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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被看得心里发毛,恨自己怎么不改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名字。他也只好赔笑道:“不知好在何处?”
离寒道:“有点象我一位故人,而且他也是大乘中期的修为,真的是很巧呢。”
安格斯道:“真的嘛,那我真想见见你那位故人。”
离寒道:“那你以后就只有去断罪圣堂见了。”
安格斯有些心惊肉跳,连忙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其实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过来就是和各位认识一下,交个道友,现在面也见了,话也说了,我就现行告退了。”
大公子一听急了,心说就靠你这个大乘中期压阵呢,你走了,我们压不住啊。
“安德斯神父,你别走啊,你不是说把他们都做了?”
安格斯一脑门子汗,忙道:“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把他们做了,你想死不成?这是断罪圣堂圣骑士离大人,你准备去吃牢饭!”
安格斯说完,不敢停留,推开大公子,大步离开。
离寒对着手下圣堂武士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两个圣堂武士跟了出去。
这边屋里,大公子和小姐都傻了眼。早听说韦尔伯认识什么大人物,大家都以为他吹牛,却没想到这是真的。
大公子惊道:“啊,你就是断罪圣堂离寒?”
他吃惊时刻,耳边众圣堂武士一声炸雷,“放肆!竟然对离大人不敬,想死不成?”
大公子被吓了一跳,双膝一软,轰然跪倒:“各位大人见谅啊,小的有眼无珠,刚才多有得罪,请诸位大人海涵。”
那小姐虽然不是练气士,可最是喜欢打听灵界的奇闻轶事,早知道断罪圣堂是什么所在,正是灵界捉人拿人的暴力机构。刚才那大乘中期都吓跑了,自己得罪了他们,岂有活命之理?
于是她也赶紧跪下,瑟瑟发抖道:“各位大人,是我们狗眼看人,请大人人不要计较,饶我们一命。”
离寒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韦尔伯赶紧出来,哀求道:“离大人,不管如何,此事因我而起,还请大人不要责罚他们……”
离寒摆手示意他打住,这才又道:“那个女子,你不要口口声声说韦尔伯是龌龊男人,其实这里最龌龊的就是你。与人私通,暗结珠胎也就罢了。喜当爹,将屎盆子扣在旁人头上,也是算了。可是你怎能如此对待韦尔伯,你看你到了这地步,有谁帮你,只有韦尔伯仍然在帮你说话!你若还有人性,当日后洗心革面……”
离寒没说完,张骞怒道:“什么洗心革面,来人呐,将这恶妇拿下,送去断罪圣堂关押五百年!”
“是!”几个圣堂武士一声大喝,手中铁质断罪十字架已经拿出,心灵教派主教葛朗台不过享受的是铁质断罪十字架,这恶妇也高档不到哪去。
不过韦尔伯却是急了,赶紧跪倒,挡住道:“诸位大哥,给我个面子,我相信她以后一定会改好,算了算了。”
“你这没骨气的东西。”张骞踢开韦尔伯,怒道:“这女人有什么好,肚子里还有别人的种,你滚开,待我将她拿了,回头我定帮你找一个练气士女子!比她好看百倍!”
韦尔伯却是不依,又爬过来,哭道:“张骞大哥,我就是喜欢小姐,其他女子再是好看,再是圣女,我都不要,我就要她一个,求你们给她一个机会!”
他如此一说,那小姐心中也是不由得感动,旁边她兄弟也劝道:“姐姐,你就快承认错误,要不然断罪圣堂可不是好说话的!”
小姐也只有跪着磕头道:“小女子错了,小女子有眼无珠。”
离寒却摆手道:“认错?可我看不到你有诚意!”
大公子道:“有诚意,绝对有诚意,以后和韦尔伯一定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离寒冷哼一声,“丈夫连夫人房门都不能进,还说什么白头偕老,骗鬼去,再要骗本座,我拿你全家下最深处的圣堂监狱!”
大公子连忙道:“没有,没有的事,以前不是忙么,今天晚上就进!”
离寒这才满意,冷哼一声,“我可是要用灵界之识查探的,若是你这龌龊女子还不洗心革面,我就真的把你送去断罪圣堂!我离寒说话,从来都不是吓唬人而已!”
