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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道:“只要咱不是开黑店就用不上,再说了,就算我们愿意见客宰客他也未必帮咱啊!”
小钻风冷丁从旁边伸个头出来,惊喜道:“表哥你终于准备腌肉了啊?”
我们不理他,萝莉兮沉吟片刻道:“不对!他说不定认钱还不如小骨,银子都不识真假那年月谁敢拿假钱糊弄他啊!”
任晓妍从旁边款款而来,径直道:“要不今天我来吧,明天重新带个人来。”
我吃惊道:“你?”
任晓妍不悦:“看不起?”
我连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没想到大小姐您也会引来送往呢!”
任晓妍自负地笑笑:“苦日子谁不会啊!告诉你,但凡和饮食有关的东西都印我们家人骨子里,没什么不会没什么不精的,一代代往下传着的!”
我击掌道:“嘿!合着这和近视眼一个遗传级别啊!”
所有事都在任晓妍的安排下井然有序的进行,我们原本仨老人反倒没事了,看着流水似的指令从她嘴里发布,我这才知道我们这究竟差了多少,幸好手上也就串摊儿,任何酒店酒楼饭馆大排档只要员工超过十个我一准儿抓瞎!
这时候西门吹雪回来了,我一看顿时急了他那左阿迪右耐克的鞋还穿着呢!
“怎么着啊,老板不换还是没钱啊?”我失望道:“要不给您不知道抢了就跑吗?”
西门哥摇摇头,诚恳道:“没用。”
“为什么啊?”
“他那剩的也一样一只,换了还是不成对!”
我:“……”
烤摊儿开门营业的时间是晚上7点,但才六点过门口就排起了长龙,萝莉兮站窗边发了会儿呆,跑我跟前商量道:“要不咱提前开门吧?早营业多赚钱,串儿摊钱赚够了就该忙乎我们下面的事儿了!”
不等我开口任晓妍率先拒绝:“不行!规矩方圆相应相成,绝对不能乱了!”
小钻风迷茫道:“这什么意思?”
我边上解释:“她的意思是说出来混要讲信用,说过让他全家死光就让他全家死光我这算体会精神了吧?”
任晓妍点头:“差不多。”
萝莉兮急道:“难道这钱就不赚了?”
说实话,就赚钱这事儿我比萝莉兮还急,可现在的情况等于个九十五分学霸和五分学渣凑一块儿争论习题,其他人站边上等着抄,论谁也没那么会不开眼啊是不?
所以我只能安慰她俩道:“这事儿我们还是听任晓妍的吧,她才是老司机。”
她俩一起惊呼:“她?”
任晓妍瞪我:“老司机不是什么好词吧?”
我暧昧一笑道:“我错了我错了,反正就一个意思听你的。”
任晓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悠悠道:“我们这是饥饿营销,营销策略的一种,只有坚持原则才能保证生意持续火爆明天开始我还会把限量菜品、限制就餐时间、安排单间消费限额等等,顺便我会帮你提升服务质量、给排队的客人服务……让咱们这串儿摊朝着高大上进军。”
我听得目瞪口呆,由衷道:“牛!您这才是真高!”
萝莉兮小钻风齐刷刷朝我扭头,满脸满眼的懵:“求解释!”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咳咳,其实我也没明白,只觉得听着挺厉害的!”
俩人一起鄙视:“呸!”
萝莉兮抽空偷偷对我道:“听听就听听,反正我们谁都没她开酒楼的经验多,要真行的话我们下面也能借鉴。”
我点头应道:“那肯定,一理通百理通啊!”
萝莉兮笑嘻嘻的走了,我坐在二楼的窗户边上朝下瞅,任晓妍临时安排的人已经拉回来几十根塑料凳儿和茶几,摆我巷子里把等座儿的人依次安顿,顺带还上了茶水瓜子,她四处检查不时发言,肥猪黄拿个本跟后面挨个记,看样子动静还挺大……
好不容易挨到七点,所有顾客鱼贯而入,每种串儿直接三位数下单挨边儿奔四位去,我和小钻风忙得那叫一手忙脚乱,不过幸好有任晓妍在外面支应,乱得也乱得井然有序有条不紊,不过即便这样也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应付过去,忙完一看又过十二点了!
