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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
我并没直接告诉他,昨晚我看到的是墨辰,即便有药性在先,我也希望验证直觉的准确性。
而闵束换了个坐姿,肯定的说,那晚的天雷,三百年道行的老妖舍弃九层不止的修为,才能将将保命,墨辰他怕是没这么深厚的修为,根本不可能生还,恐怕就连魂魄也……你不是都亲眼看到了吗?
我慌乱的不住摇头,打心底排斥这个结果,一次又一次希望有意外出现,突然想到的某些事,让我迅速冷静了下来,不对,那晚我分明什么都没看到,天雷降下前一片漆黑,雷劫过后也没发现墨辰的尸首!
于是我定定的注视着闵束的神情,道,闵束我问你,天雷降下的时候,你在哪里?
闵束错愕的张了张嘴,继而一条眉毛挑高了,自嘲的苦笑道,苏晚你的问题好犀利啊,如果我回答当时不在墨辰身边躲过一劫,你会怨恨我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如果我说在帮墨辰一同对付老黄皮妖,你又会恨天道不公,为什么我都还活着,墨辰却死了,横竖你都怨我,还在乎这个答案做什么?
他说得在理,我的确苛刻了一些,不过有句话却是不对的,应该是他还活着,墨辰很有可能也活着,而且我明明更想了解墨辰当时的情况,他却把重心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说明了,闵束这么聪慧的一个人,难道真听不出来?
我怀疑他在故意装傻,对他的疑心更重,最后把爪子伸到他面前,也不作声,闵束来回的看我的脸和摊在他面前的手,满脸疑惑,干嘛?
把老黄皮的妖丹拿出来我看看,那晚我看到你拿了,别想耍赖。
啊?闵束无辜又吃惊的眨了眨眼。
我厚着脸皮义正言辞道,虽然最后是你杀了老黄皮,但是前面出力的都是墨辰,这个不能按照游戏里面最后一滴血归谁,战利品就是谁的那样算,我作为墨辰的女友,理应由我代收他的遗产,还有哇,当时我也参与了,俗话说见者有份,我们两个加起来,理应抽取战利品的大头!
……
在我丝毫不肯让步的态度下,闵束窘迫万分,搪塞说妖丹没带在身上,而且妖丹我拿来也没用,反而会引火上身,不如他折现给我,价格可以按他们行里人来算。
果然,你拿不出来。我面无表情地直视闵束道,他以为我生气了,补充解释说他并没有想独吞的意思,只是像妖丹那样的稀罕之物,随身携带不安全。
其实我这些天一直在想,如果我们当初没有招惹黄皮子,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人家爱供黄仙关我们屁事,人家化妖与我们何干?而事实上不是麻烦找上的我们,是墨辰主动招惹的它们,起初我就想不通,墨辰为什么针对它们,除魔卫道?不可能。他是想要妖丹吧?
闵束似乎很惊讶我会想到这一点,我继续说,妖丹没在你这里,就是在墨辰那里了吧?
闵束自嘲的轻笑了声,整个人看上去更加萎靡,开口的声音很是沙哑,苏晚,你不觉得是你太执着于墨辰还活着的幻想了吗?你说的一切全凭臆想在猜测啊。
他一句话便戳中了我的软肋,是我太执着了吗,或许是吧,要知道墨辰在我心目中无所不能,哪怕面对天雷,他也应当生还才对,这时闵束惋惜道,其实这事他本不想告诉我,东西的确不在他手上了,因为妖丹就是对方索取的报酬。
我顺着他的话,一下就反应过来这个对方是谁了,顿时咬着下唇脸色难看,按闵束说的,昨晚就不可能是墨辰了,他没理由会骗我,但我心里有种很强烈的古怪感觉,是不是自欺欺人我不知道,只知道得不到亲眼证实的结果,我会疯掉,这边闵束虚弱不堪,问他哪里不舒服,他也不说,我只好扶他到陪护床上休息。
安顿他睡着后,我离开了病房,这回门没被锁死,不过我还是没弄清楚先前究竟是谁把我关了起来,我估计可能是闵束怕我醒来后激动乱跑,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逼得我跳窗,此时我在楼道在转悠,东张西望,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怎么会没有监控摄像头呢?
