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海鹏所指的接触,自然是展交赛上的种种,而这自然也是我非常担心的问题。
对此,妖老头承认道:“没错,不过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蓝月的意思!她走前让我告诉你,你在黑虎街洋楼开饭店的种种不幸,她都看见了!所以……”
“所以什么?”我急问。
吴妖老抿了下嘴,才又言道:“……蓝月说,毕竟是你让她解脱的,所以她让我告诉你们,阴十九再次出来,很可能还是奔着那一套血腥的把戏来的!还会有人死,还会有人被她利用,甚至你们还会……和她交手。”
听着妖老头的话,回想着我在展交赛上所遇的惊险,双手猛然抓紧!
和阴十九交手?这现在已经成了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先前那个十九爷的副手林少松就已经够我受一壶的了,而现在呢?让我直面那个怪物?那个连吴妖老都输的一败涂地的怪物?
突然,我感觉应该去订做一套寿衣吧?毛里求斯的那种?!!
心境起伏间,我从病床上坐直了身体,又一次问吴妖老道:“这个阴十九到底是个什么?她搜集那些古怪诡异的材料,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着我的质问,吴妖老面无表情的回答我道:“不,知,道!”
说完话,吴妖老转身欲走。
看着吴妖老那佝偻的背,我内心的疑问却堵在胸口中闷的发慌。
不顾腹部的伤痛,我立起了身体,冲老猫妖的方向大喊道:“你先别走!我还有好多话要问!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为什么我的刀会怕那个食盒鬼!这个王蓝月生出的怪胎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我的刀灵会反水,帮你和那个她曾经想吃掉的旗袍女鬼!”
听着我的质问,吴妖老在门口猛然停住了步伐。
他回头过来,以一种非常鄙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随后开口。
丫竟然告诉我道:“看来你是一点儿都不了解自己的刀呀!实话告诉你!你的刀从来没有想吃掉过蓝月,她只是不停地对你说……她想帮蓝月,因为……蓝月长的像刀灵生前的母亲!”
闻言,我愕然汗颜了……
再之后,吴妖老头也不回的走了,而我……也没什么脸在追出去。
头脑中回想着吴妖老最后的话,我感觉挺无奈的。
做为除了赵海鹏之外我最重要的队友……我却连她的言辞和心思都揣摩不透么?我……是一个如此差劲的主人么?
心中划过一阵失望之后,我如个卸了气的气球一般倒回床铺上,开始闭目休息。
……那一整天,在我的头脑中,不停的飘过一个年老而佝偻的身影,那个影子塌坐在一张轮椅中,正是我记忆里那位十九爷的背影。
看着那背影,我真的感觉自己进退维谷,而且……颇为无奈。
我知道,自己已经招惹了又一种可怕的力量,而这次的东西,比吴妖老还要难缠,还要危险。
最重要的是……我连他真正的样子,都没能见过呢!
