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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死皮赖脸也不怕丢人,反正也是脚下无力,身子虚弱,就这么软绵绵的、顽固不屈的紧贴贴着她不起来了,反而还更贴的亲近了些,紧紧偎在一起。
要是姚文长姚岳父看了,定然忍不住心中无名之火,将这对男女通通踹入湖中醒醒神。
那一刻,他感觉到姚居士身子紧了紧,只是很快又放松了下来。
他心中暗笑,面上却仿佛不知一般。
其实他心中已有猜测,婉儿、姚居士,可能真的有些气质上的差别,但却并没有她表现的这么分明。
就像昨晚,他就感觉到好几次她在偷偷紧张着,那个熟悉的婉儿一直就没离开过,躲在“姚居士”的背后偷偷羞着呢,然后把“姚居士”放在外边来撑场子,绷面子,里子其实早已溃不成军了。
昨晚小岛一行,应是她早在知道自己要来学宫时就暗戳戳的开始谋划了。
她这是,想要扳回点主动权呢。
这对她而言,非常重要。
这丝毫无损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婉儿和居士,一样一样,都是朕的心头肉啊。
小舟靠岸之后,皇帝陛下又是在姚居士的半搀半牵之下踏上了岸。
此刻,他确确实实变成了一只软脚虾,每一只脚都软绵绵的,没着地那只更是如此。
他深恨自己现在的状态,已经不知是今晨的多少了次了,他又一次心中发狠,其他都先抛一边,先狠狠练功,朕要练神功,朕要在上面,朕要做夜之主宰,而不是夜之瓷娃娃!
他正在车内心中发狠,姚居士已经驾车回到了“沁香小居”。
待他下车后正要往里走,居士一伸手就牵住了他的耳朵,温柔却坚定地拉到了身旁,螓首靠近,温柔的在他耳畔低语,吐气如兰,如兰似麝,可那话语却如一把把利刃狠狠往他心中最深处插去,骤然绝杀,简直猝不及防。
“你个小混蛋,你写那本春闺秘史我是看过的,所以我是知道你的心有多么的邪恶,龌龊,污秽,肮脏。
你似乎对嫂嫂怀有特别的念想?
秦姐姐以后就要和我们同住,你心里想什么我也不管,论迹不论心嘛,只是别真做出什么来,不然,你真的要断啊!”
说着那星眸般的眼珠儿还很传神的向下瞟了一眼,示意自己所说要夹断的是啥。
温柔的眼神儿,却差点把皇帝陛下此刻那虚弱的小弟吓得血管爆裂。
完了,完了嫂嫂,我还没来得及报答的嫂嫂,老婆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你未来的幸福该怎么办?
皇帝陛下心中一团乱麻,满腹的忧心。
进入客厅中,嫂嫂已经熬好了一锅香喷喷的热粥,看到他们进来,也不多问,只是笑着道:“就等你们呢,饿了吧,吃早餐吧。”
一碗碗的喝着热粥,填补着空虚的肚皮,皇帝陛下感动啊。
一碗碗温度刚刚好,几乎被熬烂了热粥吞入腹内,里面还加入了一些特别的材料,就似有股暖洋洋的生命元气不断的补充填入体内,五碗下肚,他往后椅背一靠,看着同样修炼阴阳内经的美丽的嫂嫂很自然的收拾起他身前的碗筷,他心中呜呜而泣。
呜呜呜,这么好的嫂嫂,如果不能让你幸福,朕还是人吗?
第五十六章 修面()
“你要出去玩还是在家休息都好,我们要上班去了。”
见一切收拾好,姚居士爽然而起,对皇帝陛下交代了一句就要携着二女上班去了。
“要不”皇帝陛下语中很有些依恋的道:“我就随你们去女院逛逛吧?”
“不行。”姚居士果断拒绝。
而后,似乎又觉得自己的话语太过生硬,以更柔和的声音道:“现在不行,以后看机会吧。”
女院的女学子们都是出身不凡,自小接受的各种培养也都是最顶级的,各种有益于增加自身气质、形貌等各个方面的武学和秘法,对男子的吸引力不言可知。
而这家伙骨子里就是个混蛋,银贼,恶棍,无赖话说,这么恶劣的品行,我怎么会心意相托呢?
