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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人马沿着里昂山险峻的山路前进着,山路的左边是高耸的危崖,另一边则是悬崖,从这里可以俯瞰红日森林,那大片大片的啼血红枫占据了大地,从远处看去宛若一片血色的海洋。
葛伦呼了一口气,从红日森林那片充满不祥的殷红色彩上收回自己的视线,重新落在这道隘道的路上。里昂山间这条仅能供两骑并肩的狭窄隘道直达独角兽领的边境哨所,照这样的速度再走个一个小时左右,便能抵达哨所。葛伦坐在马上吐了口痰,恨恨道:“这种差事怎么不把希洛叫来,竟然把老子调到这种乡下地方,真是见鬼了。”
作为骑士团的副团,拥有十八级实力的葛伦在多恩山城里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但这次明显带着某种政治流放的味道,按照雷克德的说法,葛伦带来的这支军队将混编进独角兽军团里,并由葛伦最终取代现任团长达隆。届时,葛伦将得到团长的待遇。然而任职的地点并非多恩山城而是独角兽领,那么这个团长的份量就大不一样了。
葛伦的脾气不好、人缘也差。本来像这样的任务其实还有别人可以胜任,而且再怎么样,18级实力的他在骑士团里还是有一定的份量。但却被人说动了雷克德,把伯爵领中一个堂堂副团下放到这种地方,的确有些流放的意思。
“等我回去后,要那帮人好看。”他恨恨想。
在他糟透的心情中,独角兽的边境哨所渐渐在望,已经能够隐约看到哨所上飘扬的旗帜。葛伦哼了声,双腿夹住马肚,加快脚步。此刻,在哨所的木屋里,几个独角兽军团的哨兵被绑在一起。他们身上的制服和盔甲都给脱了下来,仅穿着单薄的衣裤。还好旁边的壁炉火烧得正旺,屋子里气温还不至于太低。
“你们不能这样,我是……”现任队伍努力抗议着,但一块毛巾塞进嘴中,他的抗议也只能变成呜呜乱叫了。
布洛伊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己身上这明显过于窄小的制服,以及完全不合身的盔甲。在旁边士兵苦忍的笑声里,他叹道:“就没有再大点的衣服和盔甲吗?”
一名士兵答道:“大人,这已经是最大号的了。你就将就将就吧。”
布洛伊恨恨道:“都是那个爱德华,他把乌迪叫来不就行了,干嘛要派我出战。还要我换上这些哨兵的可笑衣服……”
旁边的队长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毛巾吐了出来喊道:“你们这是违反独角兽领的法律,谨以尊敬的昂特子爵之名,我……啊。”
布洛伊干脆一掌拍晕了他,省得他乱叫一气。这时有士兵推门进来:“报告大人,已经发现敌踪。距离哨所还有二十分钟的路程。”
“知道了,叫其它人做好准备,让我们好好迎接这些客人。”布洛伊提起禁灭之锤,脸上露出一道狞笑。只是他现在穿着短窄的衣服,于是这道笑容非但不让人害怕,反而引人发笑。
哨所木屋响起几声低低的笑声。
布洛伊提着战锤,大步走出木屋。屋子里几个士兵摸着脑袋,苦着脸跟他出来。布洛伊大声道:“都别傻站着,去,把路障架起来。现在我们可是独角兽军团的士兵,不能让别人大摇大摆地进入领地。那个,以昂特子爵之名。”
他倒是学得像模像样。
在得到情报之后,爱德华便做了几手布置。其中之一,便由布洛伊带着一支军队来到哨所,准备迎接雷克德的人马。按照爱德华的吩咐,布洛伊以及十来名士兵提前抵达哨所,并替换原来的哨兵。至于其它兵马,则埋伏于隘道它处,务必叫雷克德的军队损失惨重。
唯有大败雷克德这支军队,才能帮助昂特下定决心。此刻爱德华正在独角兽城堡里,然而他一点也不担心结果。在提前拿到情报的那一刻,胜利女神站在谁的一边已经再明显不过。
第707章 扭曲
“大人……”
白堡吉尔斯的卧室里,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和吉尔斯肢体交缠。她们是蓝扎找来的女孩,听说在服务男人方面下过一番苦工。此刻,一个粟色短发的女人正用自己的舌尖挑逗着吉尔斯,另外一个有着黑色波浪长发的女人则已经坐在伯爵的腰上,正卖力地扭动着腰肢。
可即使如此,吉尔斯仍感到一阵冰冷。
他那里全然没有反应。
伯爵正值青壮,正是热血方刚的年龄。别说两个女人正肢体和他紧紧交缠在一起,换作平日,单是看着这两具青春喷血的身体,现在也已经有了反应才对。可吉尔斯沮丧的发现,即使这两个受过训练的女孩,也没办法让他重振雄风。
一切都因为那个晚上。
那个圣典之夜,吉尔斯被人撞破丑行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在男女这方面再无法振作起来。就像现在,那个女人讨好的笑容已经有些勉强,可他仍没有一点感觉。作为男人,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
“下去。”他突然对这一切感到厌烦。
“大人,我们会让你快乐的。”粟发女人要去吻吉尔斯,却被伯爵粗暴地推开。
“我叫你们滚!”吉尔斯完全是在咆哮,只是声音却像一只被人割了喉咙的鸭子。尖利,单薄。
两个女人互视一眼,无奈爬落大床,捡起床下的衣服穿了起来。不知道是否过于敏感,吉尔斯看到那黑发女子低头一笑,那笑容让他觉得刺眼无比。一股无来由的怒火满溢胸腔,吉尔斯突然跳了起来,拉过女人的长发愤怒地吼道:“你笑什么!”
