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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快放下臣妾!实在不可如此”被他抱着,她表现的不是惊慌,而是一种惶恐。
二者的区别就在于赫炎晋低下头凑近她的面颊,薄唇轻勾,“王后莫惊,本王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臣妾自知惹怒王爷不该,臣妾自愿领罪,求王爷放下臣妾吧,王爷这样子,真是折煞臣妾了!”
赫炎晋不禁一愣。敢情她意识里还没有他是她夫君的觉悟。
在她的脑袋里,她和他,就只有君与臣的关系!
所以,君子之交,发乎情,止乎礼,他是不能抱她的!
奈何他想忍耐不动怒,这下也被她一激,气得差点没低头咬死她。
他近乎粗鲁地将她整个人甩到了**上,在看着她急急起身要跪下认罪时候,一把将她的小腿扯住,她又摔了个人仰马翻。
他欺身而下,在与她不到五寸的距离停住,脸色阴沉。
“王后,在你心中,本王就只是这个王府的主人,是个空摆设,不是你的夫君对不对?”他的眼神似火山爆发前一刻的积蓄,满腔的怒气尽显其中。
“臣妾不敢”俞瑾凝瞳眸一阵瑟缩,低低地啜泣。
“你会不敢?本王叫你到花园来你拒绝!女诫里教你违抗夫命吗?”
吼罢,他再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欺身就将她玲珑的身子紧紧压住,五指成爪,袭向她纤细的脖颈。
俞瑾凝随即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喊,双手胡乱地挥舞着,“臣妾知错臣妾知错”
“你没错,是本王错,是我平日容忍你过度,让你在这王府里悠闲度日,倒是养成了你好吃懒做的性子!”
听了他既嘲又讽的话语,俞瑾凝挣扎地动作停了下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得圆圆地望着他。
赫炎晋眯眼看了她一会,冷哼了声,抽身而起,坐在了**边。
俞瑾凝一怔。他就这样放过她了?
不是泼茶?不是比泼茶更可怕的惩罚?
他调整了下情绪道,“红妃跟本王告状,说你占着王后的位置不做事,整日里不是吃就是睡!你当这里还是你未出阁时的宰相府”
说着说着,他又开始有些歇斯底里起来,“你嫁人之时没人跟你说过为人妇要做些什么?你那个女诫模范的称呼我看都是夸大的,晚寝早作,勿惮夙夜,执务私事,不辞剧易,所作必成,手迹整理,你学会哪样了你?”
俞瑾凝圆不溜秋的眼睛盯直了赫炎晋。
虽然她并不明白王爷对她说的这番话有何初衷但她却听出了他的蔑视,他骂她好吃懒做就算了,污辱她视为神典一般的女诫就不行!
她的脸色习惯性地沉了沉,翻身跪坐在他身侧,一脸的严肃认真,“王爷此话差矣”
“你还会顶嘴了?本王哪里说错了你?花园里草垛都冒了新尖,参差不齐,你叫花丁来修剪过吗?你嫁过来三个月,王府的每笔开支巨细如何,你心里可有数?转眼就到梅雨季节,也不见你吩咐下人检查各屋各房可有落水状况,现在不修缮你要等到屋子塌了在重新盖过才得宜是吗?”
俞瑾凝被堵得哑口无言,也惭愧地低下头去,娇容瞬间像打蔫了的茄子。
赫炎晋说的不是莫须有。
只是她心里一直清楚,她在王府里只不过扮个棋子的角色。
她有自知之明,便是与他保持着这样的关系才能在王府长久地呆下去。
第34章 :威逼利诱()
她不会蠢到插手管他王府的事,可是现在的情况,他却主动提了“王后,本王在等你的话?”
这声音一出,俞瑾凝具是一惊,有些摸不着北地问道,“敢问王爷,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他胸口的怒气猛地又提了起来,要不是知道她昨日只是摔了胳膊,他真以为她撞了脑袋。
“你这猪脑子自己不会想啊?”
俞瑾凝低头委屈了好半响,就在赫炎晋快要失去耐心之时,才小声又不确定地问道,“王爷,臣妾可以吗?”
“你不是女诫里走出来的典范吗?可不可以,你自己想吧”他斜睨了眼她胳膊上的‘大包’,关怀之情冲到嘴边,却又生生压下,旋即拂袍起身。
俞瑾凝那一刻,心里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为因他能默许对她放权而高兴!
