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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呲牙,从后面立马奔过数条狼只阻挡,却一一被男子用手屠之。
血色布满了草地,倒下的狼只越来越多,而金芸却发现,男子有些不对劲。
男子身手利落,比她强上许多,金芸知道,如果自己遇上的是这群狼,以她的一身蛮力,想要摆脱也许不难,但真要对持下去,输的绝对是她。
可如今,男子身形像是有些不稳,之前明显有着余力,却像是突然之间力气变得虚弱,明明一手就觉解决一条,到现在两三下都不一定能解决一条。
男子手中无力,身子一顿,狼王借此机会上前就是一抓挥过去,五爪之间有着锋利的尖指,好在他反应及时,想着后退了一步,却到底还是被抓伤了手臂。
黑衣被撕穿,血留在白泽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
终于见到对方的血,群狼更加的兴奋,一只一只一拥而上。
“接着。”金芸道,手中短刀向下一甩,刀光凛凛直接穿透一条狼的脑袋,一刀致命。
男子并没有向着金芸的方向望去,而是翻身一转,短刀已握在手心。
有刀在手,男子身手就算再有不适,也能应付过去。
而金芸之所以会助一臂之力,其中的原因也是为了自己。
男子败,金芸没有任何可能将瀑布边的植物采摘回去,更有很大可能,狼群并不会马上离开,而是将下一个目标放在了她的身上,却离着并不远,以狼群的警惕很大可能是已经发现了她。
她虽然是在树杈之上,可狼群有的是耐心,如果一直在树下等待,她根本无处可走。
既然如此,干脆助男子一臂之力,也省的她接下来的难处。
果然,有短刀再手,哪怕男子身有不适,却还是游刃有余。
也不过片刻,狼王再次嗷叫,虽有不甘,却还是带着狼群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留下的是遍地的尸首。
当狼群不在,男子趔趄两步,捂着胸口靠在一树干上。
虽然有着诡异面具遮挡,金芸却能从他的一双眼睛里看出一丝的笑意。
笑意?
金芸微微歪头不解。
“刀不错。”男子轻笑开口。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的慵懒。语中的笑意却是一听便清楚。
金芸仍旧坐在树杈上,她俯视着靠在树干的男子,微微干裂的小嘴张开,说道:“把刀还我。”
她说的很认真,这是她的第二把兵器,同样也是金老爷子赠与她的一把,她之所以会扔出去,只不过是想借着这人用而已,并不是给予,所以,金芸很认真的开口去要。
男子微一愣,还未笑,便咳嗽起来,想用手去抵住嘴,刚抬起却发现满手的血腥,没办法,他只好低垂着头,忍住时不时传出的咳嗦声。
金芸趁机利落翻身下树。
双脚踩在软塌的草丛上,她慢慢向着男子而去。
随着越近,血腥的味道越重,让她不由皱起了鼻。
男子终于停住了咳嗦声,同时也听到了向他而来的脚步声,他手上握着的刀并没有松开,确是更加用力。
刚迈去的脚收了回来,金芸站稳,心里更加的警惕起来,手臂忍不住的收拢,处于一个时刻防备的姿态。
而就在下一刻,男子出手了。
手中的短刀飞甩出去,向着金芸。。。的耳边冲过,直刺入身后的大树树干之中。
“呵。”这时,男子轻笑出声,像是很感兴趣般问道:“你不怕么?”
望着一直靠在树干上的男子,金芸是气愤的,还没有人能如此戏耍她。她不怕是因为她知道,以短刀经过的位置,并不会伤害到她,可同时,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不动,也许会因为害怕而偏离位置,从而被短刀刺伤。
可偏偏金芸并没有立马去报复,而是利落的转身,从身后的树干之中拔出短刀,再在瀑布边上采摘一株植物后就转身离开,一句话没说,像是完全忘记他这个人似的。
就在金芸离开不久,有个声音传了出来。
“啧啧,瞧瞧你,这才多久未见,居然沦落到要个小姑娘出手相救。”
男子身子支持不住,靠在树干上身子慢慢下滑,直坐在地面上,他完全没有听到来人的话感到一丝的羞愧,而是道:“
如果你能早点出手,我也不必如此。”
来人手持一把玉骨扇,撑开扇子摇了两下,自是风流倜傥,他道:“我这一身白衣,可不想沾上半点血色。”
男子无奈耸肩,他道:“怕是不行,你还得将我弄下山。”
“真是。”来人懊恼摇头,随即他又道:“你说刚刚那小姑娘可是。。。见到我了?”
