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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妥当之后,我松了一口气,本能的去拉手刹,但这一拉之下,突然间感觉……质感不对。
手刹明明是硬硬的,为什么变成软软的,凉凉的了?那质感……好像是一只手吧?
等等,手?!
我孤自一人坐的车里,手刹的位置居然还有一只冷手?!
第三只手?!
想到这个结论的我猛然低头,带着最不好的预感,往……坐间手刹的地方看去。
随后,我诧异看见,在我手臂摸索到的地方,并没有手,而是……一张脸!一张惨白**,双目禁闭,还……染着鲜血的脸。
“嗷!”的一嗓子过后,我被刺激的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但没想到脑袋砸碰到车顶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一下误伤,撞的我脑仁都痛,可偏偏在这最为要紧的时刻,那只鬼脸的眼睛……突然睁开来!
圆眼猛睁,咧嘴大笑,随后最恶心的一幕忽然发生了!
那鬼人头的嘴里……喷出了一口血。
“噗!”的一声过后,那浑浊的液体自鬼脸的口腔蹿进我的眼睛和鼻息,顺时间传递来一股子腥臭的味道。
腐尸般的臭味无可避免的钻进我的口鼻,几乎弄的我窒息,而就在这个令人惊颤至极的当间,那白色染血的鬼头,又如游蛇般延伸向我的身体,爬在我胸前,冷冷的与我对视。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那双眼睛,感觉意识在被某种东西快速的抽离身体,原本受到强烈刺激的五感也在渐渐麻木……模糊。
最后,我只感觉轻飘飘的,全然停止了思考。
……混沌……深深的混沌……
无法判断时间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汽车依旧发动着,车头大灯也依旧亮着。
首先,我想到了刚才的那张鬼脸!于是下意识的,我立刻低头去看。
手刹那里……空空如也。
恍然如释,我看着似乎干净完好的手刹,心里不再像刚才那般紧张了。
幻觉么?还是说我真的又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不能够呀!竹诗又没有报警……
但,不管怎么说,眼下我没事儿是最重要的,我摸了摸自己,发现没缺啥零件之后,便长出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想看看现在是几点了。
手机,解锁,但就在我那衰弱的眼睛还没看清楚手机上的数学时,我突然听见车座子后边,一个悠悠然的声音……冲我喊话。
“霍老板眼神可真是好啊!你座子后边有这么个大活人也看不见?”
听着我座子上传来的古怪声音,我双手一个哆嗦,把手机掉在了地上。
之后,老子那里还顾得上手机,只立刻凝眉钻拳,往后坐晃去。
在我汽车的后坐里,仰躺着一个二十**岁的男人,那家伙前顶门的头发渲染成怒放的红色,大晚上还带个墨镜。
最领我气愤的是,这位仁兄,手里还拿着一副硅胶面具,硅胶面具上红白相间,不就是我刚才看见的那个……死人脸么?
“你!”我愤恨握拳道:“你他(和谐)妈是谁?打劫的还是偷车的?”
“哎呀!霍老板那么激动干嘛!”红毛男人摘掉眼睛,把他那张鲶鱼精一般的死鱼脸凑过来道:“你仔细看看!是不是特别熟悉?肯定从哪儿见过吧?”
“熟悉?”我诧异,随后忍着恶心忐忑,观察着这位不速之客的贱笑表情,紧接着恍然!
这货我是知道的!他不是别人,却正是百鸣院的老板,坐头三虎中的
“灰虎”葛令瑶!
一瞬间,我感觉大脑短路了。
葛令瑶这个家伙,妖精转世么?我们今天刚合计好预约,他后脚就出现在我的汽车里?主动送上门来了。
而且,他刚才已经明说,“……我肯定从哪儿见过他……”,这就说明他知道我最近几天在研究他,至少也知道我是在打听他呀!
