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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寒！你个王八蛋，你居然偷袭我……你居然用感情来欺骗我……你个混蛋……你不配当我的父亲……你把我放开！”玄武通天高声尖叫道，在她看来，固寒极为卑鄙的利用了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母亲是谁，而短暂的忽略了防备的机会，才将这12把剑娘插入自己体内的……如果两人真正大战一场的话，固寒根本不可能这样轻而易举的将十二把剑娘给插入自己的体内，彻底封印自己的力量。
“并不是我偷袭你，而是你自作自受！”固寒摇摇头道“你若不用这张合同来害我，我压根就不想告诉你亲生母亲的事情，我情愿你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永远就这么生活下去……到头来还是你自己害了你自己，这并不怪我！”
“你……”玄武通天气的又是几口鲜血吐出来“是你背叛了我的母亲，你居然把我母亲的亲生骨肉送给别的女人抚养，你从一开始就是混蛋，一个畜生，一个薄情寡信的负心人，你不配做我的父亲……你不配！！！！”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我就是你的父亲！”固寒深深的看了玄武通天一眼，忽然重复的“玄武孩儿你放心，爹爹一定会将你救回来的！”
说完，固寒就在也毫不犹豫，直接一把将玄武通天的右手抓在手心。玄武通天开始疯狂的挣扎，努力的想要握紧拳头，不让固寒夺走自己手心的东西。但现在所有力量都被封印的玄武通天哪里可能敌得过固寒的力量，她拳头握得再紧，也被固寒轻而易举的掰开了，露出里面一支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黑色水笔，也就是那把落笔千钧，一笔而万物定的万世笔，此时已经被固寒轻而易举的拿在手中。
“孩儿，你看着，有了这支笔，父亲一定可以将你救回来！”固寒握着手中的万世笔，深深的说道。
“不！你想干什么？？你想用这支笔干什么？你不会成功的，你是不可能成功的！”玄武通天尖叫道。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重新写一份合同而已！”固寒说完，从次元口袋中取出一张普通的信纸出来，而后在信纸的最上端公公正正的用万世笔写下了合同两个字，而在合同这两个字落笔之后，总之万世笔上突然闪烁出一道金色的光芒，这张普通的信纸在顷刻之间好像注入了无穷的灵力一般，再也不是一张普通的纸了，而是一张无论火烧也好，水淹也罢。还是时光流逝，空间的移转，哪怕是世界毁灭的灾难，这张纸都不可能受到任何损害，会永远的存在下去。
“所有之于通天教主，必死无疑，永世不存！”这是固寒在这张信纸上写下的第一句话，而身后的玄武通天也亲眼看见固寒写下了这句话，立刻变得无比疯狂起来，浑然不顾自己身上插的12把剑娘，挥起拳头就要攻击固寒的脑袋。
固寒没有任何的反抗，任由玄武通天的拳头倾泻在自己的身上，犹如石头雕刻的雕像一般，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可是当玄武通天试图去动固寒的手，打算阻止他继续写下去的时候，却发现固寒的手却也好像石头一样，坚硬的自己哪怕一丝一毫都无法挪动。
就这样，在玄武通天疯子一般的阻挠之下，固寒坚定不移地写下了下一句话。
“所有之于阿尔托莉亚，立刻复活，永世长存！”
写完这句话，固寒深深的看了眼依然还静静地堆积在地面上的那滩黑水，眼神之中充满着留念，这毕竟是固寒人生中爱过的第一个女人。
“所有之于剑娘清贫，剑娘逝水，剑娘倚天，剑娘斗鱼，剑娘起点，剑娘橘子，剑娘诛仙，剑娘绝仙，剑娘胜利之剑，剑娘戮仙，剑娘轩辕，剑娘陷仙。为人也好，为剑也罢，皆由其心之所愿，不再为人之所困，永享万世的自由，不为他人所奴役也！”
这两句话写完，插在玄武通天身上的十二把剑娘忽然开始一声声的剑鸣之声，显然此时虽然还是剑形态的她们，同样看到了固寒在纸上写下的这句话，只不过不知这剑鸣之声听上去并不是高兴与兴奋的剑鸣之声，而是一声声充满哀怨的剑鸣之声。
第1604章 代价不够