。。。
没错,金芸之所以停下脚步,就是因为感觉到附近有人的存在,不然就一个体力不支的男子,她怎么都有办法斗得过,可那个一直藏匿在附近的人,她却没有把握。
那人应该待在附近许久,可金芸在树上的时候却一直没有发现,如果当时在靠近受伤男子时,她没有感觉到附近有一股金属的异动,也不会发现,就在男子身后不远的地方,居然还有一人的存在。
是敌是友她不清楚,却知道,光那人屏蔽身影的本事,连群狼野兽的嗅觉也没发现的人,就能说明此人身手不差,绝对是在她之上,金芸自然不会去碰壁。
打不起她总能躲的起,大不了这次吃的亏下次再还就是,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金芸等得起!(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想法
吴嬷嬷提着竹篮,别看篮子虽小,重量却不轻。
她一路垫起脚小跑,碰到有人询问,她也只是说是儿子托人带来的东西。
洗衣服在府里的一偏僻边角,一路走过去其实也要费些路程。
曾经有人问过,为什么要如此麻烦去照料一个以后都没法翻身的人。可吴嬷嬷是真心放不下,香寒年纪与她儿女相差不了多少,人是极心善,儿女都是在外做活,孩子爹也是常年不在府里,平日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是香寒不辞辛苦的照料。
她这样做不过就是将心比心罢了。
吴嬷嬷撩起衣摆穿过一片竹林,抄着近路,如果从正门过去,准得碰到那老不死的管事,整日冷嘈热讽不说,她提上这么一篮子的东西指不定还会让她给落下。
小路并不好走,不过几步,那双一直珍惜着的绣花鞋就沾上了稀泥,吴嬷嬷不免嘟哝一句:“该死的,老婆子哪吃过这亏,等见着了香寒准得让她在给做双鞋才行。”
穿过竹林,越过一小座的假山,吴嬷嬷便气喘吁吁,好在她一下来,就看到了香寒的影子,连忙嘘嘘哼叫了两声。
香寒听到声响抬起头,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望着周边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才小声的对旁边的说道:“我去方便下。”
洗衣房的人大部分都已认命,也不愿引起大动静,那人眼无神得点点头,双脚跨了一步挪过来,一人占了两人的位置,从后面看来,这边人影重重,不仔细去看,根本看不出少了个人。
“吴嬷嬷,你怎么又来了。”香寒道,走上来之前,将卷在胳膊上的衣袖放下来,虽然如此说,心中却是暖暖的。
“你这臭丫头,你当我想来不成。”吴嬷嬷瞧着香寒憔悴的样子,还有手上被遮挡住的鞭痕,想来又是吃了苦头,鼻子就是一酸,好险没落下。
“嬷嬷,你知道我的意思。”香寒无奈道。
吴嬷嬷当然知道,现在香寒得罪了主子,府里不少人看着笑话,有些黑心肝的更是为了得到主子的另眼,尽寻着她的麻烦。现在她却帮着香寒,真捅到主子那知道了,她也没得好果子吃。
“行了,我是来给你托个话,金家今儿来人了,也是知道你的处境。”吴嬷嬷说道,并将篮子递了过去:“这也是他们带来的,你赶紧拿回房藏着些。”
“大娘来了?”香寒大急,她说:“嬷嬷干嘛将我的事说与他们听,只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干嘛不说,他们出事你在府里不也是担心,你出事了,还不让他们惦记惦记。”吴嬷嬷瞪了不争气的香寒一眼,也不便多留,便照着原路又往回走。
香寒一下没有拉住,不敢大喊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篮子里面肯定是有些吃食,她住着大铺根本没法子开火,还不如将这些吴嬷嬷带回去,吴嬷嬷也怕是知道她的心思,撩起衣摆跑得也快。
轻笑一声,她提着篮子又往了另个方向而去。
她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