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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急于行事,而是带着他们昼伏夜行,绕远道去往敌营后方,所以这才花了些时间,直到今晚才寻到目的地。
原本一切都挺顺利的,但就在他们寻到了粮草所在的营区,商量着要如何行事的时候,却突然遇上了一个全身都被黑披风裹着的怪人,说话的声音也是阴声阴气的,这也正是韩靖远会唤他是妖人的原因了。
那人不仅看上去怪,就连行事也怪,也不知他是如何弄出一堆跟他差不多打扮的人来的,反正就是突然就冒出来了,而后便把他们一行人围了起来,而且不管他们如何砍杀,那些人都像杀不尽似的,一直就没见少过。
说到这,寒永远还有些心有余悸,“咱觉得,他们那些根本就不是人,明明这刀子把人砍中了的,可是血都没见一滴,就像是砍中了一团烟雾似的,这头被砍散了,那头又聚回来了,怎么砍都砍不完。”
黄世杰也点头附和,“后来还是雪妹你给的那护身符帮了咱一把,不只把想杀咱的人砍了,还劈出了一条道来,我们这才从包围里走出来了。”
寒初雪这才知道黄世杰的护身符是为何被激发了。
“大伯、玉江哥,你们身上的护身符也是这般被激发的吗?”
寒永远两人摇摇头,寒玉江应声道,“眼看咱们就要走出来了,可突然那妖人又冒出来了,还说什么没想到会在这遇上同道之人,接着就要抓世杰哥,我和爹见世杰哥被他抓着了,心里一急就冲上前去砍他,然后那人就受伤了。”
那人其实是想杀他们父子俩的,只是他含着灭杀之力的随手一拍,落在寒永远父子里还真看不出有什么杀伤力,所以寒玉河也没弄明白自己身上的护身符为什么突然把对方给伤了。
不过他不明白,不代表寒初雪不明白,如果不是有了性命之危,护身符是不可能启动的,而根据众人所言,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否则他不会见到黄世杰身上护身符发出的剑气后说出同道中人的话来。
罗安扬怎么也是个炼气二层的人了,自然也从他们的述说中听出了问题来。
“小师父,那个妖人只怕也是个修真者。”
寒初雪点点头,“而且应该是名邪修。”
若是大伯他们没说错,那一直围困着他们的确实不是人,而是鬼魅一类的阴邪之物,只不过对方的修为要么不高,要么就是有所顾忌所以放出来的阴邪之物实力也不强,这才让韩靖远他们撑了下来,最后还靠着自己给大伯三人的护身符脱困而出。
“邪修?”罗安扬跟老余头混过一段时间,也听他说起过这邪修,顿时便有些气愤的站了起来,“若是如此这北境之人也太过卑鄙了,居然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
气呼呼的骂了两句,他又有些不解,“可是小师父,当初余叔可是说过,像你们这样的人是一般是不会插手凡尘纷争的,那些邪修难不成就没这规矩?”
寒初雪冷冷一笑,“如果真那般守规矩,他们就不叫邪修了。”
“那可如何是好?我们大昌的兵士就是再勇武,也不可能跟他们对抗的呀?”
韩靖远虽然不懂修真之事,但他是亲眼看过鬼婴的,也目睹了当初寒初雪与那个阴鬼宗修士斗法的情景,所以此时倒不难理解两人所说的意思。
当下也皱起了眉头,“寒姑娘,难道就没办法对付那些人吗?”
寒永远他们虽然知道得更少一些,但他们今晚是亲身跟那些邪物交过手的,一听说以后兴许都要跟那种玩意打仗,顿时脸色也不好了,这跟人打还能拼一拼,可跟这种玩意打,那怎么打呀。
“雪儿,这该怎么办呀?”
