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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红妆莫名其妙,完全听不懂这句宅斗的精髓。她自顾自地坐下趁机想发作她的乌拉那拉氏气的心口泛疼,指着她道:“你、你竟然如此无礼!嬷嬷,将这姬氏拖下去!好生教养才是!”
姬红妆揉了揉耳朵,直接对胤禛道:“听说你才是一家之主?为什么还要让一个女人指手画脚?”
一针见血,并且直中咽喉。胤禛冷冷道:“福晋。”
乌拉那拉氏憋了一口气,盯着姬红妆目光泛毒。
有几个颇得宠爱的姬妾们忍不住了,你一言我一句地给姬红妆上眼药。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姬红妆叹了一口。宅斗这种事情,跟她的画风相差太大了,想比较之下,她更愿意用拳头解决问题。
她摇摇头,然后以魂力裹挟着手臂,对着偌大的餐桌一拳砸了下去。
简单粗暴。
姬妾们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似的,戛然而止。
针落可闻。
胤禛睁大了眼睛,猛地站了起来。
因为他面前的餐桌竟然——瞬间灰飞烟灭了!
他面色绷得紧紧的,声音硬邦邦地吩咐:“来人,收拾此处。姬氏,你随我到书房。”
姬红妆乐了。这小子,明明怕的要死,还强装镇定。不愧是皇家电影学院出品的。
胤禛稳重地坐了上座,将微微发抖的手缩进了袖口,额头的冷汗悄悄地冒了出来,他的声音听上去很镇定:“你是谁?”
姬红妆淡定地回答:“我是人。”
胤禛:“……”他轻咳了一声。
“好吧,我老实告诉你——我是神。”
胤禛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阁下戏耍我很有趣?”连“爷”都不说了。
姬红妆道:“别管我是谁,我是来帮你的就对了。”
她胡扯道:“昨日本尊夜观星象,见紫微星黯淡,而东方有明星将起,只是那明星周围有暗霾,恐有小人作祟,为苍生计,本尊亲下凡间,特来告诫于未来帝王。”
胤禛眼中腾地燃起了小火苗,燃烧着野心和欲-望,他眯着眼睛,口中还是十分镇定:“取信于我。”
于是胤禛经历十分惨烈的取信过程。
他蔫蔫道:“告诉我,需要防备的人有哪些?”
姬红妆道:“一切比较特立独行的女子。比如——喜欢强调人权,宣扬人人生而平等的;还有那些无师自通番邦语言的;还有喜欢说‘就算你得到我人,也得不到我的心’的;还有那种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不愿意跟人共侍一夫的;还有吟诗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
说着说着,姬红妆都头疼了,最后总结道:“总之让你觉得很有才气很有见识很不平凡很不像一般闺中女子的人。”
越说,胤禛的脸就越黑。因为,在最近两年中,他却是遭遇过这样的女子,而且还很多……
他眼中杀机毕现:“要杀了吗?”虽然有些真的让他很动心,但跟皇位比起来,女人就不值一提了。
姬红妆道:“不可妄造杀孽!只要他们安分守己不乱蹦跶,便不会妨害于你。”
只要他们老老实实不影响历史,那么天道规则就会慢慢稳定下来,到时候,她伤一好就能离开。
胤禛应道:“好。”
于是,清穿的历史到此结束。正史没变。野史这样说道,雍正一生不爱女色,连个稍微受宠点的妃子都没有,于是民间传言,雍正不爱巾帼爱须眉……
第一百三十三章 “误会”()
前小罗浮塔塔主已失踪兼任现罗浮城璇玑阁分堂堂主——后卿,现在正笑眯眯地看着十七公子和姬红妆。在后卿身旁,还有一位随行的男人。
十七公子皱着眉:“你是谁?你认识我?”
后卿笑道:“你指的是谁?是罗浮城的十七公子,还是蓬莱岛的庄小少爷?”
听到后卿特意加重的“小少爷”三个字,十七公子不高兴了:“啰嗦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等后卿回答,他就不耐烦地问了姬红妆:“这个家伙是谁?”他可是听见了姬红妆刚才的那声“是你?”。
姬红妆却没有立刻回答,她浑身像过了电似的,心脏砰砰砰乱跳,一种混合着兴奋和喜悦的情绪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令她一时间感到十分陌生,她狠狠闭上眼,又睁开,眼前的后卿还是之前见到的那副模样,可她的心中却欢腾不已,难以抑制。
……这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怎么了?
