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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早已失传,如果能存留到现在,哪还能谈癌色变?退一万步讲,就算失传了治疗肿瘤的医术,传承下来能抑制癌细胞继续繁衍的医术也行啊。”
这医生确实是业界良知。
我凝视着报告中宁疏影体内肿瘤的图片,觉得难以接受,健健康康好端端的他,竟然……仅能继续在人间弥留几百天。
林慕夏在家属方签了字,待医生离开,她凝重的道:“sir,凌宇,蒋男神,我弟弟他是一个藏心很深的人,表面漠不关心不问世事,他有大事只一个人憋心里,他的肝癌已经是晚期,凭他习武对身体的掌控度,没准早偷偷检查知道了患有癌症。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希望噩耗不要一个接一个来袭,我这做姐姐的,即使再理性冷静,也快撑不住崩溃了啊!”
多功能警花侧脸埋于我的肩膀,流转于眼眶的晶莹湿了我的衣服,让我莫名的心一疼。
“慕慕,别担心。”我安慰了几句,期待的道:“那医生不是讲了肿瘤有肿瘤的治疗方法,没有传承至今。婉婉不是研究了《医典录》吗?那也是古老不世传的医,连蛊的解决方法都有,或许有治疗癌症的呢?”
“没有的。”林慕夏轻轻啜泣的说:“她从父亲手中接到医典录时,我和她第一个翻得便是关于恶性肿瘤的记载,六个大字:‘只可死,不可活。’一段小字:确实历史上出现过擅于治愈肿瘤的医生,有的被深藏皇宫最终死于御医们的排挤,有的四处出游罹难而死,有的死于离奇绝症……可能他们的能耐太过于逆天了,没一个善终的。这种医术能不失传吗?”
这时,伤感的氛围被一道清亮的声音打破,“请问一下,你们谁是凌宇和宁疏影?”
我们同时侧过脑袋望向三米远的楼梯口,是一个环卫工打扮的大妈,她左手捏住一把扫帚,右手拿了张信封。
“宁疏影不在,我是凌宇。”我站起身,疑惑的道:“您找我们有事?”
“我扫街的时候,有个人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你们。”环卫工大妈道。
我接过信封,莫名其的道:“对方跟您说我在医院急救室外?”
“是的。”环卫工大妈看了眼时间,打算转身离去。
我警惕的道:“稍等,那个人有没有说自己是谁?”
“没有,他好像知道我赶时间回家,帮我扫了一条街。就是打扮有点奇怪,戴了只寒光闪闪的面具不像啥好东西,掌心托了盏青铜灯。”环卫工大妈道完便拐入了楼梯。
我们四个人面面相觑,铁面、青铜灯……这不正是7s绝密的灯神?竟然今天托人送了封信给我和宁疏影,莫非有玄机?
我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封,有一张金制的薄卡,印有古怪复杂的花纹,右下角刻了一个字,灯。我竖起信奉倒了倒,还有张字条,打开一瞧,“欲治癌,阮三针,其次半仙铺子。”
十二个字,我们四个轮流观看了无数遍,灯神,是一个能与断命老人相媲美的存在,他忽然送来的信封,十有**是雪中送炭之举,却不惜自降身价帮人扫大街,也不肯没亲自上来,搞不懂灯神究竟怎么想的。
“欲治癌,阮三针。”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分析的道:“这阮三针,灯神很可能指的是一个擅于用针的医师。其次半仙铺子,意思说寻到了阮三针,到半仙铺子,就能治癌了?”
“阮三针是谁?我没听过。”裴奚贞摇了摇头,他掏出手机拨打了情报科的号码,约过了五分钟,对方发来短信,表示查无记录。|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拉住林慕夏的手道:“你继父擅于医术和针疗,作为医学界同好,他对于阮三针兴许有线索!”
她手颤抖的拨出了通讯录中的“宁叔叔”,接通时期待的道:“叔叔,问您点事情,您知道阮三针这个人吗?”
“阮三针?”
我离她手机近,听得挺清楚,宁父诧异,他激动的道:“小夏,你哪听来这人名号的?”我心说千万别说阮三针就是宁疏影的老爸!
