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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现在,他们这一千五百人的水贼被凄惨的屠戮,他们在瞬间就产生了难以预料的溃败!
所以他们需要急切的找一个替罪羊,哪怕是基特根本就没有指挥权限,但是根据沼泽男爵的意思,曾经作为巡河队副队长的基特作为这次战役的指挥官,就已经是标准的替罪羊。
因为这群亲卫百人长名义上就是基特的下属,哪怕他们根本就没有将这个断掉左臂的家伙放在眼中,可是现在他们也要承认基特就是他们的指挥官,这场战斗就是基特带领他们中了埋伏,甚至有可能这个该死的叛徒,已经和海角镇的军队有了勾连,这样才能解释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快的战败。
“够了。”
正在他们歇斯底里的争吵时候,身后那早已经漠然站在那的黑袍人却轻轻地开口,手中的紫色藤杖缓缓地伸出来,可看着那群溃逃的水贼们,兜帽下的眸子也带了深深地不屑,又重新的收起那藤杖,淡淡的开口对那几个水贼亲卫们训斥道:“我们回去,难道你们想死在这吗?”
面前那群水贼就犹如一个个最胆小的土拨鼠,被少量狮子在人群中横冲直撞,也根本没有半点抵抗的决心,哪怕是有一两个水贼凶性大发想要反击,却也被那些加了刺刀的燧发枪狠狠捅死在当场。
这个黑袍人的呼吸也微微有了少许急促,对于危险的预知让他也没有过多在这停留的想法,扭头看了眼那较为茂密的森林,也是微微的眯起眼睛,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道:“留在这就是找死,但我想你们死在这还都有个交代,可我是不用负什么责任的。”
“责任,交代?”
而那几个已经将基特逼迫在鱼桥河边上的亲卫百人长脸上却出现了几分凶残和破釜沉舟,本来就已经对于未来不抱希望的他们突然都心有灵犀一般,手中的弯刀紧握,挪动自己的脚步就朝着那黑袍人走去。
“你们想要做什么?”
而那个黑袍人的眸子也微微眯起,比这群人都要隐隐高出一头来的身高也显得无比突兀,那收起来的紫色藤杖也缓缓地在黑袍下伸出来,上面那闪烁着微微光亮的珍珠也越发耀眼,他的声音也带着嘲讽:“你们难道想要杀人灭口?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吗?”
已经战败,这群作为指挥的亲卫百人长们当然免不了责任,可是这不代表他们可以抹除某些关键的大责任,比如说为什么会战败,而当他们基特这个总指挥官,和这个神秘的督军给干掉,或许解释起来就变得合理了。
于是他们已经心有灵犀的暗中包围了这个神秘的黑袍督军,一个个相互对视一眼,也颇为忌惮的看着那微微发亮的珍珠,已经猜得到面前这个督军真实身份的他们,却没有丝毫想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是直接举起了他们的弯刀,狠狠地朝着那黑袍下的身躯砍去!
“该死!”
那黑袍督军手中的法杖瞬间发亮,那金色的细密纹路流光乍现,一股青色的龙卷风也仿佛是一个护盾,借着他躲避的身影刚好将那劈砍过来的三把弯刀错开。
他的脸色阴沉,口中短暂的吐出了几道犹如是咒语般的话,那法杖顶端的珍珠越来越亮,同时一股股青色的狂风也在他的法杖顶端盘旋,但当他看着面前那群水贼,不屑的冷哼一声,想要继续施法的时候,耳边却突然出现了一声轻微的崩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剧痛就已经出现在他的小腹处。
“制式…制式战弩?”
