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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璐瞪大着眼,连生气都顾不上了,整个人如遭雷劈,声音惊骇不已。
“不、不、不可能,冷夜谨,你骗我的对不对?那一晚怎么可能是你?”
他逗弄着她的耳根,笑道:“没想起来了嗯?我可是对你洞房夜的娇嗔记忆犹新,那个求着我关灯不敢直面我的女孩是不是你?”
童璐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粉红色的唇,张合着,想要问出更多的问题,却被男人卷入腹中。
他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墙上,深深的吻,深深的要,没想起来,他就继续帮她回忆。
童璐仰面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微微沉吟出声,她咬着牙,阻止更多的声音泄露出来,怕惊扰了外婆,脑子里闪烁着大写的问号,四年前洞房花烛夜,和她肌肤相亲的真的是冷夜谨?
为什么?她不懂!
她明明嫁给了硕,为什么和她洞房的是冷夜谨?
四年前她曾深深的困惑,硕瞧着一点都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怎么转眼就变成一盒骨灰?
童璐想要认真思考,可是夜色迷离,暧昧的浪潮卷土重来,一浪更比一浪高,不知道何时攀爬上巅峰,到最后被他拉上云端,思绪乱得完全无法思考。
两个人都大汗淋漓,童璐的掌心更是被一层层香汗浸透,她闭着眼睛心下跳越来越厉害,剧喘中四年前初为人妇的羞赧画面,不停的脑子里跳跃。
“在里面还是在外面?”冷夜谨的呼吸比她还重,染满情~欲让他的俊脸变得格外魅惑矜贵,月光下他将她直接往窗户上一压,耳鬓厮磨,声音极哑的问她:“快说!”
童璐浑浊迷离的眼睛,猛地清醒:“在外面、外面!”
“这可是你舅舅的房间,在外面的话,留下什么证据我可不管,在受孕期吗?”
她几乎是机械的在回答:“……不是。”
“那就在里面吧,这次不许只问我要一块钱!”
他抱紧着她,紧贴着窗户,疾风骤雨的动作,忽然戛然而止,手臂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压着她一动不动,只有身体衔接的地方,一阵一阵抽搐。
那感觉,太清晰的传递到神经末梢。
男人湿漉漉的头发,一滴滴汗水滴落到她的脸上,顺着脸上的纹理往下滑到下巴,最后,又滴落到他硬邦邦的胸膛上,顺着人鱼线,往下滑……
童璐的脑子,却在一瞬间迸射出四年前她自己说的话,“我只要一块钱而已”,还有他染着满身厉色,决然而去的背影。
是他!
是他!
她的脑子疯狂叫嚣着这两个字!
四年前的洞房夜,将她从少女变成少妇的男人,是他,不是他哥!
194。第194章 194洞房夜,是我!4
静谧的房间里,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不明白为什么是他?
她没有急于询问,怕答案并非她能够接受或者想听到的。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移开目光。
空气中只有两人喘息未褪的声音,特别的清晰,就像一场钢琴曲的末尾篇章,悠悠钻入耳朵,正在帮彼此回味着什么。
男人抚摸着她微湿的头发,并没有像大部分男人那样提上裤子就不再搭理她,而是将她抱得紧紧的,用残存的余温温暖着她,许久之后,亲亲她的额头。
纯疼爱的亲吻,不带任何色彩。
“还没想起来吗?”
童璐眨眨眼,一滴晶莹又在长睫毛上凝聚,最后滴落到他的掌心,他准备接第二滴,她却将脸颊深深埋在他汗渍淋漓的脖颈里,咬住他的肉又极低的呜呜起来。
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像一根轻柔的细丝线延绵不断,钻入男人的心底,那种陌生的情愫,惹得冷夜谨的心,一软再软,没有再说话,手顺着她柔软的黑发,亲吻她的发丝,任由她哭个够。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风吹走了身上的汗渍,带走了温度,彼此的身体都有些微凉起来。
他的唇,顺着她白皙细嫩的耳垂,一路啃,暧昧的气息,不自不觉又升腾起来。
西裤里的手机,却不知死活的突兀响起。
她似被声音拉回现实,不再沉溺在惊骇震慑难以消化的自我世界里,猛地推他,发现他依旧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把她一个人剥了个精光,她气得低吼:“滚开!”
