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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二叔,你还记不得记得,我们这里流传已久的一件悬案?”
二叔又问:“什么案子?”
我说:“剥皮悬案。”
蛇老说:“对,对。对,我记得,我也听说过这件案子。手段残忍至极,害死的还是一个小娃,那剥皮客将这小娃活生生剥了人皮,倒挂在他家门前石岸边的松树上。血淋淋。恐怖的很。据说原因,不过是那孩子对着那人撒了一泡尿。”
二叔说:“这案子历经的时年已久,各种传闻纷繁杂乱,谁也说不清,要说这剥皮客究竟是谁,谁也不知道。”
蛇老说:“这还不够明显吗?我看这剥皮客就是赵太爷这孙子,剥人皮这玩意儿,可不像是剥个兔子皮。没几把刷子,心肠不硬不毒。谁能够剥得下去?再说了,这做人皮面具可是手艺活,这孙子连人皮面具都做的活灵活现,剥张人皮那自然是小意思,这剥皮客不是他是谁?”
二叔说:“还是有些武断,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不敢肯定。”
我说:“二叔,你还记不记得寨子里,王烟袋那双惨死在河滩上的外孙子?赵老七在断魂岸换上的那两副婴儿的面皮,不就是王烟袋外孙的,这两张婴儿皮不也是从婴儿脸上剥下来的么?”
我这话一说,蛇老听了大骂道:狗日地,真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没人性的东西,该遭天谴。我说高九,你可别再说什么武断,没有确凿的证据了,你要是说那剥皮客不是赵太爷这孙子,恐怕那些死在他手上的冤魂都不答应。”
师傅叹了一口气,说道:“婴孩,也能下得了手去,这般的歹毒,天地难容。”
二叔却不再说话了,我们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赵太爷就是当年那件剥皮悬案中的剥皮客,而当年的那件剥皮悬案的实情究竟是怎样的,也没有人知道,剥皮客做下这桩案子之后,再没有现身,二十多年后现在,这种偏远的山村,当初的蛛丝马迹早已经淹没在了岁月的尘埃里,一切更是无从查起。
只是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赵太爷就是剥皮客。
这时,一细想这一连串的事情,假设不是我和小牛子在狐狸坡的出现,拦下赵老七,弄出了赵老七这件事情,也许一切都会随着赵太爷和赵老四的计划和安排发展,赵老七被种灵成功,换过血,历经三生劫数,终得七世长生,化身成郑大锄头的儿子,长大成人,之后就有足够的时间,拿出狐狸坡十二重楼的家族墓葬里的财富,来完成老赵家的复兴,而我和小牛子的出现,直接打乱赵太爷他们父子的计划,牵一发而动全身,使得他们的罪恶一步步彻底暴露了。
许久,二叔说道:“好在我们终于安全了,真是九死一生啊。”
蛇老笑道:“这是菩萨保佑,我来时祈过福的。”
我笑道:“你老人家还真信这玩意?”
泉水玩笑说:“翔子,改天你也要蛇老给你祈一个姻缘,来年娶个大媳妇。”
我说:“这个好啊!我正想的紧呢,老爷子,这可就得靠你了。”
蛇老说:“熊孩子,瞎娃子,你当媳妇是那么好娶得的,无底洞是那么好进的,进去了就不出来了,想我老人家为什么孑然一生?”
二叔玩笑说:“压根就没女人看上你呗!”
