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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怎么,不欢迎?”白无常对着飞儿挑了下眉。
飞儿马上摇头:“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滚……”白无常无奈的翻着白眼,这丫头怎么越学越不着调呢,谁教的?
飞儿嘟着嘴,眼中却全是笑意,盯着白无常还晃了晃头。
“该放开了吧,要握到什么时候?”黑无常冷冷的声音传来。
飞儿低头看了眼与白冥紧握在一起的手,不由心虚,她松开手,对白冥笑了笑:“你俩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与两位师傅说说家常话。”
白冥微点了下头,对着石逸扬了下头,两人准备离开,这时白无常咳了一声:“咳!让你们走了吗?”
两人脚下顿住,一起缓缓的转过身来,小心的看着白无常。
飞儿一见,马上跳到黑白无常中间坐了下来,一手挽着一个人的手臂,头在这个手臂上蹭蹭,在那个手臂上蹭蹭:“哎呀……他俩不是刚出完任务回来嘛,那个是个‘海归’,可厉害了,就让他俩先去休息吧,好不好嘛……师傅……”
黑无常看飞儿的眼神柔和了很多,但脸上还是千年不变的冷表情,白无常就更受不了飞儿这招了,马上就投降了。
“行了,行了,你俩回吧,下回注意啊,明知道我家飞儿身子还没好利索呢?出什么任务。”
白冥和石逸马上点头:“是,知道了。”
两人说完马上转身就走,对于白无常的态度他们明白,还好过,但黑无常那压抑的氛围就有些吃不消了,感觉喘气都困难。
看着关上的门,飞儿收回了头,坐在两人中间晃着脑袋,白无常伸手就敲了下她的头,飞儿惊呼一声,手捂着头,惊恐的看着他:“干啥呀?真打呀……”
“打你都不长记性呢,不真打,你还不上天呀?”白无常瞪着她。
飞儿刚想说话,黑无常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号了一会儿,放下,修长的手指抬起飞儿的下巴:“再魂飞魄散一起,再让我俩收集你的魂魄五百年,再抬股转世一次,再当一次我们的徒弟,是这样想的?”
飞儿眨了眨吧眼,随即摇了摇头:“没想过。”
“你没想,但你是这么做的。”黑无常盯着她。
白无常知道此时的老黑有多生气,但他也担心,老黑别一时忍不住,真的将飞儿掐死。
于是他伸手拉下老黑的手,将飞儿拉到自己的身边,搂着她:“丫头呀,师傅求你了,学会爱惜自己的身体行不?别让我们两人为你这么操心,行不?”
飞儿仰头几乎都算是躺在白无常怀里了,看着他:“师傅,我当时一着急,就忘了,不是故意的,收完后,才有些不太舒服,权叔也帮我看过了,说最少要静养五天,不得动真气,师傅,飞儿记住了,五日之内,一定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哪也不去。”
还没等白无常表态呢,黑无常再次将飞儿拉了过去:“说话算数,不然,回地府,在死之前,不准踏入阳间一步。”
飞儿知道黑无常此时的气还没消,只能乖乖的点头:“我保证!”
说完她将头顶在黑无常的心口处,并在那里蹭了蹭:“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黑无常叹了口气,伸手摸着飞儿的头发:“你虽然已经补齐了魂魄,可还不稳定,接下来的事,会一波接着一波的来,你的压力会更大,我是担心你吃不消。”
飞儿在他怀里点头,她当然知道了,黑白无常一向冷酷无情,可对飞儿来说,他们不是什么地府的鬼差之首,不是冷面司君,是她任飞儿的亲人,一生一世的亲人。
白无常也伸手在飞儿背上轻拍了拍:“记住师傅们的话,放下该放下的,走你该走的路,别把自己太不当回事,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明白?”
飞儿不说话,只是在黑无常的胸口再次点头,这时黑无常一愣,因为飞儿的泪水正滴在他的身上,这丫头哭了,而且还是那种无声无息的哭了。
黑无常紧张的将飞儿推坐起来,看着她那红红的眼睛,和脸上的泪痕,心口一疼,眉头皱紧,急急的问道:“怎么了?”