寒初雪朝众人安抚的笑了笑,“他们若是真的无视规矩,我自然便能出手对付他们,我虽不好管这凡尘之事,但修真者的事我还是能管的。”
众人一听,多多少少都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北境那边若是以后不再动用那些邪修,大家便各凭本事打,但若他们想借那些邪修之手对付自己这边,那么寒初雪便能师出有名,出手相助了。(未完待续。)
第617章 逼他们动就是了
至于说寒初雪打不打得赢,光是她做出来的护身符都能把对方伤了,更何况是现在她本人就在这里,所以众人心里还真的不担心。
不得不说不知者无畏,因为不清楚修真界的事,所以韩靖远一行人对寒初雪总有种盲目的信任,也幸好他们不清楚,所以在之后的交手中不管寒初雪说什么,他们都坚决相信,从不胆怯,以致让寒初雪行事时毫无后顾之忧。
自那夜之后,韩靖远因顾忌那个藏于北境大营的邪修,没再去袭营,而北境那边也不知是何原因,也没见有什么动静。
双方兵马就这么各驻一边远远对恃着,这情况不得不说有些异常。
韩靖远实是镇北王世子,家里几代人负责防守北境的,对对方的行事作风自然熟悉,北境之地产粮不丰,他们会挑起战事就是为了抢粮食和生畜,会被逼得如此行事,自然便是因为他们国内缺粮食。
正因此,他们向来是速战速决的,这次却一连几天都不见动静,大有跟大昌军队就这么耗下去的意思,让韩靖远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罗安扬也感觉到奇怪了,“少将军,你说他们这是想做什么呀?”
韩靖远摇摇头,“不清楚,不过反常亦为妖,还是需多加小心。”
罗安扬点头应了声是。
瞧着远处的营帐,韩靖远有些气愤的一捶手下木桩,“那晚若是成事便好了,他们没了粮食,就是再有什么打算,我也不信他们能稳得住。”
对此罗安扬亦同意,谁都知道北境的储粮并不多,若是军粮被烧,再想筹粮绝非易事,没了粮食,北境军队就是再凶悍也凶不起来了。
“说来说去还是那个邪修坏事。”
说起那个邪修,罗安扬莫的一惊,“少将军他们会这般,该不会是跟那个邪修有关吧?”
韩靖远眉头紧皱,“这事还真说不准,他们不动,我们也无法判断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罗安扬建议道,“要不我们先出兵试探一番?”
韩靖远想了想,此计还真可行,“走,随我见父王去。”
此次战事主事者正是镇北王,韩靖远是以世子身份随军协战的,为了不让众人觉得自己是个没本事只是仗着祖荫的世家子弟,所以他不让旁人唤他世子,而是唤他少将军,镇北王是主帅,以韩靖远的身份说是少将军也并不算错,所以众人便这样称呼他了。
两人本以为这回的想法不错,应该能得到镇北王的赞同,谁知却被一言否决。
正在帐里打坐的寒初雪看到两人垂头丧气的走进来,不由好奇,“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打了败仗了?”
这几天双方都没出兵,她自然知道不可能有战事,败仗一说自是特意打趣两人的。
谁知罗安扬听了后,气愤的踢了支帐的柱子一脚,“要真打败仗我心里还不定这般憋屈呢,至少是真刀真枪的跟敌人干架了呀,输了也是技不如人。”
咦,这话怨气挺大的呢。
寒初雪站起来,走了过去,“出什么事了?”
韩靖远有些忿忿的坐下,“对面一直不动,我们都猜不透他们想做什么,便跟父王建议不如我们先出兵攻击不备,不管如何也好探一探他们这是想做什么,可是……”
说到生气处,他狠狠的一捶坐下的椅子,“可是父王顾忌朝中局势,不让我们主动出击。”
寒初雪眨了眨眼,这回还真没听明白。
“朝中局势,跟这前方战事谁主动出击有何关系?”
罗安扬仍是气呼呼的,“小师父你不知道,朝中因征兵之事,谨王倒了,如今是睿王和靖王斗得正酣,朝中政事都被他们拿来相争,而这前方军队……”
兴许想起有些话自己并不能说,罗安扬攸然而止。
不过寒初雪到底是听明白了,朝局之争,除了政权这兵权自也是争取的重点,而镇北王长年统领北防大营,想必朝中之人眼睛也会一直盯着的。
“镇北王这是怕被猜忌?”
韩靖远脸露嘲讽的冷笑,“不是怕,而是已经被猜忌了,此次若非北境突然起兵,本来我父子该入京的,只因战事突起,我们父子才会转道赶来了边境,只是这北境老实了十多年,却突然在这个时候兴兵,朝中便有人怀疑此事有古怪,若是此次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