头脑里“嗡”的一声,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很明显,眼前这个拿鬼头罩咋呼我的葛令瑶,如果不是其本人照片成精,或者我做梦的话,那指定是真的。
但他是怎么跑到我车里来的?来了又是什么目的,我猜不透。
我不过我明白,这个葛令瑶,真是一个手眼通天的角色,而且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葛令瑶
接触过徽家兄妹,瑞木钧,陈八妙和眼前的葛令瑶之后,我恍然有了一种感觉。
这“坐头四虎”里的人物,个顶个的神经。
徽家为了财产鱼死网破,胡疯狗就是个贪心不足的毒蛇,瑞家那两姐妹很可能姓饥渴,眼下这葛岭瑶又和鬼魅一般神出鬼没,还染个杀马特鸡冠子头。
这几位,一个比一个能来事,一个比一个爱折腾,也一个比一个猜不透。到了以神经病著称的葛令瑶这里,索性根本就没法猜他要干嘛了。
一个半夜钻别人车的疯子,让我怎么猜?!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随机应变也是我的长处,因此在最初的略微慌乱过后,我望着这不请自来的灰虎,心中无奈一笑。
我不是正想找他么?既然来了,便省的我去找,纵然今天晚上说不动他,我们互相探探口风,交流交流,也是极好的。
于是,我即刻收敛了刚才的匆忙慌张,转而正色道:“葛大老板夜闯私车,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您大晚上的找我……怎么个意思?”
葛令瑶见我一问,拨撸了一下自己的红毛,当即咧嘴道:“我找你当然有事了,我听说霍老板最近接了一个活,说要替徽家那丫头片子当狗腿子把我给办了?有这么一回事吧?”
葛令瑶的话,把我给说懵了。
谁要办他了?况且就算是要办他,我们也只是一个计划呐!他怎么知道的,还行动这么快?
我诧异,旋即给自己开脱道:“没说要办您呐……您这都听谁说的呀?都是污蔑!”
“污蔑?”葛令瑶这个不要脸的变态白了我一眼道:“我污蔑你,你们店里的伙计也污蔑你么?”
“我店里的伙计?谁呀?谁和你说的这谣言?咱对峙。”我诧异。
虽然我这几个伙计,从水荷到阿四甚至竹诗,那真是一个比一个难揍,可这样的瞎话我想他们是决计不会说的。
我有这个自信。
面对我的疑问,葛大老板嘿嘿一笑,回答我道:“你们饭店里有个‘鸡爷’吧?我知道的一切,都是它告诉我的!”
葛令瑶揭开谜底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石化了。而且,我由衷的怀疑这位灰虎葛令瑶……脑子让驴踢过。
这不扯淡呢么?鸡爷是我养活的十年秃冠子大公鸡,丫就算是能看见我们在店里所做的一切准备,也说不出口呀!而且就算是它能说出来,恐怕也只有鸡鸭才听得懂吧?
等等!鸡?!
诧异奇想中,我瞳仁猛收,仔细盯着头染红毛,脖子老长,精神亢奋的葛令瑶。
越看,我越感觉他像只鸡!
恍然间,我甚至觉得,他不会也像吴妖老一样……是个鸡精?!
一定是的,要不然他那么热衷于开扒鸡店和养鸡场干嘛?他能听懂鸡爷说的“话”,他能知道我们这儿发生了什么?他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我车里来?这除了鬼,也只有妖才办得到吧?
“你……是人是鬼?”我凝眉紧张道。
葛令瑶看我紧张,便跟着摆手道:“哎呀!你这人真不识逗,那么紧张干嘛!听我从头和说,到时候,你还敢不认!”
“那您说,我听着呢。”我立即道。
“好……”葛令瑶微微点头道:“其实啊,事儿没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说话间,葛令瑶告诉我说,他知道我这个人的时候,是三天以前。
那时候,胡老二与台商宽天渡搞展交赛,叫板徽氏集团的事情已经沸沸扬扬了,而鲁北餐饮界的大小老板们都盯着瑞木钧和葛令瑶表态。
这样一来,葛令瑶便成了胡徽两边争取的对象,每天除了应付徽嗣檀,徽嗣杺,便是应付胡老二,简直让他不胜其烦。
这小子居然冲我摆手道:“你们这些五脏庙的老小子,一天到晚抢钱抢粮抢地盘,比皇城根的痞子都不如,没情趣,庸俗,低级……”
从葛令瑶的言语中我听出来,这个人比较另类,似乎他不想选边站,更不想掺和五脏庙的尔虞我诈,他只是享受开饭店的……过程。
说到这里,葛令瑶的态度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