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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妖气乃上古死灵泉下的幽怨之气所化,万万不得让这等邪煞之气浸入体内。离乱的罡风四处窜动,拼命撕裂着混沌的天幕。
毕竟是以一敌二,不久凌父便力不从心,正节节败退,紫光长剑愈加黯淡,嘴角溢出一缕血迹,染红了衣袍,渐渐溶开,如一朵触目惊心的红花开绽。
凌子桓虽不知战况如何,但见父亲衣袍染红大半,心中一痛,便管不了那么多,举起拳头,大步地冲向那两妖。
潾潾水泡上空,蒙面男子正在双手控印,见下方的凌子桓奋不顾身地冲了过来,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接着右手食指一弹。
这时,下方的一妖右手出掌,掀起一道凛然罡风,拍打在凌子桓的身上,只见弱小的身躯抛飞出去,划出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桓儿……”凌父看到后,大叫一声,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那妖一眼,眼神轻蔑,冷冷道,“看来只有如此了!”
凌父御剑而起,后退几丈开外,接着闭目屏气,双手合十,又忽地十指交叉,掌心合拢,一个莫名的手势!
两妖见势停在空中,皱紧了眉头,身上的妖气丝毫不减。
倏忽,凌父蓦地睁眼,口中念念有词:“兵……者……皆……组……前,烈炎——燎火烛天!”
下一刻,手掌向前击去。只见赤红的一片火海漫天横流,翻滚的火浪一个接着一个,张牙舞爪地想把眼前的一切吞下去,然后化作灰烬。
云翳瞬间变化的巨洞映得通红,如烫人的鼎镬,随后不断地收缩,盯着两妖那空洞的眸子。
两妖顿时只觉身躯阵阵发烫,仿佛置身于火炉之内,气势磅礴,翻江倒海,足以在刹那之间将自己化为灰烬。
他们见势不妙,身形化作一道白光,正欲逃离此术的控制。
然而,术式已结,又岂能轻易逃脱!
很快,两只妖消失在火海中,升腾的浓烟笼罩着大地,伴着腐肉的恶臭,将天空染得时红时黑,隐约的几条光线投射下来,形成一个个迷人的光晕。
殊不知,此时的贫瘠村被笼罩在一个巨大的水泡之中,波光粼粼,美丽并虚幻着。
九天玄音,润泽生灵。
四海混元,五岳驱奔。
南疆奥义,威雄遍中。
混沌冥境,虚无渺渺。
凌子桓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怎么也想不到父亲还有这般神通。
其实,水泡上空,一蒙面男子双手结印,正驱动真元,使用着傀儡术,操控着下方两只妖物。
他额头已是汗水涔涔,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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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委以重任谁先觉()
贫瘠村,残垣断壁,尸横遍野。
上空飘立着一蒙面男子,一身金色盔甲,面无表情,仍操纵着秘术,俯瞰着下方的一举一动。
凌父遭受大创,忽地身子一震,胸口发堵,“哇”的一声呕吐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爹……”凌子桓跑了过去,看到倒在血泊里伤痕累累的父亲,开始不住地啜泣。
凌父面无血丝,微闭着双眼,沾了少许血渍的手指摸了摸凌子桓的下巴,“桓儿,别哭了,咳咳……爹活不长了。”
凌子桓听到这话,身子一僵,嘴唇发抖。许久才反应过来,然后开始大叫,“什么叫活不长了?不,不,我不要……不要你离开我!”
“临死之前,爹有嘱托,你千万记得。”
阴冷的风吹动着凌子桓垂下的发丝,泪水爬满了稚嫩的面庞。
凌父抹一抹嘴角殷红的血渍,慢慢地说:“桓儿,你的身份很特殊,但你现在最好先不知道的好,他日一定会有人告诉你。还有,你胸前的赤玉,一定要好生保管,那里面有天下人穷尽一生都想得到的秘密,不过里面的玄机只有你自己去发现。”
“话说回来,这次袭击整个村庄的就是妖族,无非是想得到它,驰骋中原。”
“现如今,人族各大门派日益崛起,表面上毕恭毕敬,实则各怀鬼胎,加上妖族势力根深蒂固,难以根除,你要习得一身修为,一则保全自我,二则为爹报仇啊。咳咳……”
凌子桓脸色一沉,一把抓入凌父的手,两行热泪滑落脸颊,“不,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凌父内心一阵苦楚,微微闭了闭眼,继续说:“往东北方向有座飞来峰,那里坐落着天下第一修行门派——玄清宗。你去往那里,拜师修行。”
说着,他从身上扯下一块布,用嘴咬破右手指尖,匆忙写下几个字。
随后将布揉成一团,塞到凌子桓的手中,“把这书信交给玄清宗现任掌教,他看到这封信,自然传你道行。但要切记,途中不可偷看信中内容,明白吗?”
