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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单单是因为三年来的努力被否定那么简单。
那还是因为,最终,即使茵蒂克丝得救了,陪伴在其身边的人依旧不是奥雷欧斯。
“所以,我将他杀了。”史提尔有些无情的说道:“不然的话,他的精神一定会彻底崩溃吧?”
换言之,对于奥雷欧斯来说,死这个结果,真的是比继续活着幸福多了。
只不过,史提尔到底是不是真的杀了奥雷欧斯,还是用另外的方法让这个人消失,不再成为众矢之的,落得悲惨的下场,那就不得而知了。
方里的话,与其说是不知道,倒不如说不想知道。
有鉴于此,方里的回答依旧还是那般。
“是吗?”
平淡得令人心寒。
见状,史提尔似乎也懒得再继续说什么了。
就这样,疾驰在马路上的礼车来到了一个地方。
方里从车窗的位置上看到了。
这辆礼车,正在往一栋大楼行驶而去。
往一栋非常高,鹤立鸡群般的耸立在众多的建筑物中央,却完全看不到门窗的大楼。
望着那栋大楼,方里眯起了眼睛。
“终于到了见面的时候了啊…”
接下来,或许就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最艰难的一战了。
这一战,或许不会动刀动枪。
可是,其中的凶险,绝对不比被千刀万剐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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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窗户的大楼。
那是位于第七学区的一栋建筑物。
在学园都市里,这栋建筑物虽然称不上是最大规模,却绝对是最奇特的存在。
如其名,这就是一栋没有窗户,没有门扉,没有楼梯,仿佛将内外给完全隔绝为两个世界,无法从里面出去,亦无法从外面进来的大楼。
可是,这栋大楼却是学园都市统括理事会的理事长的府邸。
带领着统括理事会中的十二名理事,掌握学园都市中所有的权利的理事长,便住在了这个地方。
想进入这里,那是无法用一般的方式办到的。
毕竟,这栋大楼当初建造时所定下的规格,便是哪怕核弹落在这里,亦是无法将其撼动。
所以,想在这栋大楼出入,理论上的话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通过拥有空间系能力的能力者进行带路,以空间转移的方式进入其中。
方里,便是以这种方式进入了大楼内。
“”
此时,领路人已经离开了。
方里就站在了寂静得可怕的空间里。
周围全是缆线和仪器。
前方是一根有如柱子一般,灌满了红色药液的试管。
方里注视着试管内的存在。
那是一个身穿绿色的手术衣,正以倒立的姿势悬浮在红色的液体中的人。
“…………”
看着这个人,方里不由得陷入沉默。
因为,方里感觉到自己的认知似乎遭受到了挑战。
明明就直接面对着这个人,可方里却是完全无法判别出其详细的特征。
这个人,到底是男性还是女性?
这个人,到底是年轻还是老迈?
这个人,到底是健康还是贫弱?
这个人,到底是人类还是神明?
这些认知,就像是被妨碍了一样,根本无从辨别。
或许,方里使用妨碍认知的面具的时候,给别人造成的感觉也是这样吧?
只是,方里是靠着道具才达到了这一效果。
而眼前之人,却是靠着纯粹的印象给人造成了这样的感觉。
这就是…
“亚雷斯塔…克劳利…”
亚雷斯塔…克劳利。
学园都市统括理事会的理事长,数十年前便已经以现在的样貌活在世上,最终经过数十年的努力,建立起了学园都市,君临整个科学世界的存在。
这个人曾经遭受到了几乎无法拯救的重伤,之后便进入了生命维持装置中,将自己所有的生命活动全都交给机器代为执行,让包括头脑在内的全身皆处于冬眠状态,连思考都是由机械从旁协助,方才能够表达出来。
也正是这个人,在学园都市中散播了大约五千万台滞空回线,即使待在这栋不见天日的大楼里,依旧能够知晓这个城市中每一个角落里发生的事情。
如果说,现今的世界有一半是科学阵营所有,有一半则是魔法阵营所有的话,那科学阵营所有的那一半便是被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人掌握在手中。
在这座学园都市里发生的事情,只要越是接近于黑暗,那就越是有这个人的影子在内。
其自身,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操纵着这个世界的动向。
所以,这个人拥有着许许多多的计划与谋划,乃至被称为这个世界所有惊人的事件的幕后主使者都不为过。
现在,方里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人物。
于是,方里率先开口了。
“这样活着不累吗?”
第一句话,竟是说得有如问候一般。
而亚雷斯塔却是仿佛一点都没有在意一样,给出了回答。
“或许在你们看来,这样应该不算活着,但从科学方面进行考究的话,其实,我如果一直以这样的方式活下去的话,那寿命将会长达一千七百年。”
那并不是从亚雷斯塔的口中响起的声音,而是犹如从这个房间中的哪一个角落里响起来的经过仪器进行处理的声音一样,听上去有些遥远。
当然,方里同样一点都没有在意。
“一千七百年吗?”方里看着悬浮在试管液体中的亚雷斯塔,撇嘴一笑,说道:“也就是说,将这一千七百年的规模缩小到与人类同等的地步的话,你现在也只不过是相当于怀孕时间比较长,尚且还待在羊水中的状态吗?”
“真是有趣的比喻。”亚雷斯塔似乎笑了,如此说道:“的确,以人类的规模来计算的话,我至今为止活过的岁月跟将来需要度过的寿命相比较,说是怀孕时间比较长的婴儿也不为过。”
“可惜,你没有办法从羊水中出来吧?”方里看似好奇般的问道:“如果失去了羊水的保护而过早从名为生命维持装置的母体中出来,那不就相当于夭折了吗?”
“这也是一个有趣的比喻。”亚雷斯塔淡淡的说道:“而你的说法也基本正确,如果是短时间的话还没问题,但如果长时间在外活动,那要不了多久就会被终止生命活动。”
“只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亚雷斯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这样子说道:“既然所有的活动都能交给机械,那人类就没有必要自己去活动了,这就是科学能够带来的方便性。”
“或许吧。”方里似笑非笑般的说道:“可惜,对于一般人来说,这样活着可比死还难受,如果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活得太痛苦的话,那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那还真是有劳了。”亚雷斯塔的语气没有半分波动,答道:“我会记住的。”
两人就这样进行起了看似闲聊的交谈。
这也许也是过去从来不曾发生在这间房间中的景象吧?
可是,如果有第三者在这里,那一定会因为这样而浑身发凉。
因为,那看似闲聊的交谈中,却是蕴含着不知道多少的试探和讽刺,更不知道携带着多少判断与思考,简直就如同有看不见的刀枪剑戟在交锋,有无形的枪林弹雨在飞窜一样,让人呼吸都不禁停下。
而当事人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一般,依旧在闲聊。
即使语气轻松,可气氛却冰凉无比。
如此一来,怎能不让人害怕?
偏偏,这一次的闲聊,两人竟是聊了整整三个小时。
“对了。”
亚雷斯塔以平静无比的声音,如此开口。
“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是不是也能请你跟我聊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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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事情?”
方里眉头微微一挑。
而亚雷斯塔则是极为平静的出声。
“因为你的关系,为了平息昨天的风波,这边也是付出了不少,如果以赔偿的方式来计算的话,你必须工作一千三百六十五年又八个月加十四天才能将我们的损失全部偿还。”
听到这句话,方里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好家伙。
这个统括理事会的理事长竟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做出某种程度的妥协吗?
赔偿?
如果真的以亚雷斯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