十七公子狐疑地瞅着她,见姬红妆双颊微红,眼中洋溢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热切,呼吸微乱,忍不住凑近她低声道:“我说……你、你不会看上这个丑八怪了吧?”说着,他惊悚似的抖了抖,脸上写着四个大字加一个大大的问——“你眼瞎了?”
姬红妆秒懂,然后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后卿:“……”他轻咳了一声,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他看到姬红妆反而有种微妙的类似于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时候,吴戈三人追了上来,顶着一脸的青紫色,拱手尊敬地称呼道:“候先生。”这位可是璇玑阁设立在罗浮城分堂的堂主,有钱有势有实力,在生意上精明得很,被送了一个“猴精”的外,因为不知其姓名,便尊称“侯先生”。吴戈看了看后卿身旁的男人,暗自心中一紧。那可是寰煋老祖身旁的护卫统领张哮,比他们三人还要高两级,怎么会派出他来?
后卿淡淡地点点头,十七公子见状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罗浮城管璇玑阁的堂主?你竟然认识我?!”
后卿又是一笑:“我们璇玑阁的生意来自五湖四海,蓬莱仙山也结交了不少世家宗派,庄小公子乃是当世难得的青年才俊,我自然是识得的。”见到十七公子面有纠结之色,他了然道:“当然,我知道的是庄小公子,至于那十七公子嘛,在下就不清楚啰。”
这一番话说的既得体,又圆滑,还暗暗捧了十七公子一把,真不愧是成功地生意人,姬红妆暗自弗如。十七公子眉开眼笑,十分满意,口中却是谦虚道:“过奖过奖,侯先生亦是声名远播。”
后卿瞥了一眼他们身后的三人,然后道:“我如今受寰煋老祖所邀,在城主府中做客,老祖为人豁达热情,虽然对那不知名的宝物有意,却也不是强人所难之辈,今日之事,怕是一番误会。”
他身后的张哮上前一步,对姬红妆和十七公子抱了抱拳,道:“在下张哮,乃老祖座下护卫统领。我家老祖本意是想结识二位年轻的天才,端的是一腔赤诚,却不想属下贪功冒进,竟然阳奉阴违,令二位受了今日这番无妄之灾,是我等的罪过!”他说的言辞恳切,又还深深鞠了一躬,歉意满满,礼数周全,倒是叫姬红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得真替他们自个儿尴尬,且又是一想到十七公子阻拦追兵爆掉的宝贝,顿时又觉得牙疼得不行。
这件事,若是没有寰煋老祖的授意,那真真是把人当猴耍了!要是那老家伙不知道,又怎么会把蜚域阵赐下呢?!这可是自爆了灵宝才只能炸出一个小缺口的好东西呀!她就不信了,寰煋老祖难道还把这东西当大白菜,每个属下都赐一个不成?
在场的智商都问题,当然知道其中手段。不过现在多了一个不知道深浅的后卿和张哮,尤其后卿还是璇玑阁堂主,说不定还有比蜚域阵更宝物,再说了,这张哮也不似作假,真的要撕破脸都下去对二人未必有好处,是以姬红妆沉默了。
小云在边上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连它都知道鄙视这些前后不一的伪君子。这般异常灵性的举动都令后卿赞了一声。
十七公子也知其中深浅,可一想到方才竟然有人威胁他,他就一阵不爽,他“呵呵”了一声,极得姬红妆所传的现代精神,带着不可说的嘲讽。
张哮也是个人物,脸不红心跳地,转脸就对着吴戈三人冷脸斥责道:“吴戈,宋芸,赵淮!你们三人阳奉阴违,擅专独断,怠慢了府中贵客,该当何罪?!”
赵淮瞪大了眼睛,忍不住道:“统领,明明是——”一句话没有说完,吴戈便向他一掌打去,用了八分力道,可见手下没有留情,他喷了一口血,目眦欲裂。
吴戈刷地一下看过去,目光阴冷得像条毒蛇,赵淮咬牙,还是低下了头颅,宋芸见此景,也识相地低下了头默认。吴戈断然自决了一掌,肋骨断裂的声音响起,他的脸色发白,血液顺着嘴角流下,表情却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