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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斟酌再三,还是苦口婆心道:“既然主编将你交给我,我就得对你将来负责,骆小姐我们真的不需要借住小报那种龌龊的心思来宣传自己,沪江晚报从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骆雨眉眼圈一红:“苏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
她深深地吸一口气:“我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冷静镇定。”
苏三想了想,如果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出事,自己也会有些失常吧?想到这里,苏三心里稍稍好受一些,只是又继续叮嘱骆雨眉,没有影儿的事千万别写,沪江晚报是大报,要对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的。
骆雨眉诺诺连声,似乎是听进去了。
“这个案子啊……”
警察局里,苗一面带为难。
“苏小姐,这个案子不是你报道的,这个,我恐怕是难回答你的问题。”苗一说道。
苏三一笑:“我现在是沪江晚报的主笔,要是算我的案子也没问题呀,苗一,我们可是老朋友了,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苗一考虑一下,还是将案件笔录摊到苏三面前,嘴里说道:“,呶,可是你自己看的啊,和我无关。”
苏三抿着嘴笑着,翻开笔录。
首先就是受害者乐萍的现场情况。
死者在自己家中被害,奇怪的是,当时家中佣人都放假了,死者丈夫程永年自称那天自己在酒会喝多了,在一个旅馆睡觉。问他是哪个旅馆,他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
因此苗一在死者丈夫的证词那划个大大的问号。
死者躺在书房内,从现场看是被人击中后脑,倒地后后脑部分又被多次击打稀烂,附在笔录上的照片能看到死者倒在血泊中,形容可怖。
死者是在前日深夜遇害,被害的那一天,死者家中的佣人都请假回家了,死者丈夫也没有时间证人,种种迹象表明死者被害不像是忽然发生,期间一定有人在背后捣鬼。
苏三闭上眼睛,心道按照骆雨眉的说法,乐萍的死果然是和她的丈夫程永年脱不了干系的。前天深夜,程永年去了哪里,去做什么,这些都需要详细调查。
程永年的询问笔录则是在不停的说冤枉,总的说来就是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乐萍的死是意外,做为她的丈夫自己也很内疚很无奈,却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乐萍死去时只言片语都没留下。
“我是否有情人?开什么玩笑,我的爱是纯洁的,如意的,怎么可能有情人?荒谬,真荒谬!警察莫非是抓不到凶手了?”
程永年听到这样的问话,显得特别生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章 共同财产
程永年和乐萍住在合肥路上的一栋花园住宅里。
这是座混合结构的三层楼房,科林斯式圆柱、门廊及底层客厅的天花、部分窗檐与腰线上的装饰都呈现浓厚的古典主义风格。苏三站在门口,仔细打量着这房子。
“这房子不错吧。”
骆雨眉指着远处接着说:“呶,那边万宜坊那里,前些年邹韬奋先生住过的。”苏三点点头道:“邹先生是我们做记者的楷模,可惜去世太早。咦,想不到你对这里还蛮有研究的啊。”
“哦,那是因为这栋房子是乐萍的陪嫁,我们读大学时我曾经住在这里陪伴她呢。”
“原来是这样。你们还真是最好的朋友。”
佣人见她们进来急忙从后院迎了出来,哽咽道:“骆小姐,我们家小姐……”
听称唿,这个四十来岁的女仆应该也是乐家的人。
“我都知道了,人有旦夕祸福真是想不到。”骆雨眉看着女仆流泪,眼角也湿润了,急忙擦了一下。
“你来做什么?”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从二楼走下来,冷冷地说。
这男子一身家常睡衣,身上撒发着浓浓的酒气和一些酸臭气息,苏三想这应该就是那位死去的乐小姐的丈夫,他这是借酒消愁还是庆祝妻子死亡呢?
“程律师,我只是想来看看乐萍去世的地方祭拜一下。”
“只是祭拜一下?骆小姐蒙你所赐,现在所有人都认定是我害死了妻子,你满意了?”程律师到底是律师,虽然喝了很多酒,身形摇摇晃晃,口齿却还伶俐。
“我没有说过是你害死的乐萍,我只是说出我知道的事情,乐萍曾经告诉我,你有个情人,她还找私家侦探在调查你的情人。”
骆雨眉说的理直气壮。
“这些和乐萍的死没有任何关系!”
