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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张照片是杨刚的尸体,虽然昨天夜里发现他的时候,赵桓枢就已经看到过一次,可现在再度看到的时候,赵桓枢的呼吸还是为之一滞,胃里立刻翻涌起来。
杨刚的脑袋像是被绞肉机绞碎一般,头发、碎肉、头盖骨还有大脑,爆炸似的喷射在厕所各个角落,尤其是他的肚子涨的很大,乍看仿佛孕妇一般,据刘队说,法医将他肚子解剖之后,在里边儿发现了大量碎成肉末的内脏。
接下来的照片就是昨天夜里在现场勘察的警务人员,他们的死状和杨刚一模一样,全部都是脑袋爆开,肚子隆起,碎肉和鲜血布满了厕所周围,场面血型到了极致。
另外有一组特写照片,上边儿的内容反应了,在不少尸体的手边,都用鲜血写下了两个歪歪斜斜的血书:“黑……龙?”
在杨刚的另一张照片上,他尸体手边的地面,也歪歪斜斜的写着一个“黑”字,在黑字的下面,还有一道淡淡的横线,想必是“龙”字没有写完就咽气了。
“小赵同志,你能对你刚才的话负起责任么?”这时候,刘队忽然对赵桓枢说道。
赵桓枢看着他问道:“什么话?”
刘队神色凝重:“你刚才问我,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赵桓枢认真点了点头:“我能负责。”
刘队闭起眼睛深深吐了口气,良久道:“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这次的事情太过于离奇,你话里的意思,我也听明白了;另外,我能相信你的话有我自己的理由,其中的原因我就不多说了。但是,你刚才的话,决不允许再对别人讲半个字!”说道这里,刘队眉头皱的铁紧,朝赵桓枢递了支烟,赵桓枢以不抽烟为由缓拒。
刘队看着桌上的照片眼角抽搐了一下,对赵桓枢继续道:“这次的事态非常严重,我市自建国以来,第一次发生如此重大的案件,警察死了十余人,连上杨刚,昨天夜里就是十一条人命!省公安厅已经下令,一个月内必须结案。”
赵桓枢微微点头,心想这刘队恐怕是想让自己协助他查清这次的事件,否则别说他一个队长,案子一天不结,甚至市局的局长,乃至更多人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
赵桓枢想的没错,刘队即刻对他说道:“这次情况十分特殊,对于你刚才说的情况,我只能说,无论犯人是什么东西都必须揪出来,给死者一个交代。你既然知道内幕,那有没有找到凶手的办法。”
赵桓枢心中纳闷,这刘队说话做事太过于小心谨慎,这因该是他的职位造就的,这家伙分明相信了有鬼,却在谈话中尽量避免相关的内容,直到最后,他都说找出“凶手”,而不是找出“鬼”。
既然这样,赵桓枢也没必要解释太多,反正刘队能听懂自己的意思就行:“恐怕没那么简单,不过,我能尽力用自己的办法找出‘凶手’”
刘队听了微微点头,有了自己的打算,先前还对赵桓枢板着的脸,此刻挤出了一个难以察觉的笑容:“既然如此,我会找理由让办案民警协助你,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对医院里的警察说就行。”
赵桓枢微微点头,毕竟这次死了那么多人,事态已经非常严重了,而且这件事情,也只有自己能够解决,必须尽快找出那个“特殊阴鬼”,让它看到封鬼榜信息,消除市医院的灵异事件,事态才会得到平息。
可让赵桓枢感到焦虑的是,封鬼榜并不会给自己关于“特殊阴鬼”的任何信息,今天已经是7月20号了,9月19日凌晨一到,如果还没找到那只特殊阴鬼,自己就会损失三年多的阳寿……
想到这里,赵桓枢扶了扶眼镜,凝聚的目光停留在了照片中,那些死者用血写的“黑龙”两个字上。
这个线索至少告诉他,杀死杨刚和搜查队的,是同一只鬼,而这只鬼,极有可能就是那只特殊阴鬼。
“刘队,我想先回去看看。”赵桓枢对刘队正色道。
刘队沉思一阵,拿出一张名片道:“也好,你先回去,有什么大的发现立刻联系我,其他有什么要帮忙的,就找医院里的警察”
“还有,别刘队刘队的叫了,我的名字是刘安国,你比我小很多,叫我国叔就行。”刘安国看着赵桓枢,用半命令半请求的语气道:“如果是正常的侦查罪犯我们在行,可这次的事情毕竟牵扯到了常识外的东西,我们也有力所不及的地方,你既然有能力,那这次的事情可就交给你了……”