【《阴阳食谱》,妖老篇,完结,】
第一章:伤痛
我叫霍三思,思是不假思索的思。
因为我的点背,遇人不查和经营不善,我又一次因为遭遇阴灾的种种事由,住进了医院。
起初,我以为自己能很快离开,投入扩建店面的事宜,但是随着治疗的深入,我发现自己错了。
和我死斗的那只食盒鬼对我腹部造成的伤害,远比我想象的要大,再加上我于阴阳界挣扎时不停地跑动,便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后果。
医生说,我的肠子被自己打个一个结节,形成了肠梗阻,不但要缝针而且……还要拿下去一部分才能活命。
也因此,医生告诉我,从手术到恢复,没有半个月是不成的,就算能下地回家,我也得过三个月,才能干体力活。
这……真是要人命的事情,如果不是吴妖老这个王八蛋给我放了半个月的“假期”,我估计自己会立刻出去,买毛里求斯寿衣的。
事已至此,我也真没什么可以选择和抱怨的。
后来我奇迹般的想通了,与其担忧那些有的没的的问题,不如安心养伤,为接下来的奋斗养精蓄锐,同时适当放放手,让老四和赵水菏这样的年轻人,施展一下本领,代替我做一些扩充店面的事宜……
不过即便如此,这手术之后,接下来的头几天,我休息的非常不好,因为一直有一个影子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搞的我心情非常郁闷。
而那个影子,便是阴十九。
虽然食盒鬼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我饭店的店面扩充计划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是只要还有“阴十九”和“吴妖老”这双重的阴霾,使我惶惶不可终日,令我久久不能安宁。
这二位,都是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春秋的大妖精。一个犹抱琵琶,另一个刁钻古怪,全都不是好惹的善茬,而我……却偏偏阴错阳差的都招惹了一遍。
尤其是那位不惧刀枪、不怕时光,却怎么杀也杀不死,仿佛如水蛭一般生存的阴十九,则更是让我如芒在背,最为头痛。
对于阴十九的恐惧,令我夜不能寐,以至于无数次我都从混沌的梦中惊醒,而在那些梦中,阴十九总是以各种不可思议的骇人形象,时男时女的出现着,令我胆战心惊。
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我便会崩溃而被吓死。
也因此,我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更多的希望保持一种清醒的状态,好让自己的头脑尽量不去思索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清醒,吃饭,看电影和梅子聊天,便成了我内心中最重要,最能排解压力的事情。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三天,直到第四天我实在受不过,申请了心里康复治疗,才逐渐有些好转。
在康复中心,医生说,我这样的焦虑是需要排解的,因此劝我放下一切,在医院里找点乐子,好让自己转移一下对未知恐惧的注意力。
这些话说的容易,但是在医院中,能找到什么乐趣呢?
但是医生既然说了,我便也只好照办,于是开始在枯燥的疗养中,硬着头皮找乐子去了。
而找来找去,我发现自己能找到的最大爱好,就是和我的准女朋友,小梅子整天粘在一起,看她吃、看她笑、看她跳,看她睡觉觉。
说实话,梅子永远是我心中为数不多的依靠之一,这几天我也发现,跟她处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是与众不同的,似乎自己只有跟她在一起时,才能忘却那些生意场和五脏庙里的恩恩怨怨,更能够全身心,毫无顾忌的说话和大笑。
这种惬意的,毫无压力的快乐,远不是陈八妙或者徽嗣所能给予我的。
甚至,在梅子带给我的那种亲切感和释然里,有些不能自拔,更让我明白,我有多么在乎她,虽然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的。
在我眼里,梅子真的什么都好,当然她如果不失忆的话,那便是更加完美的事情了。
也因为我对她的担忧与执着,阴女梅那反反复复的健忘症病情,也在住院期间,逐渐成了我中唯一关心的事情。
通过一阵观察,我发现梅子的头脑似乎比前几天又恢复了一些,甚至能记起他和我去坟地找她爷爷的那一段过往,更能记着自己曾经出过车祸,手臂上现在还留着一段接骨的伤疤。
但是,每当我提示她,希望她能进一步记忆起别的事情,特别是我们俩在一起,又或者她失意之前的那一部分内容时,又总是徒劳无功。
如此反复过几回之后,我脑子里甚至产生了某种奇怪的想法,我总感觉,有某种力量或者东西,似乎在阻止女梅回想起某些重要的内容。
至于阻止的内容是什么,我想不出来,不过凭借直觉,我觉得那应该是梅子失意前的记忆,又或者有关于梅子反复做梦中,那个黑色的,右手放光的男人的某些事情。
凡此种种的事情,替代了阴十九,成了我在夜晚思索最多的内容,它虽然算不上一种煎熬,但也是我心里隐隐戳戳的疑惑,我想搞清楚,但是又觉得无从下手。
然而就在我为梅子的事情担忧不已之时,一个真正对我威胁至大的问题,突然像车祸般摆在了我的面前!
就在我即将出院的前一天早晨,一个我熟悉的对头,主动找到了我
那一日,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我收拾完出院前即将带走的东西,便待在小梅子的病房中,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