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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亚美的速度很快,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她懒得知道原因,因为这种充满力量的感觉很舒服,舒服到她想杀人,但是可惜,身边只有艾达,她还需要这个女人解闷。
一个两条尾巴的白色小狐狸丧身在那很短的刀下,濑亚美捡起来,在那汩汩冒出鲜血的伤口上允吸着,就好像一个哺乳的婴儿,一脸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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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切都突然消失了?”可心向着云崖暖问道。
云崖暖自己也晕着呢,哪里知道真相,摇了摇头,一脸的迷惑。
玛雅却说道:“我看到一只白色的小狐狸,很漂亮,我去捉它,但是它跑了,然后屋子就消失了!”
“狐狸?”云崖暖一愣神,心想这和狐狸有什么关系。
但是转而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说道:“我知道了,是狐仙!”
可心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这个你也信?”
戴安娜和玛雅则一个劲的问狐仙是什么东西。
云崖暖自幼在东北,而东北早期萨满很盛行,也就是所谓的跳大神。
跳大神请的神,都是蛇仙,鹰仙,狐仙这些,所以云崖暖倒是懂一点。自古巫医不分家,他本是医学世家出身,这自然使得他了解的更多一些。于是就给你个女孩子讲了他身边人经历过的一件事。
小时候在他所住的村子里面,有这样一个病例。
一家男主人天天昏沉沉不可终日,有的时候走路,走着走着就睡着了,得哪躺哪。而且特别好房事,几十岁的人了,成天要,天天梦里也要出一次两次。
求医问药多家医院,根本治不好,检查根本就没有任何毛病,也没法下药。
后来还是云崖暖的奶奶,让他找个大神看看,农村以前就是这样,医院看不好的病,那就找神仙,所谓的宗教利己主义者。
大神来了,猛灌两瓶白酒,用大母脚趾头在老炕沿上蹦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了神,声音凄凄问道:“你为何堵我房门,用水溺我,我梦中求饶,你亦不理不睬,反而变本加厉,今日不迷得你元阳溃散,决不罢休!”
这一家人才知道了原委。
原来这家男人在自家后山开荒,推草砍树,做良田。
挖着地,就挖到了一个狐狸洞,这人也是讨厌,用了一块大青石头给堵住了,在院子里的抽水泵接了水管,伸进去一通灌水。
当时是想要把狐狸灌出来,杀了卖皮,那玩意在当时还是稀罕物,尤其是碰到白色或者红色的好皮毛,价值不菲。
狐狸没灌出来,当晚这家男人就做了一个梦,一个白胡子老头在梦里求他别在毁它的房子,邻居住着,自当以礼相待。
这男人不知好赖,浑没把梦当回事,又去灌了几次狐狸窝,甚至还沿着山脉寻找是否有其它出口,无果之后,也就把这事忘了。
没多久之后,就得了这个羞人笑人的病,身体一天天的衰败。原来能抗二百斤麻袋的汉子,虚弱的走路都打晃,这才开始求医。
得知真相后,他家里人把青石移开,烧香献酒,又把洞口重新植了草,这才算完事。
不过那男人的身体也没有恢复之前,只是病情不再加重而已,想来是肾精耗损太过,补回来是不可能了。
人物异类,狐则在人物之间;幽明异类,狐则在幽明之间;仙妖异类,狐则在仙妖之间。
在东北有些地方,人们对狐狸是很小心对待的,轻易不敢招惹。惹之易犯邪病。
这种狐仙崇拜,在古时候更甚,多为闺中少女和一些贵妇,都信奉祭拜狐仙,求好郎君,求拴住郎君。甚至有无狐不成村的说法,可见这种崇拜之盛。
戴安娜看得出云崖暖不是瞎掰吓唬几个人玩,于是很认真的说道:
“若真是如此,人这万物之灵的称号,真的有些是笑话了。一只狐狸竟能制造幻想,使人生病,让人困顿不出,这不是比人更厉害的能力吗?”
