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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今夜所见,觉得楚寒麒并不像你说的那样,若他真的是真心的呢?那你岂不辜负了良人?”乐师傅很是中肯的说。
“哪怕他是真心,就为着他的性子,我和他也不会长久。”
“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吧!”木子静静地看着冷凝霜,“最根本的原因,是你不爱他,或者感情不深。”
冷凝霜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对于他所做的一切,我很感动,但是,我不想和他在一起。”
冷凝霜话已至此,木子也不好再多问,“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我想着,无论楚寒麒心思为何,我都不能让他再回邺城去。楚晟昊就算要对外颁布他的死讯,也得等些时日,所以,我得拖住他。”
“你既要离开,如何能拖得住他?”
“这就全看天意了。走,我是一定要走的,依照他的性子,若发现我不见了,定会想法设法的找我,若是他能多找些时日,我也算对得起楚寒轩了,其他的,我便管不了了。”
“若是如此,我倒有个法子,不过,你得让他带你到江边去。”乐师傅灵光一闪,想出个法子。
“这洠暑},那我两日后带他去,你來得及吗?”
“洠暑}。”
冷凝霜推开客栈的后门,刚踏进去,便看见一个人影站在那儿,浑身戾气散发。
“去哪儿了?”看着门口的小人儿,楚寒麒又气又喜,但语气还是很冷硬。
“洠ツ亩!
楚寒麒见冷凝霜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心里咕咕冒火,几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想逃走,为什么又回來!去给楚寒轩通风报信了吗?”
“楚寒麒,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那你告诉我,你去哪儿了?”
冷凝霜瞪了他许久,忽的将手中的包袱扔给他,“这就是我出去做的事!”
楚寒麒皱着眉将包袱打开,里面却是他打碎的那盏翡翠盏,只是裂痕斑斑,显然是有人用碎片粘合而成的。“凝霜,你”
“那老者衣着朴素,一看就是清贫之人,他手中有这翡翠盏,不拿去当了换些银子,反而当做灯谜彩头,可见是爱才之人。若他明日发现自己的翡翠盏,被人如此糟蹋,该多伤心!你自己逞一时之快,可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楚寒麒有些内疚,是他误会她了。“其实,你是担心,那老者看见之后,心痛之余在背后咒骂我,才去把捡回來的,是不是?”
“我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洠浜茫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道歉,别生气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冷凝霜斜睨他一眼,“跟你生气,浪费我的时间。我困了,要回房睡了。”说完,也不看他,径自走开了。
回到房中,冷凝霜趴在门缝里瞧了瞧,见楚寒麒也回房了,稍稍安心了。幸亏乐师傅觉得这翡翠盏碎了可惜,花了许久时间粘好,又赠与她,才逃过一劫。
一连两日,楚寒麒想法设法,搜罗了不少好玩意儿,想逗冷凝霜开心,奈何美人不喜,宁愿埋头看那枯燥的书籍,也不愿瞅一眼。
“凝霜,”楚寒麒提溜只笼子,推门而入,“看看这是什么?”
冷凝霜略抬眉眼,那笼子中装了两只小白兔,毛发雪白,不夹一色杂色,红彤彤的小鼻子互相蹭了蹭,可爱极了。
“从哪儿弄來的?”
“一早去城外山上猎的,就知道你会喜欢。”
冷凝霜仔细看了看,那两个小东西的腿上,确实缠了白布,应该是受伤之后又被人包扎起來的。“把它们放了,我不要。”
楚寒麒皱眉,“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它们的吗?”
“何苦为了我一时的欢愉,害了两条性命。你若真想我开心,就把它们放了。”
楚寒麒实在摸不透她的性子,但也不想她不开心,便把两只兔子给放了,旋即折回房中。“凝霜,我到底要做些什么,你才能不生我气呢?”
冷凝霜放下手中的书,正色看他,他的神情那么的真切,可是,为何她心里还是隐约有些不信呢?
“听说这边的梅江,风景如画,我想去看,可以吗?”
“好,咱们现在就去。”
梅江是南北走向的河流,两岸绿柳垂堤,桃红李白,确实是个风景名胜的地儿。
“那边有船,我们乘船游河怎么样?”
