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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船长也说道:“汉斯,我发现你今天有些不靠谱。”
被两个人这般揶揄,汉斯却不生气,而是悄悄看向苏三眨眨眼睛。
罗隐和船长看着郑医生检查尸体,并没有注意到汉斯的小动作。但是站在门口的郝小姐看到了。
这个德国男人高大英俊有一种成熟的风度,从他一出现,郝小姐的目光就不住地围着他转。
可是他进舱眼睛里只有苏三,并且说了点暧昧的话,郝小姐看在眼里气在心头,手紧紧抓着旧毛线衫的衣服角,本来就懈松的线被她扯得老长却浑然不觉。
“的确是窒息而死,凶器就是这腰带了,我只是个医生,只能解读客观的死亡结果,无法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郑医生说话很有点见地,同时也很显然,昨晚发生的事情整条船的人都知道了。
“这带子是我一条洋装上的,但是昨天这件洋装穿在郝小姐的身上。”苏三指着站在门口一脸茫然的郝小姐。
郝小姐闻言,第一眼竟然是看向汉斯先生,这让罗隐眉心起个疙瘩:她这是什么意思?
接着郝小姐怯生生地说:“那天裙子是我穿着了,可是昨晚我和艾尔莎,我们俩……呃……撕扯起来,裙子坏掉了,我看着生气就扔到舱位的垃圾桶里了。”
苏三冷笑:“呵呵,不和主人打招呼就将别人的东西扔到垃圾桶,真是好小姐好家教。”
郝小姐尴尬地干咳两声,什么话都说不出。
“去找那个垃圾桶。”
罗隐命令。
船长一个立正:“是。”
说完他就后悔:我才是这条船的船长,为什么要对这个年轻人恭恭敬敬。
“垃圾桶啊,我早上收垃圾,并没有看到什么鹅黄色的裙子。”
那个发现尸体的清洁工在一边说。
“你看仔细了是这样颜色的裙子。”苏三指着那条裙带。
“是的,我没有发现垃圾桶里有什么裙子,全部几个垃圾桶都是早上清空的,没有发现裙子,小姐。”
清洁工回答的很有条理也很有礼貌。
苏三忍不住多看他一眼,心想这个人可不像一般的清洁工啊,说话有条理又不卑不亢的。
郝小姐听到这里说:“这裙子失踪的莫名其妙,而且这艘船上最恨艾尔莎的也不是我。”
罗隐问:“你这话什么意思?”郝小姐一笑:“罗先生怎么理解就是什么意思咯。”
“这位小姐有仇人?哦,是昨天那个坏蛋,那个罪犯!”船长指的是小吴。
“船长先生,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女人心海底针。艾尔莎小姐的最大仇人不是昨天那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
郝小姐看着苏三,阴阳怪气。
“你不用装神弄鬼扯这些,不就想说我和她有仇吗?不错,我从讨厌她到开始恨她,不过你太小瞧我了,想叫她无声无息地死,我至少有几十种办法,还不至于留下裙带。”
苏三说的轻描淡写,郝小姐却觉得背后发凉,她认为苏三在威胁她。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死后被羞辱
“请等一下,我还没说完,这……”郑医生犹豫地看了苏三一眼,很快将目光移向别处:“这位小姐被人玷……污过。”
罗隐点点头:“哦,昨晚发生了的那样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事关艾尔莎的名誉只希望诸位能保密。”
“不,不是那一次,是在之后。”医生继续说道,“昨晚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是发生在晚上八点钟左右。”
船长点点头:“正是这样。”
“这位小姐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凌晨四点左右,她内裤上的精……斑是新鲜的,也就是她死之前或者是之后还和人有过……性…关系。”医生面无表情地说道。
啊?凌晨四点的时候还和人……发生过……
所有人都愣住了。
罗隐问:“医生,你能确定?”
医生点点头:“确定。死者身体上没有反抗的淤痕,最大可能是在死后。”
是谁这么恨艾尔莎?如果是死亡之前再次被人******以艾尔莎的性格不会悄无声息的,一定会闹起来,死后被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苏三看看罗隐,两人都想到了吴环生。
以他的卑劣人品,倒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郝小姐叹口气:“早听说艾尔莎在学校里就将女孩子介绍给有钱有势的人,这也许就是报应吧。”
苏三冷笑:“你什么都知道,还能跟着她来,看来是早做好了准备吧?”
