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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满载自己和妻子所有希望，如今却生死两隔，他含泪对儿子道：“爸爸看得见你，你想说什么告诉爸爸好吗？”
“爸爸，为什么我这几天都是一个人？为什么你们不来找我。”老虎看着父母问道，这是这几天他一直纠结的问题，他内心的答案是爸妈不要自己了，但是刚才他发现爸妈见到他时，很伤心。
又不像抛弃他的样子，所以他直接提出来，想爸爸给他一个他能理解的答案。
“一个人？不找你？”老虎爸爸被儿子问题给问住了，不过他是个高知识份子，意识到一点，儿子太小，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
成人能理解自己的事，在孩子面前，完全是个谜。生死两个字，他还没理解意为着什么，那是永远的分离。
在儿子心里，也许他永远可以和父母一起生活，永永远远没有尽头。
却没想到，分别来得如此突然，来得如此快，他还没学会何为生，何为死，何为生死离。
“你爸妈这几天一直在找你，只不过没找到而已。”王凡不想解释这些只能意会的事，只想一家三口重聚应该好好说下心里话才对。
“对，爸妈一直在找你，可是就是找不到。”老虎的父母也不禁顺着王凡的话说下去，孩子已经失去性命，何必再伤他的心一次呢。
王凡起身拉张校长来到窗前，问道：“校长，刚才你在外面看到什么？”张校长听到心头一震，不禁偷眼看看刚才的树下阴影处，而那里空空如也，无一物。
“刚才我可能是眼花，看到那棵树下有个小孩站在那，他对我招手。”张校长望着漆黑的窗外，心有余忌对王凡说道。
“张校长刚才不是眼花，那是个小男孩，还是个死鬼，是个厉鬼。”王凡微笑着看着张校长的脸，他从那上面读懂校长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他一生所坚持的价值，就在那树下身影招手间，已经出现裂纹。
“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也看到了？”张校长觉得王凡好像认识那小男孩般一样，只王凡点下头道：“我看到过，只不过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建新小学教学楼的天台上。
这个小男孩可能就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不过他身上的阴气比老虎要重百倍，是个死去多年的厉鬼。”
闻听自己学校的教学楼上站着厉鬼，张校长不觉浑身颤抖不停，再看向眼前活生生死去的江海洋，他不得不信王凡的话。
王凡刚才这几句话，彻底将他的价值观轰塌，此时他站在一片废墟内，不知何去何从。
“那我怎么办，我们学校有厉鬼，不能再让孩子来上学了。”张校长心生退意，看来之前将学校拆掉重建是很有必要的。
“这厉鬼现世，一种是天灾，厉鬼从地狱逃出来的，另外一种**，就是人特意养出厉鬼祸害人间，达到他们背后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个小孩即使是学校的学生，非常可能是后一种。”
王凡分析着目前形势，张校长听了眉头一皱道：“你是说，学校内有人养了厉鬼害人？”
王凡点了点头道：“对，解铃还需系铃人，要想除去鬼患，我们要先找到养鬼之人。”
“养鬼之人，白天你说那个实习姜老师很有嫌疑，不过他才来不到半年，怎么可能。”张校长当然想起王凡跟他提起姜老师的锁魂符的事，但是小姜老师来的时间太短，不说厉鬼要养许久吗。
“我并没有说他就是养鬼之人，也许小学里厉鬼之祸并不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而是一个强大的组织，我却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什么，要说为了小学的土地，也有点大材小用了吧。”
王凡也有点想不通，对方多年养厉鬼没有很大利益，完全犯不上，也不敢搬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小学的土地估值能达到多少？”王凡想起来问校长点经济问题，这是个敏感问题，要是平时校长绝不会回答。