冷夜谨心气不顺的接通手机:“如果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你给我滚到西伯利亚冻一个月再回来!”
“额……哥,真的十万火急……”十万火急到他必须现在就离开。
童璐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车队在黑夜里闪过几道远光灯,然后没入夜色里,她的心仿佛都随着车子不知被丢到了哪里去,思绪乱成了一团麻,却没有人给她整理。
到最后,一夜都未眠。
第二天和外婆坐在客厅里吃早饭,外婆一个劲的问:“我外孙女婿呢?”
童璐的心弦微微颤了下,外孙女婿,他是吗?
她并不敢做这方面的猜想,咬着一根油条,吃得心情繁复,五味杂全。
“他昨晚有急事要处理所以先走了。”童璐看看时间:“外婆,我也要赶去上班,你一个人呆在家里不要随便乱出门,舅舅说他下午就能够赶回来。”
外婆将她送到门口,拉着她的手,不停的叨叨念念:“多带外孙女婿过来吃饭,外婆给你们做好吃的,记得多来,要和我外孙女婿好好相处,好好的。”
童璐模凌两可的点头,心情忽上忽下,工作的时候,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被脑子里的疑问折磨着,她多次拿出手机,想要给冷夜谨拨打电话,想要问清楚,可电话刚拨出去,又被她迅速挂断,有一次终于鼓起勇气听了几声嘟嘟响,电话里却又传来正在通话中的标准女音,将她仅有的一次勇气,消耗殆尽。
195。第195章 195洞房夜,是我!5
另一边,夏家。
夏曼文的哥哥夏建新驱车回家,看见母亲,大步走过去:“妈,我刚从警察局回来,交了罚金,但警察局不放人,说妹妹指示人扰民,刑事拘留十天。”
“娟娟那边马上就要开庭,她这里又进去了,这两个没出息的,连个继女都斗不过。”夏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又面露愁容:“娟娟那边,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这个市委组织部长是怎么当的?连妹妹和外甥女都救不出来!”
“娟娟这件事,上面有人压着,发了话公事公办,我只是市商务部部长,又不是国家商务部长。”夏建新喝了口水,“曼文之前就跟我说过,她家那个继女现在攀上了冷先生,冷先生发一句话严办,我能怎么办?”
夏老太太憋气:“一个寡妇,攀得上冷氏家族的掌权人,以前还没看出来那个小丫头片子有这般能耐。”
夏建新深思:“那个小丫头确实比她母亲难对付得多,我确实小瞧了她,当年有胆子把自己嫁给癌症晚期的人,可见就是个能屈能伸豁得出去的,这样的人,一旦有机会,还不把曼文母女往死里踩,也怪她们母女不争气,一次次把机会送到别人手里。”
“这个时候你不想着救你妹妹和外甥女,还有心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夏老太太气怒:“我就这么一个外孙女,她若是坐了牢,你也别回这个家了!”
“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关键还是在那个丫头片子的身上,如果她能够提出不追究,法院那边才有可能从轻发落,如果她死磕到底,娟娟被判个十年都有可能。”
夏建新说:“亲情牌是行不通的,像曼文那样跑到别人家里闹更是愚蠢弱智,必须抓住那个丫头片子的把柄,让她不得不妥协,这事让我好好想一想。”
“把柄还不好找?一个小丫头片子攀上冷家的掌权人,难不成是因为爱情?还不就是出卖年轻的身体,被男人玩弄的对象。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新鲜劲的时候,女人要什么给什么,可别忘了,再新鲜劲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我都打听过了,那个冷家的掌权人有婚约在身,如果这件事让徐家的人知道,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夏老太太说到最后,眼神狠戾起来。
夏建新认同母亲的说法,男人嘛,就连他自己都在外面养了不止一个情妇,真要东窗事发,他会立刻斩断关系,给一笔钱打发掉。
“妈,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争取在三天后开庭前,让那个丫头片子松口!”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踩得死死的,被说是妹妹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