凌子桓尚且十二岁,但也知道父亲即将离去,大脑一片空白,内心疼痛不止,哪里还用心听凌父的临终嘱托。
凌父目光转向齐煊,“你俩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便一同前往吧。”
齐煊听完后,猛地点了点头,对凌父说道:“叔叔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子桓的,把他当亲弟弟一样。”
凌父会心的一笑,嘴角弧度依稀可见,“如此我便放心了。”
他用手拭去凌子桓脸上的泪水,“好了,别哭了,男子汉要坚强,学学人家齐煊。咳咳,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出发吧。”
“此去路上万般艰险,可能有修行高人和各路妖邪,不可多管闲事,尽量从偏僻小路前往即可。”
“不,我要陪着爹。”凌子桓大声呼喊着。
“听话,我已是将死之人,而且妖族可能还会寻到这里,发现你们就完了。”
“我不管……”凌子桓啜泣不止。
一阵阴风吹了过来,异常的诡异,好像不远处的一种可怕气息在不断地逼近,地上个个横七竖八的尸体表情狰狞,似乎蠢蠢欲动。
“齐煊,赶紧带着子桓快点离开,他们好像来了。”
齐煊刚伸出手,就被凌子桓一把甩开,然后紧紧抱住凌父,不住地痛哭着,身子发抖。
他恐惧,害怕再也看不到父亲。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最爱的人,叫他如何肯抛下父亲,独自逃命!
凌子桓伏在父亲的怀里,哽咽着,大声说:“爹,不要离开桓儿,不要离开桓儿。我不管别的,只想陪在您的身边,哪儿都不去,就算是死,桓儿也要陪着你……”
“我错了,是桓儿的错,桓儿不乖,不听您的话,惹您生气。您说好的,我们安稳地在这里过一辈子的,您说好的……”
“我自幼没娘,天底下就您一个亲人,为什么您还要丢下桓儿,为什么?是不是桓儿哪里做错了,您说啊,我改,我一定改……”凌子桓泪流满面,狠狠地质问着父亲。
凌父哑然,心如刀绞,两行热泪溢出,湿透了衣襟。
一旁的齐煊看到凌子桓面临生死决别的痛苦模样,心中一痛,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半饷,凌父为了凌子桓的安危,心一横,对齐煊说:“来不及了!快……把桓儿拖走!”
“爹,爹……”
凌子桓本就个子瘦小,便被齐煊强行拽着往山那边跑去,仍回头看着父亲那双绝望的眼神中,宛如掺杂着一些朦胧的无奈。
村庄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两个男孩的身影渐行渐远,接着消失在不远处的山丘里。
或许他们真的没有任何察觉,这里又岂是他们想得那么简单。后面的路寸寸难行,只是习惯了安逸宁静,不谙世事,便没那么多的畏惧。
微风飒飒,吹动着稀疏的树叶,沙沙的响声格外锐耳,山间百鸟齐归。
“哎,终究还是孩子啊!”地上的男子摇了摇头,无声地叹息。
一道金光从上空赫然落下,如鬼魅一般。
“蓟泽,没想到你一把年纪,演技倒还不赖嘛!”寒风中带着一种诡异的声音从屋后传来。
一蒙面男子走了出来,高大魁梧,身穿金色盔甲,黑色披风随风飘荡,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没有任何情感的眸子,还有一根尾巴顺着盔甲自然垂地。
“哼哼,蓟泽?这个名字我很久没有用了。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现在连巫族的傀儡术都学会了,还能同时驱动两个巫术,不愧是巫族的冥巫,昊炎大人……”
蓟泽已傲然屹立,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