可心则摇头说道:
“它们终究还是怕人,能躲则躲。我想狐狸制造的幻象,可能就像是现实中的吹眠术一个定义,虽然神奇,但是终究不是无解。就像狼比人耳朵聪敏二十几倍,熊比人的力量大十数倍,但是终究还是无法与人相比。
我想,这可能和存在进化的时间有关,在山林里随便找个动物昆虫出来,可能都比人类在地球的历史要长很多,在这么漫长的进化下,大自然肯定会赋予它们生存的特殊技能。”
“那我们人类的技能是什么呢?大自然赋予了我们什么?”玛雅疑惑的问道。
这句话还真把可心问住了,好一会,才说了句:“估计人类在这里的时间还短,没到进化的年限,所以显现不出来,估计以后会有的,嗯!一定会有的!”
说完,可心急忙招呼云崖暖弄吃的,生怕鬼子六再问下去。
那些已经烤熟脱水的各种兽肉,他们都尽量先不吃,留着在雪线以后,寻觅食物困难的时候接济使用,避免挨饿。
雪线就在不远处,最多一天的路程,所以云崖暖在这里捕捉了很多鱼,烤成鱼干,作为最后一次物资储备。
他们的背包很沉重,有食物,有帐篷,有干燥的草药,还有并不多的果干,但是这种沉重却给予他们安全感。
傍晚时分,来到雪线边缘,这里应该还不是所谓的主峰,因为坡度并不大,但是丘陵起伏,有很多山沟,想来会对他们的前进带来很多不便。
云崖暖看着越往上越厚的积雪,吧唧吧唧嘴,随即有了好主意,打了一个响指说道:“咱们今晚就在这雪线扎营,看我弄个好的运载工具!”
第二百八十六章 谧夜水声
由草原进入雪线,这里的树木比草原上要多了一些,不过依旧很稀疏。
这些树木大多是耐寒的针叶松,稠李树,还有一些大山丁子,这些树木在零下四十多度依旧可以存活得很好。偶然还能看到一小片白桦林,倒是有了来到东北和内蒙交界的感觉。
地面上有些荒草,土姜干枯的根茎,还有一些低矮的榛子灌丛,想来这雪山上,也并不是一直冰峰雪盖,应该也有季节的变换,否则这些草科植物根本无法生长。
再这样的环境下生火其实不比雨林困难,甚至还容易一些。因为再这样的环境下,空气中的水份很低,而干燥的空气,就能让他们获得非常易燃的树枝枯叶。
尤其是那些干枯的红松枝杆,里面含有丰富的油脂,点着了以后,一般的小雨都浇不灭。松树的木质最适合做烧柴,因为树杆的纹理都是瘦肉一样的顺茬,质地脆硬,放在腾空出,一脚踹下去,七裂八瓣,连劈柴的工序都节省不少体力。
云崖暖弄来不少胳膊小腿粗细的干枯松木杆,和一些草藤,然后让几个女人和自己一起围成一圈,尽量遮挡明风。
然后把枯草放在手心,尽量让鸟窝状的枯草周围温度高一些,更容易达到燃点,戴安娜则用火石使劲的不停摩擦,让那一簇簇火星喷射到枯草上,十几分钟后,那团草蓬“轰”的一声轻响,绽放出了蓝底金头的火焰。
有了这一点明火,一切就都变得容易起来,将枯草放在一排树枝铺好的底座上,然后将那些踹折松木时,崩出来的碎渣放在明火上,不一会篝火就熊熊燃烧起来。
“给你弄点好吃的去,等着哈!”云崖暖说着,跑到一颗很粗状的松树跟前,几个攀援,来到树冠之上,紧接着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松塔被他扔到有着稀疏荒草的地面上。
云崖暖喊几个女生过来把这些松塔都带到篝火边上去,然后又在一簇榛子树上面摘了半天果实,这才回到篝火边。
他把火底已经燃烧差不多的黑炭拨弄出来,然后将那些松塔和摘的榛子埋进黑色的炭里,让几个女生去河边舀些水来烧沸了喝。
自己则跑到周围,挑选那些小腿粗细的红松开始用军刀慢慢砍断,足足弄了十二三根,弄回营地,戴着手套开始清理上面满是小刺的树皮,露出里面冒着特殊清香的树质。
清好了树皮,几个女生的鱼汤和烤鱼也做好了,他们依旧缘着河流而行,毕竟河里的鱼是他们在雪山的物质保障。
只不过,这面河里的鱼没有草原上那么密集了,需要戴安娜用凤凰军刀做的长矛,在岸边插鱼才行,不能做到瓢舀鱼的好事。
吃饱喝暖,几个女生忙活着把帐篷支起来,云崖暖选了一个比较陡的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