白无常也伸头过来,一看飞儿的哭了,马上搂着飞儿:“丫头,谁欺负你了?”
飞儿摇头,将今天收“海归”时看到的说了一遍,然后展开双臂,一边一个的搂着黑白无常的脖子:“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再丢下我,我不想再魂飞魄散,也不想再投胎转世,我要与你俩在一起,让你俩宠我一辈子,爱我一辈子,这是你俩上一世欠我的……”
黑白无常暗自叹气,自从飞儿渡劫醒来后,俩人就发现这丫头有些不对劲,估计是与前世记忆有关,今天终于说出来了,两人的心顿时放松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鬼医(一)
自古以来,每个人信仰的东西都不一样,有人信天,有人信神,有人信仙,有人信鬼,当今社会,更多的人信的是科学,但对于科学解释不了的,那么应该信什么?
顾文,四十一岁,龙市中心医院的外科主任,她的技能精湛到什么地步,据说,国外有名的医疗国际机构邀请她,她却婉言拒绝了。
知情人知道都为她惋惜,认识她的人都为她可惜,可是她自己呢?却一点也无所谓,她的格言就是:天下的伤者,都需要有能力的大夫,每个人都有就医的权力。
顾文的能力在医学界是有目共睹的,但相识的人也都知道,顾文不合群,不喜欢与别人沟通,一有空,就会窝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家,一个就是她的办公室,而且有人看到她自己对着空气在说话。
这种情况是从三年前开始的,那时顾文的丈夫段朋在去边区支边遇险身亡后开始的,医院里,上到大夫,下到护士、护工,都理解她,突然痛夫丈夫,打击一定不会小,但顾文却只在家里休息了一周后,就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每天都是高强度的工作,不是看诊,就是手术。
大家也发现,顾文的手术技能也在这三年里不断提高,现在已经无人能及了。
顾文的办公桌上放着两杯咖啡,两个小餐盘,两副小叉子,一盘糕点,这是顾文每天的午茶,只有一天的这个时间里,才属于她自己独立、特享的时候。
办公室的电脑里,正放着一首英文老歌,音乐舒缓,顾文就靠在办公椅上,放松着自己,闭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半个小时的时光。
顾文闭着眼睛轻声道:“老段,下午的两台手术我感觉没什么问题,我只要按你说的方法做,应该可以挽救回这两条人命……”
“我知道,不能急对不对,我手会很稳的……”
“我现在已经在脑子里预演着整个手术的过程……”
“老段,你就是不放心我,不过这样也好,你可以多陪陪我,反正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站在门口准备给顾文送术前资料的新来的外科大夫江杨不由的皱眉,看了看手中的资料,决定还是不要进去了,一会儿他再来吧。
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后,江杨还是回头看了眼那没关紧的门,不由的叹气,心想:顾大夫的技术堪称完美,技艺超群,不过她的这个精神状态真的不是很好,还透着些诡异。
跑过护士站的时候,她遇到了副院长袁立,江杨咬着下唇半天,还是决定先与副院长谈谈这事。
两人站在天台上,抽着烟:“袁副院长,顾大夫真的没事吗?从我来到医院也有半年了吧,从第一天我就发现她有这个自言自语的毛病,而且她口中的那个老段,真的是她先逝的丈夫是吗?”
袁立听完无奈的摇了摇头:“嗯,段朋是在三年前支边的时候遇到了山体滑坡遇难的,当时顾文真的崩溃了,可是她却顽强的又站了起来,可能吧,段朋就是她的精神支柱,而且她现在的技术不可否认的,是咱们全市、全省乃至全国最好的,虽然她可能在精神上有些问题,但却不影响正常的工作,你就放心好了。”
“院长,不是我不放心,就顾大夫现在的问题,应该算是一个精神科的患者,用一个病人给别的病人看病、治病,甚至是救命,真的合适吗?”江杨很不赞同袁立的说法。
“那你说,现在咱们医院有人可以代替她吗?”袁立严肃的看着江杨,见他不说话,语气再次放缓和了些:“所以,小同志,不要揪着别人的短处不放,多看看别人的长处,如果你能从顾大夫那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