郝小姐被苏三噎的说不出话了,低下头瞅着脚下的甲板。
艾尔莎的尸体不能一直放在舱室。
大副建议不如抬到甲板下面的地下室,在加上一层冰防止**。船长点点头,对那清洁工说:”去找个垃圾袋来。”
看到罗隐的目光飘过来,船长急忙解释:“抬到下面怕是会被人看到,只能套上垃圾袋掩人耳目。”
清洁工拿来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将艾尔莎套了进去。
接着和另一个清洁工一起将她抬走了。
大副自然抢先一步去开下面地下室的门。
苏三看着艾尔莎被套上垃圾袋像垃圾一样的抬走,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这就叫百感交集吧。
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艾尔莎,死了后还得冒充垃圾运下去。
郝小姐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一翘,幸灾乐祸,因为她想起艾尔莎说她是垃圾,呵呵,这才叫现世报呢,看看,现在谁是垃圾啊。
郝小姐眼睛里的欢乐没有逃脱罗隐的眼睛,他看着郝小姐说道:“郝小姐,现在我需要你将昨晚艾尔莎离开后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
郝小姐愕然:“你还是怀疑我?裙子我真的扔了,至于裙带为什么跑到她脖子上去我可不知道,也许是自己觉得没脸就死了呢。哦,不对,刚才那位医生不是说是个男人作案的吗?”
医生摇头:“小姐,我只是说死后被侵犯的可能性更大,不能判断凶手是男是女。”
船长皱皱眉头:“女士,对警察先生的问话你还是配合些的好。这样大家都少了麻烦,我可不想我的船一到岸所有人都要被送到警察局,哦,那可实在太可怕了。”
他看了看那床铺的栏杆问:“警察先生,这么矮的床铺那位小姐不可能是自杀的吧?”
罗隐摇摇头:“那个高度也能吊死人,但是我们目前不能确认她到底是自己吊死还是被人谋杀的。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看,她应该不会去自杀,艾尔莎的性格非常强悍,不是想不开的人。”
船长摸着大胡子点点头:“我以为你们中国小姐对这种事是很在乎的。”他这话含义不明。
罗隐反驳道:“准确的讲,艾尔莎不是纯正的中国血统,她有欧洲血统。”
“呵呵。”船长尴尬地笑笑不再说话。
郝小姐察言观色,老实地回答道:“昨晚你离开后我一直在房间没出去。哦,不是。还出去扔了那条裙子。只是那一次而已。”
她这话说的很艺术,故意将自己和罗隐扯在一起,说完后还小心地瞟了苏三一眼。
罗隐对苏三解释:“我是在她们俩打完架之后去看了一眼。”
苏三这会心里很乱,艾尔莎死了,汉斯又暗示她知道她父母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意识到郝小姐话中的恶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苏三这一脸茫然看到郝小姐眼睛里是莫大的喜悦,她继续说:“苏小姐比我还有嫌疑吧,毕竟你和艾尔莎……唉,虽然苏小姐对我很好,可是现在是人命关天啊,苏小姐你昨晚呢?”
罗隐不高兴地说:“她晕船难受,吃过药就昏昏沉沉,你又给她下了安眠药,她一直在睡觉。我照顾她,我最清楚。”
“可是以罗先生和苏小姐关系,你作证怕是有些……”郝小姐故意欲言又止,她努力地当着船长的面将事情往苏三身上引。
苏三冷笑:“我刚才说过了,我要想艾尔莎死有太多的办法,这种暴露自己目标的做法我是不屑的。”
“哦……”郝小姐高深莫测地笑笑。
“好了,好了我被你们吵得有点头疼,那个先不说凶手,我们找出那个辱尸的人吧,这真是太过分了,愿上帝能够拯救他的灵魂。”
小吴被带上来,他之前一直被关在轮机房附近的一间屋子。此时他一脸颓唐,走起路一瘸一拐,正是去年被莫明打出的问题。
“这个人昨晚一直被关着,钥匙在大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