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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温、没有异味。常温基本上就代表着拉链没有通电,原理是焦耳定律,通电的东西只要有电阻就会发热,一般电线一类的东西因为电阻小发热低而且热量快速散发到空气中所以感觉不到,不过手提包拉链本身就不是按照通电了设计的,不说材质,光是形状电阻就不低。
当然用微电流的话电热也会很低,不过用微电流来做成警报装置就代表着里面必须有微电流传感器,这东西造价高昂,很少会用在野路子炸弹上。
深吸一口气,水间月轻轻用牙签把拉头‘打开‘的方向拨动。
一格,两格,三格,直到打开一个手指宽的口子,水间月试图借助这个口子观察里面,乘务员很贴心的递过去了一个手电筒。
不过就算开了手电筒,里面照样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楚。
“给我把剪刀。”水间月又说到。
乘务员直接从怀里找到一把小剪刀,应该是随身缝纫包里的吧。
‘当我拆弹呢?’看到这把小剪子水间月忍不住乐了,不过还是接过剪子,从边缘开始一点点剪进去。
没错,水间月不打算再冒险碰拉链了,他打算不走寻常路直接剪开手提包表面的人造皮革。
随着手提包被一点点剥开,水间月和抻着脖子偷看的乘务员表情越来越精彩。
入目可见的是一个滴答滴答响的闹钟和另一张剪贴信:“吓、你、一、跳、!、笨、蛋、!”
被人耍了生气归生气,不过虚惊一场水间月也舒了口气。
仔细检查一下闹钟以防止炸弹犯的恶趣味、不,现在已经可以叫他为恶作剧者了,实际上在火车动车飞机上每年都会遇上好几起同类恶作剧事件。
那这次呢?是单纯恶作剧,还是……调虎离山?
水间月想到这一点,对已经如释重负的乘务员说:“麻烦帮我看一下,和我做在一起的警官和犯人有没有争吵什么的。”
虽然很奇怪水间月为什么不自己看,但乘务员还是听从了命令出去看了看。
“您的同事在车厢对面的男厕所门口,我没有看见犯人,我想也许在厕所里吧。”乘务员告诉水间月。
“嗯,谢谢。”水间月道谢道,不过又补充道:“但是那个蠢货不是我同事。你现在可以告诉相关负责人案件已经解决了,当然这间卫生间不能在使用了,等到东京之后可以报警鉴定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恶作剧者的线索。”
水间月在卫生间里呆了一会顺便查看了一圈,当然没什么收获,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成田美纱的骂声。
怎么搞的,水间月踏出卫生间,就看见在车厢的另一边,成田美纱使劲拉着狗绳,而毒贩南柯黄山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手里拉着项圈,显然这东西让他难以呼吸了。
更醒目的是,南柯黄山的肚子上还有触目惊心的深红,地面上旁边似乎有一个看起来像匕首的东西在反射银色的光。
“你又殴打犯人!”水间月怒吼一声,对这个疯女人简直忍无可忍,几步就冲了过去,路过自己的位置顺手拿起高尔夫球袋,一把推开成田美纱,查看南柯黄山腹部的情况。
这一查看查出问题来了,掀开衣服一看,南柯黄山的肚子只有几处淤青,什么刀痕根本看不出来。再仔细看,南柯黄山的衣服虽然被血染红,不过好像连一个破口都没有看到。
最后,水间月看到了一把只有一小截的匕首,和一个血浆袋。
“现在你知道怎么回事了吧?”成田美纱撇撇嘴,语气更加盛气凌人了。
第一三八章 诡计和乌龙。
让我们把事情倒退到水间月去卫生间“拆弹”之后。
“扰人清梦的混蛋。“成田美纱嘟囔道,又看了一眼南柯黄山:“垃圾,老实点。“南柯黄山谄媚的点点头。
随后成田美纱又闭上眼睛,没有看到一个青年走过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另一只手不停的指着报纸上的新闻,对南柯黄山不停的使眼色。
‘世界杯?‘南柯黄山咀嚼着对方给自己看的新闻,‘world cup?‘
“wc?“南柯黄山不小心念出声。
“你又嘟囔什么?“成田美纱怒斥道。
