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讪讪地收回“不经意间”上移的手,江七尴尬地咳了两声:“额,那个,我们应该快到武当山了吧。”
“快到了?我们这种速度的话,最快也要半个月吧。”
宁冷萱冷冷地说道,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满。自己之所以会是这么一身不方便的装束,都是因为江七把她剩下的衣物都给销毁了,还美其名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感受到杀气的江七吞了吞口水,连忙开始转移宁冷萱的注意力:“老婆大人,我们换个语气交流好不好,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学生,稍稍温柔一点。”
江七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期待着宁冷萱肯定的回答。
五年间,两人除了练功以外相互之间的交流也没有少过,同时,两个人的身世也互相倒了个清楚。
江七的不做赘述,除了性格有点不羁以外完全就是一个常人。可宁冷萱却和他刚好相反,简单地说,如果不是有空间这个桥梁,江七可能一辈子都触碰不到宁冷萱的世界。
宁冷萱在原来的世界,是一名礼仪教师,专门教导丁萦心那种富家子女的礼仪教师,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举止间都有那股冷到骨子里的气质,为什么知道丁家的存在,为什么精通盘结各种发髻……
而且,宁冷萱还是礼仪教师中的佼佼者,只要是和礼仪有关的东西,就没有她不懂不会的。简单一点地解释,宁冷萱就是礼仪界的王语嫣,贵族以上的人群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她就能判断出这个人的家底有多厚。
可惜的是,这种能力来到空间之后并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反倒为她招来了麻烦,那种糅进骨子里的贵族气质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征服欲,可当时的宁冷萱并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如果不是有些际遇,可能宁冷萱早就没有了,这也是她本能地排斥男人的原因,可江七的出现却改变了这一切。
“你确定么?”宁冷萱一声反问,江七如坠冰窖:“无论是多纨绔的富家子弟,没有一个敢正面抬头看我的,向来都是我单面的讲解,主动问我问题的人少之又少,你确定你要像他们一样?”
“老婆抱紧我,我们得抓紧时间赶路了!”江七就像忘了刚才的提议一样,直接拿出了杀手锏,双腿一夹马腹,吃痛的骏马立刻开始拔足狂奔。
猝不及防的宁冷萱本能地抱紧了江七,呼呼的风声更是让她没办法开口讲话,一场灾难就这么被江七硬生生地躲了过去。
“还好古代都是骑马的,没有减震,否则今天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江七如是想着,两人在官道上的身影也随之渐行渐远。
……
与此同时,作为江七两人的目的地,武当山的巍峨和青翠更胜往昔,可是如此景色的武当山却无半点生气,白色的绸带到处随风飘荡,一股哀伤的氛围成为了整座武当山的主基调。
紫霄宫的大殿中,一口寿字棺材居于中央,两口小上一些的棺材分别置于左右两边,六侠中仅剩四人跪在棺材前戴孝守灵,莫声谷和张松溪赫然不在此列。
四人身后,卢卫国四人同样跪伏在地上,脸上的痛苦虽然不如四侠,但是那股悲愤的情绪却不是装出来的。
又一次,有人将手伸向了武当派,而且,这一次他们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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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无名之仇
官道之上,原本同乘一匹马的江七两人此刻已经各骑一匹,宁冷萱的艳紫色束身裙也变成了颜色偏素的武服。“踢踏”作响的马蹄声也代表了两人此刻焦急的心情,但两人还在不停地催赶着胯下的马匹,只恨它们不能再快一点。
此时的两人已经三天两夜没有合眼了,而且三天两夜的时间里一直都处在这种高强度的赶路状态下,换马不换人。
而两人之所以会突然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都是因为三天前在客栈中听到了两名江湖人士的对话。
去掉其中啰嗦和吹牛的部分,精简出来的意思就是,张三丰和他两个徒弟张松溪、莫声谷,归天了……
正在吃饭的江七几乎是瞬间暴起,狠狠地“招待”了两人一顿之后,确定了这个消息所言非虚,两人即刻启程,没有半分耽搁。
两人的疯狂赶路的确是有效的,原本还剩七八天的路程硬生生被缩短了一半,万般心切之下,武当山门已经映入眼帘。
“什么人!立刻下马!”守门的道童和之前的彬彬有礼判若两人,不仅数量翻了好几倍,而且各个带着兵器。
勒停马匹,江七两人翻身下马,同时江七微微抬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我是姜易,你们可以派一个人上山,和余二哥说一声就说是我回来了。”
就在此时,带头的道童突然露出了一抹惊讶之色,盯着江七足足看了三五秒钟,最后连忙拱手行礼:“姜大侠!真的是您回来了!不用去叫俞师叔了,我这就带您上山!”
