眼未合,竟死不瞑目。
“啊!平儿!赤兔!啊!”
此时,关羽已经斩杀了所有刀骑兵,见到这一幕,当即双眼通红,仰天怒吼。
“黄泉路上不寂寞,岂不是更好?”马忠回头,挥了挥已经有些缺口的大刀,轻声道。
关羽没有应答,他的脸上冷若冰霜,通红的双眼紧紧盯着马忠,一步一步走去,如同一道道洪亮的钟声敲打在后者心中。
“吾有三恨,一恨苍天无情,大道残缺,武无登顶之路!”
“二恨世人冷血,歃血为盟,竟是过眼云烟!”
“三恨吾身力弱,征战半生,未能只手遮天!”
恨天恨地,恨世人,恨吾身!
话音未落,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滔天杀意,竟比那风雪更冷,比那刀枪更利,让人喘不过气来。
场中,余下三四百骑兵纷纷后退,躲其锋芒。
就连武力堪比大将的马忠,亦是神色凝重,额头冒出冷汗。
“若能接吾三招,吾陨,尔胜!”
关羽冷言,他知晓自身状态,此时不过回光返照,是以,擒贼不如先擒王。
“众骑兵,上!”马忠脸色有些苍白,他咬牙挥手,对余下骑兵发出命令。
“杀!”众骑兵虽然对于关羽甚是兢惧,但在军令之前,竟咬着牙,壮烈地挥舞着兵器冲来。
“吾要杀尔,他们抵挡不住!”关羽看着向自己冲来的三四百骑兵,微微摇了摇头。
“哈哈哈若能将尔斩杀,即使拼尽千军万马亦值得!”马忠看着众骑兵冲向了关羽,不由得放声一笑。
他实力不低,自然也是知晓几分对方的状态,只要数百骑兵能坚持片刻,他们就赢了。
“呵呵!”被人小看,关羽无谓一笑,但他的手却动了,青龙偃月刀横扫,凛咧的刀光划出一道弧度。
“落叶斩!”
刀光所光,血溅八方,近前的骑兵纷纷被斩落马下。
随后,关羽双腿微曲,用力一蹬,竟瞬间跨越二三十丈距离,冲到马忠身前。
“飞跃斩!”
刀势如山,重若千万均,狠狠地砸落。
嘭!
马忠虽然惊骇,但也及时避开,他之前的落脚处,一声炸响后,竟出现一个丈许宽尺余深的大坑,道道裂痕密布四方。
“破灭斩!”
关羽脚步未停,他的身体旋转,带动青龙偃月刀,划出一个完美的圆圈。
一股刀气扩散,瞬间逼近刚刚落地的马忠。
面对这势如破竹的攻击,他只来得及将手中大刀立于身前。
锵!
大刀应声而断,刀气虽然消散了不少,但仍击中了马忠的胸口,战袍破碎,斩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噗!
马忠吐血,不顾身前鲜血淋漓,就要逃离。
关羽实在是太恐怖,根本不是他能够抵挡的。
“追魂斩!”
然而,关羽的第三招已经发动,他双手执刀,由左下到右上,由右下到左上,挥舞两下,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凭空产生,竟硬生生地将转身逃离的马忠给拉扯回来。
“吾若有来生,愿化那千古圣,破开九霄无情天!”
“杀!”关羽拼尽最后一口气,在马忠那骇然绝望的目光中,青龙偃月刀狠狠地向前捅去。
噗!
寸许长的刀尖刺入了马忠的胸膛,但时间仿佛瞬间停止,关羽的姿势就此定格。
这一刻,风停了,雪止了,乌云消散了。
皎洁的月光照落在这惺红的雪地上,是那么的凄冷
第一章 新的传说()
残阳如血,染红半边天际。
时值黄昏,沧澜城身为一国之都,自13然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驾!飞羽少爷,你可要坚持住啊!”
突然,一辆豪华的马车从城中心处那做辉煌大气的建筑群中驶出,进入热闹非凡的大街上。
顿时,马车所过之处,人仰马翻,一股浓重的怨气直冲天际。
但一看到马车之上那栩栩如生的赤红火焰印记,受害群众们刚欲骂出口的脏言,尽皆吞回了肚子中。
“那不是镇南王府的马车么?他们一向行事低调,怎的此次如此急躁,火急火燎的是要去作甚?”
待得马车从街道上消失,受害群众们这才舒出憋在心里的一口气,不约而同地聚拢,议论纷纷。
“刚才马车上的窗帘被风吹开,我好像看到其中有一个人。”
“我习过几年武,目力较之常人要好一些,可以看到那是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脸色苍白,嘴角还在流血。”
“少年?该不会就是那个书呆子吧?据我所知,也就只有那个废物,能够使得镇南王府一反常态……”
“嘘!禁声!在公众场合谈论王族,你们想被斩头么?”
提到某些事情,受害群众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是有什么忌讳。
他们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眼,随后一哄而散。
……
在沧澜城南方,临近城墙之处,有着一片算不上豪华的院落,但大门之上那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却是让得路过的人们肃穆。
“镇南王府!”
平日里,王府之前甚少有喧嚣之声,无论贫穷或者富贵,甚至是位高权重者,经过此处都要安安静静,保持肃穆之色。
但今日,一辆豪华的马车从远方疾驰而来,嗒嗒的马蹄声响彻这条大街。
“快,飞羽少爷受伤了,速速去请总管大人!”
马车尚未停稳,驾车的中年将士将手探入车厢中中一捞,便是抱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少年向着府中狂奔。
片刻后,在王府的一个小院落里,几个大汉护着少年,急匆匆地进入房中。
驾车的中年将士把少年放于床上,神色焦虑不安,看着一旁身着麻衣的大汉,问道:“总管大人,飞羽少爷他……”
麻衣大汉皱着眉毛,脸色凝重,握着少年的手腕,仔细地感应着。
良久,他的眸中闪过一缕森然的杀意,咬着牙,冷冷地道:“哼!丹田不稳,经脉絮乱,肋骨也断了三根,风家好狠的心,真当我关家无人么?”
他的话语落下,中年将士与另一位大汉皆是脸露怒意,眸中生冷。
“总管大人,飞羽少爷伤得如此之重,我们要不要通知王爷?”
麻衣大汉眸中冷光闪烁,沉吟片刻,却是摆了摆手,道:“天下看似太平,但暗地里却汹流暗涌,牵一发而动全身。王爷他正在边荒坐镇,若是以他的性子,知晓这件事情,必定会在皇城中闹出一番腥风血雨。”
“到时候对我沧澜帝国虎视眈眈的敌人定会乘机而动,说不得就会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后果,我们不能成为罪人。”
“是以,此事暂时隐瞒下去,万万不能让王爷知晓,待得日后有机会,我自会如实通禀。”
麻衣大汉轻语,却是道出了一些事情,使得中年将士和另一个大汉凛然。
若真如麻衣大汉所说,那他们将成为整个沧澜帝国的罪人,要背负千百世骂名。
“此事皆因我没有护卫周到,让得飞羽少爷受到如此重伤,还请主管大人责罚!”中年将士突地单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