女人吓哭了,连忙叫道:“我没有,大人,我没有!”
“大人,她真的没有,求你放了她吧。”粟发女人也为自己的同伴求饶道。
吉尔斯一脚把她踹倒,然后扯着黑发女人往床上拉。女人尖叫着,同时只能配合吉尔斯的动作,自己爬上床去。吉尔斯喘着粗气道:“我知道,你们在笑话我。你们一直都在看我的笑话,就像外头那些贱民一样。我是伯爵,我是你们的主人,你们的身心都应该是属于我的。竟然敢耻笑你们的主人,我要惩罚你,狠狠惩罚你!”
他扑到女人身上,对着女人一顿狂吻。女人很害怕,却不敢反抗,只希望吉尔斯像其它男人一样发泄后让她离开。突然吉尔斯一口咬在她身体的敏感处,痛得女人尖叫起来。吉尔斯抬起头,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对,就该这样叫。你们应该害怕我,害怕我。”
他又咬下去。
尖叫声里,吉尔斯发现自己有股熟悉的悸动。他欣喜如狂,当即提枪上阵,一举侵入女人的身体中。一轮狂暴的征伐,女人在痛苦和欢愉所交织出来的**之海中浮载浮沉。当吉尔斯完全释放之后,女人却晕了过去。喘着粗气,吉尔斯从女人体内退了出来,他狠狠盯了对方一眼,接着走到墙边,拔出一把利剑。
“不不不,大人,你要干什么?”粟发女子尖叫起来。
“干什么?我说过要惩罚她的。”
“可您刚才已经惩罚她了。”
“那叫惩罚?不,那是嘉赏,而现在,才是惩罚!”吉尔斯哈哈一笑,一剑插进女人的肚子里。女人尖叫着弓起身,双手抓着利剑鲜血直流。她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吉尔斯,后者却用力拨出了剑,于是血如泉涌:“对了,你们就该这样害怕我、哀求我。像条狗一样的求我!”
他又刺下,女人终于放弃,她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吉尔斯。伯爵冷哼一声,第三刀割开她的喉咙,彻底结束她的生命。
粟发女子尖叫一声,朝大门跑去,也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她刚跑到门边,手还没扶到门把。突然全身一震,然后低头看去,一截剑锋从她的双峰之间穿过,钉在了门里。她想叫,最终却发不出一声,就挂在剑上死了。
片刻之后,仅穿着一条短裤的吉尔斯走出房间。走廊外蓝扎像没听到里面惨叫声般,迎了上来:“大人,你心情好些了吗?”
“好多了。现在我要去洗个澡,你叫人准备吃的。”吉尔斯又喊道:“梅斯,老东西快滚过来。”
梅斯管家连忙来到他的身边,伯爵朝房里看了眼说:“里面我弄脏了,你让人打扫一下。”
“是的,大人。”
等吉尔斯和蓝扎离开后,梅斯推门,却发现门重得很。于是他钻过门缝,看到门上悬挂的女尸,以及几乎染成红色的大床,老管家低叹一声:“若拉小姐,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沐浴过后,吉尔斯来到餐厅,发现整个大厅空荡荡的。只有厨师亲自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