找不到监控摄像头,我仍不死心,正打算找个人问问,迎面一名护理人员而来,还没等我开口,对方就对我欠了欠身,说苏小姐,跟我来。
以前的确没注意过他们的脸,现在一看,果然五官全都是模糊不清的,我心道都自带马赛克,分得清谁是谁么,见他转身走开,我连忙跟上去,问他是带我去监控室吗,难道他们还有会读心术?不然怎么知道我想找监控。
直至他将我领进一间房内,里面的布置不像监控室,我看到了一张办公桌和背对门口的靠椅,这是谁的办公室吧,于是皱着眉头想喊住他,却差点被对方出去时带上的门撞了鼻子。
怎么回事?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确定没找错人吗?
第166章 值不值得()
我莫名的揉揉鼻子,眼珠子乱转打量这间办公室,心想该不会是疗养院的主人要见我吧?那敢情好,我也想问问他们究竟对闵束做了什么!
这时靠椅转了过来,我看到上面坐着的人,顿时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他无视我的震惊,对我友好的伸了伸手,指向办公桌对面的座椅,示意我坐,说苏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尽管此人态度友好,我却对他好感全无,徐朗出现在这里,的确令我万分意外,如果说墨辰闵束杨千修三个骗我,还有为我好的意愿在内,那么这个家伙就完全动机不纯了,再三阻拦我帮忙不说,关键时刻还利用我脱身,谁知道那大阵有没有被他动什么手脚。
总而言之,他在我这里拉了不少仇恨值,我忍住想摔他一脸鼻血的冲动,识相的坐下,冷着脸问,你就是这里的主人?
徐朗磨磨鼻头讪笑,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你应该也知道了,这家疗养院介于阴阳两个界面,既然开在了阳间,那么自然要受政府管制,恰好我被调过来了。
我点点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是就更好,免得我有所顾虑还得留余地,我生冷的问他找我过来有何贵干,徐朗喷喷的笑,瞧你这一身刺,我不就是请你帮了个忙,破除鬼上身嘛,也保证过会补上谢礼,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那也是在我能活下来的前提下吧?我可是清楚得记得最后关头,这个男人将我推出去当了挡箭牌,身为警察,又是佛门中人,毫无正义可言,心肠阴险歹毒。
可你不是活得好好的么,徐朗摊开手将我上下一打量,道貌岸然的模样实在招人恨,照他这样说,我捅他两刀,只要他没死,我就不算犯错,那敢情好,我以前就听说过一个医科女大学生,为报复渣男友,连捅其十几刀,刀刀避开要害,只伤不死。
徐朗听得脸都绿了,低头假咳了两声,说他其实是来道谢的,他知道我爸被人练成了活尸,他或许能帮得上忙,我闭上眼冷笑,原来是这事,他并不知道,我已经跟杨千修商量好了,让我爸彻底解脱,我也并不打算跟他解释,只是撑着扶手缓缓起身,说不用了。
徐朗见我回绝得如此快,连忙继续道,你先听我说完,我回去查过资料,发现一种禁术可以赋予僵尸灵智,使其生出新的魂魄,且自身携带原本的记忆,极大程度的接近于活人。
起身的动作一滞,我又坐了下去,满心的不可思议,但面上依旧竭力保持着平静,等他继续说,据他所言,这种禁术是他在自家相传的一本古书上找到的,效果十分逆天,但只有他们徐家人才会,且成功率很低,伴随的危险性也很大。
我听得情绪激动起来,活尸跟活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没有灵魂,曲水善也说过,能够唤醒活尸生前的记忆,如果能生出灵魂,就不再是一具空壳,而是有思想会思考的人!
激动之余,我不留神瞥见了徐朗面上流露的一丝得意,顿时警觉清醒了些,他说的真假难辨,更何况就算有这禁术,付出的代价必然不小,他凭什么帮我?
果然,徐朗一番引导后,切入了正题,用这件事来报答先前欠我的恩情,的确太亏了,所以他要求再增添一些筹码,他轻挑的目光落到了我的胸上,顿了顿说,跟我结婚怎么样?为外人做那么大牺牲不行,为自己媳妇和岳父,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咳咳~我直接被口水呛了个半死,见鬼的瞪着他,这人不会是脑子被雷劈糊了吧?
我有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还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