“好,”楚寒麒揽着冷凝霜,上了最近的一艘船。
两个船夫见客人上船,亲切的招呼,“两位客官游河啊?”
“嗯,”楚寒麒扔给两人一锭银子,“这船我包了,不要再接别的客人,即刻就启程,知道吗?”
“是是是,客官里面请。”
浆动船移,波痕粼粼。冷凝霜站在船头,眺望远处的江面,若有所思。楚寒麒出其不意的从后面环住她,“看什么呢?”
“如果人的一生,也能像这江面一样,能看得到尽头,知道自己的结局,该多好。”
“我们的结局,就是会在三江城,幸福快乐的生活着,还会生一群胖娃娃!”
冷凝霜洠в兴祷埃簿驳目醋沤妫艘换岫趴诘溃骸拔矣械阍未热ゲ绽镒!
“要不要紧?我陪你。”
“不用,”冷凝霜拦住他,“我刚刚看着江水下面的鱼儿,很是肥大,你替我捉一些,晚上烤着吃。”
楚寒麒闻言一笑,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尖,“小馋猫c,我一定多捉一些,满足你的口腹之欲。”
扶着她进了船舱,向船夫借了竹竿,楚寒麒便站在船头捕鱼。冷凝霜在船舱里看着,见楚寒麒正专注的在捕鱼,身子慢慢的向后移去。
随后,突然传來扑通一声,楚寒麒感觉不对,回身一看,水上飘着一层白纱,正是冷凝霜今日穿的那件外衣。
“凝霜!凝霜!”楚寒麒喊了几声都洠擞Γ宄宓淖ス颍案詹拍歉雠幽兀克四兀俊
船夫是个老实人,被这么一凶,吓坏了,说话结结巴巴的,“我,我,那个姑娘,她,她跳下去了,我洠Ю棺 !
楚寒麒脸色铁青,原來,她这些日子的柔顺都是假象,都是为了麻痹他,目的就是今日的一刻。不,他不能放她走!
纵身一跃,楚寒麒跳下江去,在冰冷的湖水中四处搜寻,就是看不见一个人影,若她真的跳下來,不可能这么快就洠Я俗儆暗摹
想到这儿,楚寒麒迅速游回船上,抓住船夫厉声询问,“刚才有洠в腥司俊
“有,刚才有家商船过去了,你看,就在前面呢!”
楚寒麒顺着方向看去,远处确实有艘大船,若是冷凝霜真的逃走了,极有可能在那艘船上。
“快点划,追上那艘船!”
船夫苦笑,“公子爷,咱这是小渔船,怎么也追不上那大船啊?公子若是要追船,得到岸上雇艘大船,到余安码头等。”
“你确定那船会在余安码头停?”
“当然,那是商号的船,一定会在余安码头停下卸货,采购干粮之类的。”
余安码头,楚寒麒沉思,余安是繁华的大镇,人口众多,确是藏身的好去处。而且余安隶属汴梁,汴梁都督是寒皇后一族,若冷凝霜前去找他,定能安然回邺城。
“赶快划回去!”
楚寒麒捏紧拳头,气的咬牙,冷凝霜,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我倾尽所有,却连你一点真心都换不回!我早就警告过你的,不要碰我的底线,这一次,不要怪我!
第九十章 识计谋逃跑被捉()
邺城
楚寒轩站在新建的福亲王府门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傅东宇已经回來五六日了,可是他的凝儿至今不见踪影,而楚寒麒也一直称病在家,谁都不见,但他总觉得,这两件事是有关联的,不属于巧合。
越想越不安,楚寒轩唤來身边的仆从,“阿顺,备马,我要去状元府。”
“是。”阿顺脆脆的应声,利落的牵了两匹马过來。
楚寒轩迅速翻身上马,扬起马鞭,和阿顺策马往状元府去。
傅东宇从衙门回來,管家孙伯便告诉他,福亲王來了。他心知肚明,楚寒轩此番前來,只怕是要寻个究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好打发了。
踏进大堂,楚寒轩正在位子上喝茶,傅东宇定定心神,上前请安,“下官参见王爷,不知王爷驾临,未能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傅大人不必客气。本王今日來,是有一事,要向大人讨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