从苏格兰情调酒楼出来,张骞叹道:“唉,韦尔伯那小子太没用,若是这种女子,我早就休了,居然还把她当个宝贝一般,恨煞个人!”
离寒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韦尔伯就是喜欢这女子,我们也没办法,能帮的只能这样了,我总不能真的用灵界之识监督他们同房?”
张骞道:“我看今天晚上,恐怕还是竹篮打水……唉,算了,不去想了,随便他们。”
离寒倒是笑道:“不过回头那个什么姓杨的练气士要调查下,不要韦尔伯刚和那女子好上,那姓杨的又回来。”
张骞怒道:“最恨这种人,三妻四妾还到处勾搭,抓住非砍掉他手脚。”
他们没走出多远,就有一个圣堂武士回来禀告,“大人,我们跟着那安德斯来到城外,发现这小子钻进了一处被毁的心灵教派教堂遗址。为防备他发现,我们并没有跟随进去。”
离寒本来就怀疑这家伙是安格斯,现在看他进入了心灵教派的遗址,更是确信无疑。当下摆手道,“走,过去看看。”
其实安格斯也不蠢,出了酒楼,他就怀疑断罪圣堂跟着自己。虽然断罪圣堂有些追踪手段,让安格斯无法发现目标,不过安格斯还是确定,有尾巴。
刚好前边就是被毁掉的斗罗大教堂,这正是十多年前被离寒捣毁的教堂之一,这么多年一直荒废。不过这些心灵教派教堂中都有外人无法得知的秘密通道。
于是安格斯一头钻进废墟的地道中,只要断罪圣堂的圣堂武士一跟进来,他就出手消灭。在他看来,断罪圣堂对他有威胁的,不过是离寒手中的金色断罪十字架,其他圣堂武士根本不用担心的,可以轻松杀死。
不过圣堂武士也不傻,跟踪他以后,就派人回去禀告,怎么可能追随他进入?
不过这时,却悄悄出现了另外一队黑衣蒙脸之人。
“将那断罪圣堂武士弄晕,我们速度进入,抢光安格斯,然后迅速逃走!不要和断罪圣堂发生冲突。”一个女子的声音低声吩咐道。
那安格斯本来在地道里等着圣堂武士,却没想到等来一队黑衣人,个个都是大乘期,领头的竟然是个女破虚期!
地下通道里荒废已久,黑暗潮湿,一股霉味,站在幽暗深处的安格斯突然一抖手中十字架,目光森然道,“都想我死,没那么容易!”
他本想把盯梢的断罪圣堂武士吸引来,杀了以后逃往其他大陆。可没想到,圣堂武士没来,却来了一个破虚期。
安格斯发现对方,对方自然也发现了他。瞬间,数道强大的灵界之识扫过,全都牢牢锁定黑暗中站着的安格斯。
“咯咯。”一声轻笑,一阵香风吹进通道,光影一闪,把黑暗照得一亮,随后一队黑衣人出现在安格斯身前身后,把他逃走的方向完全堵死。
“安格斯主教,你化装的水平还真的不低啊。”女破虚期调笑一声。
事到如今,安格斯也不慌了,叹道,“上帝保佑你,女士你富可敌国,难道也看上我们心灵教派最后一点资产?这些资产对寻常练气士来说,确实不少,可是对柳女士来说,根本是九牛一毛而已。”
“你也认出我来了?”领头的黑衣破虚期倒也没磨叽,直接摘下面罩,正是清风道长。
柳如烟道,“安格斯,其实我还真的看不上你们心灵教派余下的这点财产,我来是想要命运之花。早就听说心灵教派得到一支命运之花,可是问葛朗台,这家伙总是语焉不详。现在好,到了这一步,命运之花对你也是无用,你拿出命运之花,我放你一条生路。”
“原来破虚期是为那东西而来,早就听说破虚期四处。”安格斯点点头。以他手上的心灵教派资产,清风道长根本不会动心,唯一所图,不过是那支黑色奇花。
“命运之花,极其罕见,喜好生长在隐秘之地。传闻将此草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也可将死去的人复活。”
柳如烟道,“不错,正是此物。”
安格斯又点头道,“确实,我心灵教派确实在偶然中得到一支……当时是一个普通人信徒,为了换取听道**的机会,将家中祖宗留下的宝物全部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