她不曾细想为何有脸红心跳的感觉,全当是自己做棋子的任务做得好,没让他发现之余还得了这个接近他的机会才会有的不知所措。
她现在也不用愁如何按爹爹信中对她叮嘱的去想方设法接近他,眼下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把握,把这王府上下的事做得漂漂亮亮,让他挑不出毛病来。继而再“谢王爷恩典!臣妾定当竭尽所能,为王爷家事分忧!”她似乎陷入了一小阵狂热中,暗自高兴着,却忘了赫炎晋是个藏匿多么深的男人。
赫炎晋盯着她粉嫩欲滴的脸颊瞧了半响,忽然神情怪怪地别开眼,冷了声,“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别让本王失望!”
“臣妾定当不遗余力”
“好了!本王还有事,没空听你废话”赫炎晋无奈地抚额打断。
什么时候,他才能让她把这套‘官腔’给改了俞瑾凝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男子,穿着常服,没束冠,青袍软带,雅玉配身,玉树临风,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声音也温润动听,她红着脸偷瞄了一眼,见他双眼此刻灿若星火,哪有之前的怒气。
一时心里悸动,低头拜别,“臣妾恭送王爷!”
自赫炎晋从懿祥殿里出来,俞瑾凝也没能弄明白他跑到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
赫炎晋这趟的目的却是达成了,他要把这个迂腐不化的女人变成自己人,所下的功夫是真的不能少。
初初听到她因断发一事拒绝与他见面时,他真的生气了。在她眼中,他还及不上把她束缚成蚕蛹一般的典范破书,他好歹也是她的夫君,自己因她也没少下脑筋,明的暗的帮她不少,而这个笨女人居然一点都没往那方面想!
他怎会不气?当时就踹开她的丫鬟奔过来要解释!威逼利诱了一阵,也总算达成了初步计划!
如此他也看明白了,她可以忍受所有人对她的辱骂,就是不能让人践踏她视为神典来追崇的尊严,而他要做的,就是把缠绕在她身上那千层缚丝一点点的剥离!
积习难除,他为了一个女人,何苦如此?他也不得而知皇帝的拖延等来了神助,连天都在帮他!
当日下午,兵部收到战报,南方一支新叛变的叛军一日之间攻破了德王所辖的郡城,抓了德王作人质不说,还自命为王,独霸一方!
德王家仆不顾重病奔至县衙,话中还来不及透露德王下落,便因伤势过重一命呜呼!
皇帝关心儿子性命安危,当即便下旨让赫炎晋明日便动身前去平乱,势必要保证德王毫发无损回朝复命!
南平叛军一事看似有解救德王在表,其实不过皇帝调虎离山之计,他要赫炎晋立马就走,那边北伐一事拖不得,估计赫炎晋刚出城门口就会将人选填入圣旨。
至此,南北讨伐均有人选可用,有可彼此压制,若赫炎晋玩啥兵力不足要调用的把戏,皇帝也可借此拒绝,更可以,看其自取灭亡!
君与臣之间,不过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赫炎晋是老皇帝中的一根刺,他是迟早要拔除的!
赫炎晋恭敬接下圣旨,随即吩咐下去,为明日远征做准备。
所有人都忌惮他,包括来宣旨的老太监,圣旨宣完,话不多说二句,赏钱也不要,便飞快告辞!
而谁也不会知晓,这个时候的赫炎晋,造反之心不浓,直到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才将他逼上了这条血路“爷,你真舍得这北伐统军大峪那些个无用之辈拿了去?”蟾宫在他身后定了许久,见他一副毫不气恼的样子,不由得疑惑道。
“如果真是属于他们的,我何必去争!”赫炎晋回身,将圣旨随意丢在了桌上,提过茶壶。
“爷,我来”蟾宫袖下出手,急忙拿了杯子为他斟满,“爷不是一直想要去北地看看,这次真是难得的机会!”
赫炎晋饮茶时瞥了他一眼,知道蟾宫想替他委屈,他有皇命在身,时时都觉身不由己,人不是在前线指挥大军拼杀,便是回京复命。
他年少时就很想到北地试试手,听说蛮族之人骁勇善战,矫健勇猛!
称臣倒好,若真有了取代之心,蛮族便是天龙的大敌!
若想天龙长治久安,作为将士迟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