程律师有点气急败坏。
“有关系没关系要看警方的调查,程律师,你是律师,这些你比我要懂。”
程永年压抑着内心的怒气:“骆小姐,我看你是个女人不想和你计较,你不要逼人太甚。”
骆雨眉冷笑:“我逼人太甚?程永年,你摸着良心想想,敢说自己对乐萍的死全无内疚吗?哦,对了你们做律师的,也不需要良心这种东西。”
苏三冷眼旁观两个人的争执,骆雨眉理直气壮,气势很足,程律师的确时眼神闪烁,一直回避自己在外另有女人的事情。
“程永年,这是乐萍陪嫁的房子,我来这里祭拜乐萍,请给予方便。”骆雨眉深深地吸口气,捧着菊花看向程永年。
程永年挡在门口,场面很是尴尬,旁边的女仆眼光从骆雨眉脸上滑到程永年的脸上,看得出,她在听到程永年外面有人的时候也是极为震惊的,看向程永年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骆小姐,快请吧,这是我们乐家的房子。”
女仆鼓足勇气说道。
程永年瞪了女仆一眼:“你说什么?”
“程先生,这栋房子……它是姓乐的。”
女仆加重了语气。
程永年气坏了,指着女仆的手指都在颤抖。
“好,好……你们乐家人,了不起!”
“我们乐家人怎么了?”
苏三循声回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西装笔挺,唇边是漆黑的两撇胡子,相貌英武又严肃,苏三认出这就是沪上知名大律师乐一维,也就是死者乐萍的父亲。
“爸爸,你别听骆雨眉胡说八道!”程永年急忙解释。
乐一维眼睛深邃,直直地盯着程永年:“我找到了那个私家侦探,萍儿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雨眉,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骆雨眉泪盈于睫:“乐叔叔,都是我不好,是乐萍让我瞒着这件事,我要知道他会下毒手,一定会告诉您的,可是这一切都晚了都是我的错。”
说到这里,她悲从心来,捂着脸痛哭起来。
捧着的菊花也跟着颤抖。
乐一维长长地探口气,伸手拍拍她肩膀。
程永年尴尬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程永年,这房子是我女儿的陪嫁,请你马上从这里搬出去。”
听到乐大律师这话,程永年面露尴尬,看看乐大律师又看看骆雨眉,忽然怪笑一声:“哈哈,好,你们真行!乐萍尸骨未寒就要将我从家里赶出去?你们两个……莫不是早都勾搭在一起的吧?”
“你!血口喷人!无耻!”
骆雨眉愤怒极了。
“哈哈,无耻,我都要被你们扫地出门了,要那么整齐牙口做什么?别以为你们那点子猫腻我不知道,早都勾搭在一起了,也就瞒着乐萍呢,说我外面有情人,害了乐萍,我还说是你们老的小的不要脸,你骆雨眉想登堂入室做乐萍的小妈,被乐萍知道后恼羞成怒杀人泄愤呢。”
程永年果然是律师。全靠一张嘴。
乐一维冷笑:“果然,程永年,当初我就不喜欢乐萍和你在一起,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不过是仗着有几分皮相油嘴滑舌骗骗乐萍这样没有阅的女孩子罢了。这里是我女儿陪嫁的房子,你还是要点面子,早点离开吧。”
“我搬走?乐大律师你这律师怎么做的?我和乐萍是夫妻,这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她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她的,我们夫妻的房子凭什么我搬走?”
“你这是耍无赖!”骆雨眉怒不可遏,用力将那把菊花砸到程永年的脸上。
程永年用手摸了一把脸,嘴里呸了一声:“骆小姐,看在乐萍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你给我明白点,再有此事我会告你的。”“你告,你告!是你杀了乐萍,你这个杀人凶手!”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