刘安国把他的名片递给了赵桓枢之后,又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赵桓枢生怕指定时间内找不到特殊阴鬼而折寿,于是匆匆别过刘安国,朝医院赶去。
赵桓枢搭乘着回医院的公交车,车里人很多,这时候,他听见一旁座椅上的两个老头,悄悄议论市医院的事情:“你听说了么?市医院又死人了。”
血水【外传一】
“妈妈,大伯家无聊死了,求你了,让我带上手机好不好?”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拉扯着一名妇女的手腕,左右摇晃着不停撒娇。
“桓枢啊,你今年都六岁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呢?”妇女并没有因为孩子缠着她要手机而生气,耐心的劝导说:“手机有什么好玩的,等去到大伯家,让他带你去抓鱼。”
男孩听了嘟着嘴,鼓着脸道:“不嘛!我就要手机,大伯家什么都没有,真的太无聊了,我感觉自己会无聊死的。”
“别什么死不死的,也不知道晦气!”这时候,卧室里走出一名男子,板着脸道:“快走吧,快赶不上火车了。”
赵桓枢大伯家在乡下,坐火车得一天一夜才能到,那儿地处偏僻,平时去到哪儿唯一的娱乐方式,只有那台大肚子电视。
赵桓枢的父亲说什么也不给赵桓枢带手机,这孩子平时打游戏,都快打成游戏他儿子了!上次更是背着自己和老婆,悄悄的在某个游戏里充了五万块钱!
这下可好,孩子上报纸了,还是“光荣”的头条:“小学生坑爹,玩游戏花光家里积蓄。”
赵父看到新闻一下子就不乐意了,五万块钱怎么就成家里所有积蓄了,自己好歹在外打拼那么几十年还是有不少积蓄的,总感觉莫名其妙就被媒体嘲讽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再怎么说五万块对一个孩子来说,那绝不是一个小数目,在把赵桓枢胖揍一顿之后,就再也不给他打游戏了,顶多让这孩子看看新闻啥的,让他适当的了解下社会:当然,赵桓枢还是会想尽办法悄悄的玩。
…………
之后,一家人上了火车。
赵桓枢在车厢里无聊的要命,开始到处乱窜,结果又挨了赵父的一顿“跳脚米线”。
得,这下赵桓枢只能乖乖坐在车窗边,愣愣的看着外边儿的风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了夜里,赵桓枢睡不着,心里老是想着玩手机,于是趁父母睡着以后,蹑手蹑脚的去翻行李包里爸妈的手机。
当然……赵桓枢暂时没想到,手机被他爸他妈装兜里了。
找了半天没找到手机,赵桓枢无聊的坐到了车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
列车正行驶在大山之中,由于已经是深夜,车厢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鼾声,以及偶尔传来的咳嗽声。
就在这时候,赵桓枢看到车窗外,一个穿着蓝衣服的小孩一闪而过。
赵桓枢还小,只是觉得这孩子一定是当地人哪家的孩子,出来嘘嘘来了:他怎么也没意识到一点,就是在漆黑的深夜,外边儿什么都看不清楚,却偏偏能看到那名男孩衣服的颜色……
过了一会儿,赵桓枢在车窗外,又看见一个站在铁路边的蓝衣男孩,和刚才的那个孩子一模一样!
赵桓枢本来坐在椅子上就有些困了,加上他还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脑子迷糊嘟哝了一声:“他这么快就追上来了,比我们班的李飞跑得还快,要是参加运动会一定很厉害吧。”
赵桓枢打了个呵欠,正要其实回床上的时候,忽然看到车窗上贴着一张惨白至极,没有下巴的脸!!
“啊!!!”赵桓枢的尖叫吵醒了周围的大部分人,赵父正要下来教训儿子,没想到赵桓枢忽然哭了起来:被吓的。
“儿子,怎么了?不哭不哭。”赵父下床来安慰孩子的时候,车窗上的脸忽然消失了,他并没有看到。
“你又打孩子了!我说你怎么就不能换种教育方式呢?”赵母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没好气的冲赵父骂道。
“去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