“警官我想上厕所。“南柯黄山说道,去试一试又没有损失。
“不许去!“一猜就是这回答。
“难道让我拉裤子里吗?或者就地大小便?“
“那你拉裤子里吧。“
“……“南柯黄山一头黑线的看着这个极品,“会很臭的哦。“
成田美纱皱眉,是正常人就会讨厌脏和臭,尤其是女人。
“走吧。“成田美纱很憋火,今天已经连续好几次吃瘪了。
就连上厕所成田美纱也没有放开狗绳,让狗绳从门缝穿过去。
“铐着双手很难脱裤子啊,警官能不能帮我把裤子脱了呢?”上厕所毒贩还不老实。
“你直接死在厕所里算了。“
“还真是恶语相向啊。不过承警官吉言,我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间厕所里了。“南柯黄山的语气诡异起来。
“你想搞什么鬼。“成田美纱虽然不可理喻但不是白痴,自然听得出来不对劲。
“呵呵……永别了警官,承蒙你的照顾了……“南柯黄山的语气越来越虚弱。
“搞什么?“成田美纱毫不忌讳直接打开厕所门,发现南柯黄山根本连裤子都没脱,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插在自己的腹部,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傻眼了吧,现在跑开去找那个警察或者找医生,我的机会就来了。‘南柯黄山得意的想到。
“给我出来!“结果对方不按套路出牌,一拉狗绳南柯黄山就被一股大力拽了出去,摔了一个狗啃泥不说,手里的假匕首也没拿住飞了出去。
“还想跟我耍花招?“成田美纱看出南柯黄山打的是什么主意后,愤怒的使劲拉着狗绳。
再然后,就是水间月看到的一幕,接着乌龙就发生了。
闹了乌龙,有些羞恼的水间月把气撒在南柯黄山身上,逼问他:“你的同伙是谁?”
“警官你在说什么?我哪里有什么同伙啊。”南柯黄山当然不愿意承认,他还期望再被救一次呢。
“切,胡言乱语,哪来什么同伙。”成田美纱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水间月没理她,给南柯黄山分析道:“你说这些是你一个人准备的,那血袋和匕首你事先藏在哪里?别装了,只能是你的同伙把东西藏在卫生间再告诉你的吧?告诉我他是谁!”
“唰!”南柯黄山还想抵赖,一把带着寒光的长剑插在他面前,带走他最后的勇气。
南柯黄山的眼睛在人群中寻找那个帮助他的人,水间月随着他的视线也看向人群之中。
还没等南柯黄山把对方供出来,人群之中一个青年突然转身就跑,看来就是他了。
“行驶的动车就这么大,你能跑到哪去?“水间月轻而易举的追上他,一脚踹在腰上。
“啪叽!“那个青年倒在地上。
“就是他!“南柯黄山已经没有硬撑的必要了,毫不犹豫就说了出来,当然已经晚了。
青年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向身后水间月挥舞。
“铛!“匕首与剑鞘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然后匕首的主人就被打晕了,匕首也掉在地上。
“咔咔“青年被铐上了,为了省事水间月用两副手铐把他的手脚都铐上了。
“嗯?“水间月捡起匕首,当然他的手套一直没有摘下来。
这把匕首和南柯黄山的那把断裂的匕首很像,唯一的区别就是它是完整的。
水间月把匕首丢在南柯黄山面前:“猜猜它的作用。“
看到南柯黄山的脸色,水间月可以相信他已经对自己的上线和下线死心了,等回到警视厅就会把他知道的一切吐的干干净净。
不过有林悼提供的资料在,这家伙有没有用处还真不好说。
“你们东京署的办事风格还真是粗鲁的让人堪忧。“一切平静之后,成田美纱突然又语言攻击道。
“成田警官,我只说一次,我们东京的警察机关应该称为‘警视厅’,而且说道粗鲁我恐怕还不和你们山梨的弱鸡比吧!“
这些话其实水间月反倒是在给周围围观的群众说的,为了让他们知道他是东京的警察而成田美纱是山梨的警察,因为水间月突然感觉到目暮警部同意这女人跟来的好处了,经过这一闹,再加上成田美纱之前的表现,经过这辆车上所有群众的嘴传出去,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