她摇摇头,把这个糟糕的问题直接扔出脑海,反正,把这个家伙带进花丛中,那就是自己犯蠢了。
“你们等我一下。”走到门口,姚居士脚步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停下来对二女说。
然后就又转身来到皇帝陛下身前,拉起他的手道:“跟我进来。”
拉着皇帝就进了卧室,然后就听见里面一阵翻箱倒柜,乒乒乓乓的声音。
秦可人和端木秀秀面面相觑,婉儿(姐姐)在里面干嘛,拆房子吗?
又过了一会儿,姚居士的声音从屋里传来:“秦姐姐,你进来一下。”
秦可人进入卧室,就见她一手拿着一个粉盒,一手拿着一个扑粉用的小细刷,一脸为难的站在那里。
在她旁边,皇帝陛下被她按坐在妆奁之前,脸上被扑了些花花绿绿,白白红红的各种脂粉,活像一个花脸的小丑。
“小丑”此刻正用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进来的她。
似乎在说,嫂嫂,救朕!
这张脸和皇帝这个身份的反差实在太大,秦可人也不禁被逗乐了,掩嘴轻笑,一边走近的问:“婉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姚居士有点尴尬的道:“我想把他脸上还有脖间的一些痕迹给遮掩掉,结果”
说着她就将手中的用具往秦可人手中一塞,道:“我在这方面实在笨拙,还是秦姐姐你来吧。”
秦可人先是审视了一下皇帝的脸颊和脖颈,即便透过那些花花绿绿的脂粉也隐约可见一些可疑的痕迹,她道:“你这样不行,我重新给陛下打理一下吧。”
说着她就从被婉儿翻得乱七八糟的妆奁里找出一柄新的细刷,凑近皇帝的脸庞,将之前姚居士胡乱涂抹到他脸上的各种脂粉全部刷掉。
而后,她又用吸水的锦帛蘸了清水将最后一些脂粉也轻轻的擦拭干净。
在此过程中,她动作轻柔而迅速,带起阵阵香风。
她面色平静,内心却有异样的波涛在涌动。
她嫁入帝室就开始守活寡,虽然都当到了太后,时至而今依然是个处子,但她终究不是小女孩儿,身在皇宫,听过见过的事儿太多了。
之前陛下随婉儿回来,她从始至终都没把眼神往他脸上去过,哪怕偶尔对他说话,眼神不是在别处就是仿佛双目若盲一般在他脸上扫视而过。
她懂得忌讳,皇城中自古以来都盛产各种乌七八糟的肮脏事儿,若非必要,她连更多的交集都不愿与当今陛下产生,被他强行留在宫中已经让她心中惴惴了。
这一次,她不得不将眼神专注在陛下的脸上,她也终于看见了那些婉儿所要掩盖的痕迹。
他略显苍白的皮肤间,此刻整片整片的一片青一片红。
抓痕
挠痕
咬痕
嘬痕
吻痕
夹痕
各种各样的痕迹,简直触目惊心。
她的工作就是要将它们一个不漏的找出并加以掩盖,再加上她心细如发,判断丝毫不差,她的脑海中甚至已不由自主的顺着这些痕迹推演着当时的情节。
而这还只是脖间,脸颊这一小部分,其他地方,岂不是还有更多
“想不到婉儿玩起来也这么疯啊。”秦可人心想着。
旁边姚居士要是知道她说想,必定会咬牙切齿的说:“全都是这混蛋以命相挟,我又不能真把他给掐死。不怪我!”
秦可人脑补着、演绎着某些不可告人的情节,一股灼热在心间升腾,呼吸都不由急促了些,在旁边姚居士眼中,这是秦姐姐弄得太认真太仔细,有些累,面颊微红,香汗微发。
正一心专注于给面前这张脸搞装修的秦可人在不断换取不同材料和工具之间,几乎忘了其他。
某一刻,她稍微向前了一点点,就感到胸前有些异样,似乎碰到了什么。
向下瞥眼一瞧,差点没激动得她魂儿出窍,怕怕的想要出逃。顺便还要把呆在原地的肉身抢走。
有一个混蛋,双眼聚精会神的盯着眼前的一对排球儿,这对排球儿还因为她呼吸急促,心火升腾而剧烈的起伏着,轻颤着。
那眼神儿,审慎,专注,欣赏,赞叹。
仿佛已将那层衣物撕裂,直接用眼神把玩那白皙软腻的凝脂。
俩排球儿近在咫尺,那混蛋还稍微脸颊前倾,刚才她还以为是为了方便自己施为,现在才发现其鼻尖已经与祂们似触非触了。自己不小心靠前了一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