“所有之于剑娘清贫，剑娘逝水，剑娘倚天，剑娘斗鱼，剑娘起点，剑娘橘子，剑娘诛仙，剑娘绝仙，剑娘胜利之剑，剑娘戮仙，剑娘轩辕，剑娘陷仙。为人也好，为剑也罢，皆由其心之所愿，不再为人之所困，永享万世的自由，不为他人所奴役也！”这句话虽然是用半文言文的形式写的，但其实每个华夏人几乎都能看懂这句话写的是什么。
而如果这句话真的能够实现的话，那从此之后，固寒所有的剑娘都将彻底失去持剑者的约束，不用再遵照持剑者的命令来生活，可以如同一个真正的人类一般，凭借自己的意愿自由自在的生活下去。
这句话就是固寒在给予他的剑娘们自由，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成为这些剑娘的持剑者，这些剑娘就是自己，只为自己而活，只为自己而战。
这听上去十分的美好，但这其实也同样意味着，固寒将失去他所有的剑娘，他也将失去持剑者的身份，从此便回一个普通人类……虽然固寒可能还拥有圣人的境界，但做为持剑者的固寒，却绝对是不复存在了，搞不好就连圣人的境界也会一同丢失……毕竟就算境界再高，如果没有力量的支撑的话，那也不过是一个空中楼阁而已，一定会倒塌下去的。
不过这三句话并不是终结，固寒继续在这张合同上写了第四句话“元寇归其本源，人类归于和谐，从此破灭不在，元寇不存，万世安宁！”。
而随着第四句话写完之后，固寒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同时将手中的万世笔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这四句话发愣……这句话其实就是固寒此时所有的美好的期盼，同时也是固寒追求了一生的梦想。
但在另一边，看到固寒在合同上写出的四个条件之后，玄武通天忽然放弃了攻击固寒，而是开始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骂道“哈哈哈，我还以为我玄武通天是这个世界上最贪婪的家伙，现在看来你固寒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要脸，最贪婪的人，哈哈哈”
“贪婪又怎样？”固寒静静的看着玄武通天，爽快的承认道“或许你说对了，我确实是这个世上最贪婪的人。但如果贪婪能够用在正道上，能够用在正义之上，那贪婪一些又有何妨？我心无愧！！”
“好一句我心无愧！”玄武通天一边吐着血，一边冷笑道“可有一件事你不知道，万世笔虽然确实可以实现这世上所有的事情，哪怕实现你这四个条件也不是不行。但万世笔也是个贪婪的家伙，这张合同也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你想要实现这四个条件，就必须要付出超过这四个条件的代价。”
“你这四个条件哪一个都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条件，这四个条件的任何一个想要实现，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我倒要看看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来达成这个合同！！！”玄武通天叫道。
“这我自然知晓，我会付出足够的代价的！”固寒深深的凝视着手中的合同，而后写下了自己复出的代价“我愿付出圣人境界，从此天下无圣，固寒永不为圣！”
“什么！你居然要放弃自己的圣人境界，你这个疯子！！！”看到固寒写出了这个代价，玄武通天发出了比之前还要更加惊异和巨大的尖叫声。
圣人，这个所有修炼者的顶点，所有人都需要仰望的存在，古往今来有多少人为了圣人这两个字，付出了自己所有的代价，良心也好，朋友也罢，只要能够成就圣人之位，哪怕抛妻弃子，将天下所有生灵做为祭品献祭，他们也在所不惜。
可就算付出如此的代价，古往今来，就算算上固寒这个新鲜出炉的圣人，也仅仅只有八个圣人而已。就连天纵奇才的东皇太一，十二祖巫，伏羲玄冥这样的无上人物，也同样永远被卡在这临门一脚上，终身也无法成就这圣人之位。
就是这样一个尊崇之极，无数人愿意付出一切的位置，就被固寒轻巧的当做代价，写在了合同上，用来换取他那四个条件……在这一刻，玄武通天也不由得将刚才的贪婪二字给收了回来。
用贪婪来形容固寒，确实是对固寒的侮辱，固寒配不上贪婪这两个字。
但想到这里，玄武通天的心立刻紧紧的揪在了一起。因为固寒付出这个代价确实够大，就连玄武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