道童说着竟有一丝哭腔,就像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终于找到可以倾诉的人一样,很显然他认识江七,可惜江七并不认识他,不过现在江七也没心情去细问他到底是谁,应了一声之后,连忙跟在道童身后上山了。
上山的路上,江七越走心越惊,基本上每走上一段就会有血迹的印记,而这明显还是清理过的。除此之外,刀削斧砍的痕迹也不在少数,无一不在讲述着一场恶战。
正心痛间,三人已经来到了紫霄宫正门,一股哀伤的氛围让这座满是浩然正气的建筑里充满了压抑,白色的绸布成了唯一的点缀,至此,江七彻底相信了那两人的话。
“四位师叔,姜大侠回来了。”道童一声通报把江七从悲伤之中唤醒,也将一直在殿中守丧的宋远桥等人喊了出来。
最先冲出来的正是俞莲舟,原本五年的时间就已经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再加上突然遭此变故,原本英气勃发的脸庞此刻已经变得沧桑无比。
“姜老弟!”一声分不清是喜是悲的惊呼杂糅了此刻俞莲舟所有的心情。
“余二哥不要多说了,带我进去看看张真人吧。”江七的脸色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连续的赶路几乎榨干了他的精力。
含着泪水点了点头,俞莲舟转身带着江七进了紫霄宫,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现在的俞莲舟只要听到和张三丰有关的话题,就会忍不住垂泪不已。
原本已经有些心理准备的江七踏进紫霄宫之后直接愣在了原地,并不是有什么意外出现,而是他做的心理准备远远不足以应对眼前的事实对他造成的冲击。
虽然仅仅见过两面,可是张三丰对于江七来说,起到的作用完全不亚于诸葛亮,尽管张三丰一直都没有真正地把江七看做武当的人,可是江七已经不知不觉中在心底把他当做自己的长辈。
因为这就是江七的处世原则,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伴随着一声闷响,江七直直地跪倒在地,对着张三丰的灵柩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上一次,是有目的性的逼宫,这一次却是诚心诚意的尊敬。
宁冷萱也跟在后面跪了下来,出嫁随夫,江七的长辈就是她的长辈,这一跪除了对张三丰的尊敬以外,还有她对江七的托付。
“我们四个赶回来的时候,师傅他们三个已经死于奸人手下,我们只杀了一些在山上肆虐的喽啰,连幕后黑手的面都没见到。”俞莲舟紧握双拳,身体微微颤抖。
“有活口么?”江七说着站起身来,宁冷萱紧随其后。
“没有,所有生擒的人都直接自尽了。”俞莲舟神色一痛,因为这断了最后的线索。
“相貌特征和武功路数呢?”江七微微皱眉,换了个问题。
“所有人都是毁声烧面,武功路数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都是没见过的武功。”这次说话的是宋远桥,虽然语气同样很失落,但是却多了一丝莫名的期待。
俞莲舟将少林寺的事情讲给所有人之后,江七已经成了他们眼中奇迹一样的存在,宋远桥便是其中反应最大的一个。
然而即使是江七对这种情况也无能为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上次的武当山碰壁已经让他们学聪明了,想到这里,江七的眉头已经扭到了一起,宋远桥等人见状不由得失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