我手足酸软的出去喘气儿,这点上小钻风比我强多了,毕竟是敲着锣打着鼓满山遍野转的主,以前都是腌人烤人,串儿对他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我想不服气都不行!
刚坐大堂里端起碗茶喝了口,这时两名警察推门走了进来,前面是个肩上两杠两星的中年警督,后面是个平头小年轻,头发打理得非常精神,中年警察扫了眼众人,问服务员道:“谁叫何必?”
我愣了一下忙不迭站起来:“是我是我,有事吗?”
俩警察到我面前掏出证件摊开:“我们市刑侦队的,我叫孙伯来,这是小陈。两小时前城郊出了件恶意伤人案,受害者身上毫无任何证件和身份证明,只有张写着你名字的纸条,我们想找你了解点情况。”
我的思维也属于那种脑洞大开的人,和写搞笑网文的作者差不多,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写何必俩字儿你就知道是我啊?”
小陈不满道:“搞笑小说这样较真你觉得有意思吗?”
我跺脚道:“也得读者明白啊!”
孙伯来瞥小陈一眼示意他后退,然后才道:“病人在被送到医院后念叨过你的名字,而且还提起了敬老院串儿摊儿,我们顺藤摸瓜就找过来了!”
我这才长出了口气:“原来是这样,那我不担心掉收藏了”我顿了顿,补充道:“对了,受伤的谁啊?”
孙伯来道:“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
第三十章 国产奥尼尔
我瞠目结舌的盯着床上那大树杈子似的高个儿,抵脚板儿拆了,俩脚丫子支出来冒顶儿半米,脑门上罩着个网兜套儿,浓重粗亮的眉毛四分五裂随意伸展,虽然脸色苍白也透着股说不出的凶悍,满身疙瘩肉块块若铁这种人我电视里见过,蒙着脸都有股命悬其手生死一线的味道,除了终结者和异形再没比他更凶相毕露的主了。
我猛然警觉道:“我可没海外关系,奥尼尔我真不认识!”
孙伯来认真道:“绝对不是他,我才查完入境处。”
我不服道:“万一他玩偷渡呢?”
小陈边上连忙给领导帮腔:“看新闻吗,什么时候你听说奥尼尔变榴莲肤色儿了啊。”
我仔细一看还真是,灯光这么昏暗我还能找着人那就肯定不黑色儿,心中顿安,没海外关系再怎么也和里通外国扯不上关系了……我擦着汗挨边坐下道:“眼花了眼花了,我真没和警察打过交道,心慌着呢”话说出口自己都觉得味儿不怎么搭,连忙又补充:“不过我还是不认识他啊!”
孙伯来宽慰道:“别紧张,我们找你其实就是了解下情况,没别的意思。”
“那你随便问,就算要我烤摊儿秘方我也直言不讳。”
孙伯来笑笑:“我们真没那闲心说正事儿吧,最近看新闻了吗?”
我谨言慎行道:“国内还是国外?我可没翻墙出去看**反国言论的台!”
孙伯来笑了:“看来你还是拘谨,还是不定心啊小陈,把整件事说说。”
小陈从包里摸个本来看了眼,咳嗽声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们市最大的银行保险库后墙被人给扒开了,总共拿走了两口袋六百多万现金,监控把这人进来的方法、样貌、指纹掌握得清清楚楚,但最奇怪的是警方赶到的时候愣没找到这家伙逃走的方法,也找不到丁点有关他的资料,所以我们只能来找你了!”
我惊讶道:“用什么扒拉的?这么长时间警方居然没赶到?”
小陈认真道:“太快了,你见过徒手扒两米多厚水泥墙的吗?”
我惊诧继续中:“你们可是人民警察,这种事儿别说我恐怕你们自己也不相信吧?这世上你们觉着还真有绝世高人隐藏着呢,就算他手撕扒鸡二十年也达不到这地步啊!”
孙伯来叹气道:“我们也不敢信,但监控记得清清楚楚谁也不能否认啊!”
我愕然半天,喃喃道:“手撕鬼子原来是真的,我还一直以为是传说呢……”猛然间有个事儿涌上心头,我突然就激动万状的跳了起来:“就算是真的也和我不挨边啊!你们应该上民间绝活的综艺栏目找,我记得上次就看过有人嗷嗷叫着把飞机拉几十米的!”
小陈道:“挨边的证据就是这扒银行金库的人和打你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