蛇老正要反驳,吹嘘一番他年轻时候的风流债,却被我抢过话说:“老爷子这是只进洞,不生娃,怕麻烦。”
蛇老顿时被我这话塞的口水哽在喉头,说不出话来,二叔和泉水大笑,师傅也差点笑了出来。
半晌,蛇老对二叔说:“高九,你教出来的好侄子啊,这将来准是个薄情郎,是个祸害,不知道要害上多少妙龄良家哦!冤孽啊!谁家有女孩儿的,都得关好了,可别沾惹这有毒的家伙,否则就脱不了身了。”
我们正说话时,眼见远处暗河的水面上有大片亮光照进来,依稀还能通过洞口看见外面世界的影子来,马上就能从这见鬼的地方出去,重见天日了,我们不禁欢呼雀跃,心情大为高兴。
想不到船在暗河中七拐八弯,岔来岔去,就这么在误打误撞中找到了出路,真是好运气,我站起身,第一个喊出声来,这一声叫罢,泄了气,肚子开始跟着打鼓,我顿时只觉得瘫软无力,一屁股坐了下来。
出了洞口,心情大好,虽说心里还有很多疑问,比如老赵家这三处藏冢埋坟之地,在风水格局上究竟蕴藏有哪些玄机和奥秘,我看并非仅仅只是三星汇聚这么的简单,可惜师傅此时生命垂危,这些事也只能等到以后再问,尤其是师傅年轻时候的传奇事迹,我对这些东西更是尤为感兴趣。
【到这,第二卷就结束了,有关于老赵家的这两个相关的故事也终结了,除了第三卷了引子,有一两个谜团之外,其他的谜团都已经解开了。敬请期待第三卷,故事将更加的精彩!由于第一次写这么大构架的故事,经验有些不足,前两卷还有很多瑕疵,在进行第三卷的同时,也会回过来地前两卷进行完善修改!对于修改的内容会在作品相关里跟大家说明,已经看过的亲们,不必担心,也不比重看,有时间关注一下作品相关就好了!】(未完待续。)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决心盗墓
第一百三十一章【决心盗墓】
我们回到寨子,正是日落,天将黄昏,晚霞渐散,天边只剩淡淡流云。
从暗河里出来,这一路上也算是顺风顺水,并没有再遇到什么阻碍,更好在有条小船代步,仲夏里,山涧河道两岸野果也多,我们吃了个饱,二叔给师傅采了草药,虽说效果不大,但总算让师傅支撑着,几次毒发病危,还好有惊无险。
我们顺利回到了寨子来,一到了二叔家,二叔便立即取出了秘药给师傅服下,又给师傅清理包扎了断臂的伤口,也不知道这秘药是何配方,服下秘药后,师傅的气色很快好转过来,总算是暂时转危为安,却是日后还需要长时间的调理,才能恢复元气。
师傅能撑到现在,这也多亏了他道行高深,但是这条废了的手臂却是再难长出来了,于今师傅已到了迟暮的年纪,断臂之痛,不禁叫人哀婉叹息。
这时想想昨夜在卧虎山山体洞穴里,历经的这一番凶险,心中感叹,只觉得人心的险恶,真是比恶鬼还要凶险得多。此后我渐渐养成了习惯,遇事极为小心谨慎。
师傅也总告诫我,人活着,小心些,才能活得长命。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原本因为赵老七这事是因我而起,我同赵老七毕竟也是打小一个学堂门里进出,一起长大的,再加上老赵家凄苦可怜的家世,我心中对他多少总有些愧疚。但是赵太爷拿自己的孙子赵老七种灵,无论成不成功,赵老七本身也都会死。就算是种灵成功,活着的赵老七也是个怪物,而赵老七阴差阳错死在了狐狸坡,死后变成小鬼,更是害死了我爹,我对他也就没什么好愧疚的了,而赵太爷和赵老四这对父子。一生阴险歹毒无比,害人无数,做下了这么多的罪孽。落得这个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这正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晚回到家。我母亲和我祖母也是高兴坏了,好几日不见,就如同跟我分别了好几年似的,每天都到二叔家打听消息,盼我早些回来。我知道我父亲过世后,祖母和母亲两个人把我看得比以前更加紧要了。
吃饭时,祖母和母亲问起我这些天都跟二叔做什么去了,我说是跟二叔进山看药材去了。以后准备跟二叔学着自己倒腾,做点生意。不能再游手好闲了,得做个男子汉,养家糊口才是要紧的正经事,二老听后面带微笑,我自然不能告诉他们这几天的实际情况,要是把我在卧虎山这番九死一生的经历告诉了他们,两老准会担心死,我以后怕也再难跟着二叔去冒险了。
第二天我在保管大院见到了小牛子,一见面,他便怪我这次冒险没有带上他,搞得他心里十分沮丧难受。
我说:“这次事太玩命,太凶险,人多了不好照应,再说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好跟你爸妈交代不是,咱俩什么关系,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我是宁愿自己受伤中弹,也不能要你冒这个险,这是兄弟情义啊,也叫那什么?革命战友情比金坚!”
小牛子说:“我发现,翔子你他妈的,越来越能扯啦,还革命战友呢!这都他娘的解了放,新时代了,**是那金色的太阳,你懂不?说来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