但是此时此景，他的价值观完全被颠覆，不知道相信什么，也不知道不相信什么。
只有眼前的王凡在挽着他，如果他不扶住张校长，张校长感觉自己只能颓废下去，再无法振作。
“当初估值达到一个亿，现在可不行，因为这二年总出事，g市的张慢雨只给我一千万，已经是很高的价钱。
第1795章十二只小猪出生
张校长惨惨道，心道一千万虽然只是原来的十分之一，但是也足以还债，他真想签下这份合同。
没想到闹鬼前后，价值相差十倍，王凡猛然醒悟，没想到钱才是这闹鬼事件的原凶。
“小学怎么会值这么多钱？”王凡面露怀疑，他虽然不了解地产行情，但是建新小学也只有一个桩四层教学楼，盖了十年，还有个二层小楼，这点家产怎么也想不出来，能值一个亿。
“建新小学虽然没有像样的建筑，但是却有五十亩的使用面积，也就是东北方的二十桩居民楼都在建新小学的校内。即使建新小学一所楼也没有，光这些土地也价值一个亿。”张校长微笑道，当年h市老市长为了鼓励他兴办学校，特意给他这么大土地。
他原本还想建一桩中学和一个专科学校，但是这些年办学的坎坷让他应接不暇，再难拿出精力发展教育兴市的事业，这可能是他最大的遗憾。
“实际上建新小学的价值被低估，我是h市设计院的。今天市里刚刚给我们开会，准备扩展h市的轨道交通，将原来地铁向g市延伸，这条地铁就要从建新小学下通过。附近的居民会得到大笔的拆迁费。
所以建新小学的土地还会连翻十翻，原来一个亿现在就是十个亿。”
老虎的爸爸听到王凡和张校长的话，不由插话道。这话一出，惊得张校长一身冷汗，心中暗暗后怕：“多亏听了王凡的话，今天没和张慢雨签合同，原本得到一千万，他就很知足，却没想到自己的土地已经涨到十个亿。一千万和十个亿，相差百倍。”
想到此处，张校长不由对王凡投来敬佩的目光，而他却看到王凡满脸无奈，只听王凡说：“没想到我错了，以为建新小学的厉鬼是另有原因，可是听了你的一席话后，我才明白这灵异事件还没脱离个钱字。
无利不起早，我猜测几年前就有人想得到建新小学的土地。但是可能张校长不肯出售，他们就开始养厉鬼闹事，让建新小学的土地降价。最近可能听到建地铁的事，他们变本加利，闹得更凶，只想用低于百倍的价钱买下建新小学。”
张校长似乎理解王凡所说，但是他又道：“世上还有这样无耻之人，他们没有一点道德底线吗？为了点钱，连可爱的孩子也不放过吗？”
王凡冷笑道：“张校长你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人，并不表示世上没有这种人。有人为了五万元能杀人，为了钱能出卖自己灵魂。更何况这是十个亿啊，足以让有些人亲手杀了亲生父母。”
张校长听了脸色很不好看，这些话又颠覆了他的道德底线，连亲生父母都能杀，之前他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人。
老虎的爸爸听到王凡的话，也深有感触道：“这位王先生说的话粗，理不粗，确实有这样的人。我们碰到过一些完全没有底线的企业家，漠视法律和基本道德，为达目的不惜用一切手段。”
张校长细品王凡和老虎爸爸两人的话，觉得有道理。自己虽年已经半百，但是此生一帆风顺，没经过风雨，完全是在一片赞誉中生长。看来他视野外还有一个皆然不同的世界。
“有个人这几年一直想买建新小学，也不断地提高价钱，最近还频繁起来，我觉得他可能就是幕后养厉鬼之人。”张校长如梦初醒般对着王凡喊道。
“他是谁？”
“张慢雨，h市的张慢雨。”
要说张慢雨最近日子过得有点诡异，老婆刚刚手术恢复，气色比以往好多了，但是他觉得有一点很奇怪。
这天他坐老婆的身边问道：“李大鼻子是不是说过，捐给你子宫的女孩还是个处女，对不对啊？”
“对啊，你又怎么了？一天天的，尽事啊。”老婆边打扮，边回答。
“但是我却感觉那女孩子生前就是一个酸菜缸，那家伙没边没底的，你看这天天把我累的啊。”
张慢雨说出自己的烦恼，亲身感觉认定这女孩子最少生过三个孩子。
没想到他的话引得老婆脸色一黑，她转头就将手上的口红丢上张慢雨额头，只听啪一声，鲜艳的口红在张慢雨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