小腹处一根弩箭已经刺穿,他低头看着那血肉淋漓的箭头,兜帽下的脸上也带着不甘和愤恨,勉强扭头看了眼身后,一名亲卫百人长的手中还端着那制作精良的战弩。
一股愤恨在他的胸膛中散发而出,那已经快要失控的法力也随着他小腹处的剧痛而彻底放弃控制,扫过周围那些还带着狞笑,似乎是诡计得逞的水贼亲卫,也是不甘的嘶吼一声,法杖顶端的青色旋风狠狠地朝着周围冲去,那青色的风痕就犹如是一把把飞轮,狠狠地割裂了那几个稍微放松的亲卫百夫长。
而就在那鱼桥河边的基特,却看着那已经朝着周围狠狠散发过来的青色风痕,眼中也带着决然,毫不犹豫的就跳到了那满是木板和鲜血的鱼桥河中。
这个神秘的黑袍施法者没有在乎基特跳到鱼桥河中没有死去,可是他看着周围这群亲卫百人长已经全部死去,也是咬了咬牙,急促的喘息着自言自语道:“不行…我不能死在这…”
他看着那已经彻底崩溃逃散的克图夫河水贼,也是勉强撑着自己的身子,忍受着小腹那剧烈的疼痛,狠狠地就将弩箭顺着射来的方向拔出来,将法杖对准自己的小腹,念动了几句古怪的短句,随着那原本浸透衣裳的血液逐渐减少,脸上也逐渐出现了几分血色。
刚想要朝着森林中撤退,但是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看着自己身上显眼的黑袍和手中的紫色法杖,也毫不犹豫的全部扔下,快速的扒下那已经死去的亲卫百夫长的衣服,着重将脑袋给缠起来,也找了根木棍快速的朝着森林中走去。
(未完待续。)
第176章。出乎意料的战利品
“结束了。”
李维缓缓的停下脚步,他手中那还沾染着鲜血的弯刀也已经有了卷刃,身上也已经飞溅了不少血滴,刚才带领水手们的追击过程中,他手中的弯刀也亲自砍死了十几个绝境中企图反击的水贼。
如果这群水贼能够团结起来,早点组织好身边的同伙,或许对李维他们来说真的有很大的威胁性,可现在区区十几个水贼想要悍然反扑,最终的结果只是在李维的刀下和给周围水手的刺刀,增添几分划痕,然后便凄惨的倒在地上抽搐着死去,他们的反击力度柔弱的可笑。
霍尔依旧高举着西班牙的红黄红两色条纹旗帜,紧紧地跟在李维的身后,脸上飞溅的血点也来不及擦拭,英勇的气概也让他毫无畏惧,他本就是以勇猛而著称的船长。
看着面前那已经已经被血腥味所笼罩的河滩,霍尔的脸上也从凝重化为了兴奋,扫过那一个个正走投无路,跪在地上祈求活下来的水贼,手中的红黄条纹旗帜也越发的举得高起来,忍不住大声的喊道:“主佑西班牙!”
“万岁!”河滩上,那一个个水手和武装市民们脸色也极为兴奋的呐喊欢呼,而现在的确是他们享受胜利的时刻。
一千多名来到陆地上,从狭窄河滩上朝着他们进攻的克图夫河水贼,已经被他们正面击溃,当场给这群水贼造成的伤亡情况,就因为他们那愚蠢而自作聪明的密集队形,哪怕是粗略的数过去,就知道他们已经凄惨的伤亡过半。
直接阵亡的也已经超过三百人,因为当他们面临近距离射击的燧发枪和火炮,密集的阵型已经让他们成了最好的靶子,哪怕是躲闪都没有地方躲闪,最后的结果也是用自己的身躯来抵挡坚硬的实心炮弹,以及那一发发同样致命,而且数量密集的铅弹。
而河滩上那五十多艘轻型战船,也已经被四门12磅青铜隼炮轰的支离破碎,长蛇状的船队在这时候却成了他们最大的隐患,当炮口集中一个点进行轰击时,最前方的几艘战船直接就被炸烂堵塞河道,让后面那些战船根本就无法继续向前,只能是越发的将河道全部堵塞的严严实实,最终也成了一个个靶子。
十多米宽四五米深的鱼桥河真的不能算大河,比起数百米宽数十米深的克图夫河来说,简直就如同一条菜花蛇和一条巨蟒的对比。
习惯在克图夫河上作战的这群水贼战术也许没错,但是在这狭小的,根本辗转不开的河面上,与山丘上已经调整好射界,就等着他们到来的炮台来对轰,或许就和他们引以为傲的弩炮,碰上青铜隼炮的后果一样。
支离破碎的完败。
只要青铜隼炮清理完炮膛,那么每一次轰击都会让那已经堵塞在河面上的水贼战船产生伤亡,拳头大小的火炮混杂着拇指粗细的散弹,最终的结果是让那些水贼战船被轰的碎裂沉没,更加阻碍了河面航道的通行情况。
哪怕有十几艘水贼战船努力挣脱了这拥堵的河面,很幸运的随着破口快速的扬帆,满脸惶恐的朝着入海口处逃去,以期望来到海面上就能暂时的活下来,但却没想到就在那鱼桥河的入海口处,一艘已经打开了侧线炮窗的盖伦帆船,正将那五十六门火炮全部对准这边。
对准了那本就算不得宽大的入海口,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