“偶然的。”林慕夏道。
“哦……”宁父似乎有点失望,他遗憾的道:“阮三针是我的半个师父,没见过,我只得到了他自编的半本针,就有如此成就,他本人的医术,可想而知……我多次尝试打探阮三针的事情,却毫无收获。我得到的这前半本针中,最后一页的最后一段描述,他讲毕生最大的成就则是创出了三针,因此更名阮三针。只可惜,卡到这断页了,三针的施用穴位和力度等详细的记录,没了。我心痒到现在,想知道三针的具体究竟怎样……”估尽讽划。
林慕夏犹豫了片刻,没把宁疏影患有肝癌晚期告诉宁父,挂了电话,她整理好衣服道:“凌宇,我们现在到半仙铺子一趟。”
第七百三十九章:人情买卖(本卷终)
“sir,蒋男神,急救室这边一有情况,手机通知。………………”林慕夏取出湿巾擦了擦眼睛。我接过裴奚贞手中的钥匙。很快下了楼。事不宜迟,我踩住油门驶向城西的三清街道。约过了半小时,我们抵达了半仙铺子。刹住车,林慕夏推开车门跑上前敲门。
“大清早的跟催眠鬼一样,来了来了。”断命老人拉开门闩,他连连打着呵欠,“林林,凌凌,不知道老人家睡眠不稳嘛,唉。这世道……”
我关死门,心急的询问道:“没空聊别的,老断,我问你,阮三针是何许人也?”
“阮三针?这家伙,稍等,我算算……”断命老人掐住手指,他拧紧眉头道:“阮三针年已过百岁,还没老死,半只脚踏入棺材了。你们着急忙慌的来问他。有事吗?”
林慕夏沉住气说:“您认识阮三针?他究竟在哪儿?”
“老实说。我不知道现在他在哪儿,算是老朋友吧,有五六年没见了。”断命老人摇了摇头,他疑惑的道:“这阮三针是位不世出的医学奇才,然而际遇不佳,一辈子坎坷无数,磕磕绊绊的。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你们怎么知道此人的?”
我满目狐疑的道:“老断,你确定没有忽悠我们?不知道阮三针在何处又怎么知道他没死的?”
“是这样的。”断命老人弹了弹手指,他解释的道:“我有个习惯,有交心的朋友,就摄取对方一点命源印记,就算多年不见,也能感知到生死状况。摄取的前提必须我和对方离的近,对方任由我查探命之本源。如果印记自动消失,表示对方已经入土了,如果印记微弱,表示离死不远了。这陈三针的命源印记,挺弱的,但不像病患缠身那种,而是天然的衰弱。不仅是他,连你和林林的命源印记,我这儿也有哦。”
“哦,原来如此。我们die的宁疏影,今天因为手术,意外查出患有肝癌晚期,已经扩散了。”我掏出灯神的字条和金卡,半知半解的道:“灯神托人捎了封信,装了这两样东西,你来摸摸。”
“哟?小灯灯现身了?”断命老人左手捏住金卡边缘一角,他没有眼睛所以不能直观的查视,先是整体的摸了摸金卡,只拿右手食指弹动卡中刻有“灯”的位置,旋即他将其放于桌前,“没有错的,这确实为他身份的凭证,劝你们小心点保管妥了,这玩意关键时刻能救命的,相当于古代的免死金牌。字条写了什么字?”
“欲治癌,阮三针,其次半仙铺子。”
林慕夏宣完毕,她询问的道:“灯神的意思,是说想解决宁疏影的肝癌,先寻到阮三针,再到你半仙铺子来吗?”
“非也……”断命老人稍作思考,他伏在八仙桌前,“这阮三针,有个死规矩,打死也不给陌生人瞧病,谁的面子都不买,包括跟他关系交好的我和小灯灯。然而他欠了小灯灯一个人情,承诺为其做一件无条件超出友谊范围之外的事,我当时插口问捅菊花也行?阮三针极为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猜,小灯灯把金卡交与你的意思,想让你们耗掉阮三针欠他的人情。嘿嘿……这小灯灯很懂经营人情的,千万别觉得他有多大方,只是凭他的能耐,没啥能借助阮三针的,这人情对方再不还就死了,不如卖给你们,换来你们欠了天大的人情。”
我不明所以的道:“灯神为何不直接告诉我们阮三针的地址?”
“小灯灯虽然能耐大,却也终究是人,摆脱不掉天机的枷锁。”断命老人捋动胡须,笑呵呵的道:“因此就算帮助近乎必死的人,他很少有直接出手的,方法的确授于你们了,但能否从死劫中挣脱,全凭你们的造化。像这种赚了人情又不伤己身根基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他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