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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燃起,火苗窜上了几个人的身上将他们点燃成了火人。但他们就像是已经失去了感觉痛楚的能力,完全没有理会蔓延着夺走他们生命力的火焰,而是依然保持着近乎疯狂的大笑。
是军方的坦克。不过此时,那名穿着军服、头戴钢盔,操作着坦克炮的士兵,脸上的笑容就和附近的所有人一样狰狞。
第一发炮弹落下,罗伊只是受到了少许的波及,不算严重。但就在他面前为他充当了肉盾的两个疯子当场被炸得血肉模糊,罗伊也被连带着吹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但是两秒之后,第二发就又落了进来。
剧烈的爆鸣像一千根针狠狠地扎着罗伊的鼓膜,走廊的地板像脆弱不堪的纸片一样被炸穿,罗伊脚下一空,栽落了下去。
重重摔落在了下层的地板上,落地的一瞬震得他脑子有些昏沉。但他没有半秒喘息的机会,眼睛还没来得及聚焦清楚就见燃烧着的一堆木头正朝着他坠落下来。他急忙就地一个翻滚,险而又险地避开,一股火热的风从耳边落下,他隐约都能感受到身侧地板上传来的震动。
尽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在抗议,但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他爬起身,一手扶着墙踉跄地继续前进。从炮轰的位置可以判断出坦克的大致方位,现在他还在那辆坦克的射程范围内,必须尽快远离。。。。。。
下一炮又轰在了这栋古老的医院里。
地板像是地震一样疯狂震动,头顶的天花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裂,碎石渣滓像雨点一样落下。地砖就在罗伊面前碎裂开来,断口横在了罗伊面前。他向后退了半步,脚下的站着的地板却十分不给力地向下倾斜了近60°角。
罗伊脚下一滑,贴着碎裂的地板滑了下去,下方已经燃成了一片火海。
他一扬手,飞索抓住了上层残破的天花板,堪堪停住了下滑的身形。
罗伊慢慢放长飞索,轻轻落到了下层,靠在暂且还没烧垮的墙壁上喘息。周围全部被熊熊大火环绕,他现在感到动一根手指都无比费力。更糟的是,坦克炮的一枚弹片不知何时刺穿了他的护甲,割伤了大腿的静脉。
就在距离他三米左右的位置,一个人躺倒在那儿,身体几乎已经被烧干、发黑了,嘴部却仍保持着诡异的笑意,就仿佛在嘲笑他一般。
别挣扎了,你马上也会变得和我一样。它仿佛在说。
大楼外,坦克指着医院,又一发炮弹已经在酝酿了,随时准备出膛。
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坦克的侧面被从空中突如其来的打击轰得陡然炸开,夹杂着火焰的气浪将坦克猛然掀翻在地,像个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无力地转动着履带、失去了威胁。
蝙蝠战斗机的马达发出剧烈的嗡鸣,发动机刮起的狂风吹得火苗剧烈摇曳。飞机一直缓缓降到了罗伊所在的那层楼,机舱轻轻滑开。
卡珊德拉轻巧地从驾驶舱里钻了出来,纵身撞破玻璃跳入了大厦内,很快找到了靠墙喘息的罗伊。
“卡珊。。。。。。?”
“嘘。”卡珊德拉示意他不要说话,将他胳膊架在了自己瘦小的肩膀上,搀扶着向着悬停在楼边的飞机走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五章 终局·苍白的男人
蝙蝠飞机上。
稍事休息了片刻,罗伊基本已经缓过了劲。芭芭拉和她的父亲吉姆·戈登也被带上了飞机,不过戈登现在被注射了镇静剂,正在后舱沉睡。
如果不是卡珊德拉的话,罗伊和芭芭拉说不定都得命丧于此。
现在,他们正向着据点的方向去,准备利用从乔·奇尔的血液样本看看能不能借此逆向造出相应的解药。
“在想什么?”罗伊忽然开口问芭芭拉道。
“啊。。。。。。嗯。。。。。。是的。”她沉思片刻,道,“事情都不对劲。。。。。。我是说,比看上去更不对劲。刚刚爸爸很肯定地告诉我说,他朝小丑开枪了,从地板上的血迹能看出应该是打中了动脉。。。。。。他不应该像没事一样。然后。。。。。。”
她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怎么了?”
芭芭拉一叹:“好吧,说不定你会觉得我是疯了。”
她打开了飞机上的电脑屏幕,从历史记录里调出了几则古老的消息和黑白照片。
“我调查了哥谭长老院的一些背景,资料里说这里是市区里闹鬼最严重的地方之一,仅此于儿童医院。”她说,“首先是1910年的火灾,将近五十名病人死亡,传说恶魔本尊会时不时莅临大厅。。。。。。这不是重点,你们看看这张照片。”
罗伊和卡珊德拉凑到屏幕前。
只见那张写着“火灾惨剧”的报纸配照里,正和医院院长握手的哥谭市长背后的阴影中,半张白色的脸露了出来,嘴部似乎露着他们熟悉的狞笑。
卡珊德拉低声惊呼。
“再就是1946年的惨剧,博利厄病房的药被换成了剧毒的老鼠药。”芭芭拉说着,调出了相关照片。
只见那张来自1946年的照片中,博利厄病房一楼的某个窗户里,那个脸色惨白的家伙正站在窗子的后面,仿佛嘲笑着整座城市。
罗伊轻轻皱眉。
“我知道这是个疯了的想法。”芭芭拉说,“但是万一。。。。。。万一这是真的呢?万一。。。。。。那个苍白的男人的传说。。。。。。是真的呢?”
保尔·德科医生的住所。
就在刚刚,达米安在蝙蝠洞里对空气中弥漫的病毒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测试。经过对病毒结构的仔细检查后,他发现了其中某种使细胞衰变的成分。中毒者如果不及时得到救助,几个小时之内就将浑身细胞衰败而亡。
然而十分有趣的是,这种结构的因子在目前蝙蝠电脑的记录中,世界上只有三个人有较为深入的研究,而三个人都恰巧在韦恩企业十年前开设的某个生物项目中工作,项目领导人的是卡尔·海尔弗恩医生,外号“死亡医生”。
现在,海尔弗恩已经死了有几年了,在哥谭和这个项目有关的人只剩下了保尔·德科,当年他是这个项目软组织部分的负责人。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蝙蝠侠和罗宾正在保尔·德科的卧室里。
保尔·德科的卧室凌乱不堪,你几乎无法从里面轻松翻找到任何想要的东西。房间最显眼的地方放置着一个玻璃器皿,液体散发着粉红色的荧光无数蓝色的水母在液体中摇曳着身形。房间的一角摆着一张油画,画上是一个正从妖异的墨绿色池子里出浴的老者。
简直就像是,刚从拉萨路池里钻出的雷霄古的画像。
一把枪的影子被仅有的光线投射在了卧室的墙壁上。
“砰!”
******,一圈子弹呼啸而出,两人急忙一左一右卧倒,找到了掩体。三发子弹在一个发散着粉色光芒的玻璃器皿上留下了道道裂纹,液体中浮动的水母剧烈摆动。
披着一个花睡袍的保尔·德科小心翼翼地从门口走了出来,
“喜欢我的水母吗?蝙蝠侠?”德科大声喊道,“灯塔水母,为数不多能够真正逆生长的动物。从水母变化成水螅。它独立在自然生命的循环之外。。。。。。就像他一样。”
轻微的一声“铿”的响声,达米安手中一枚折叠式的蝙蝠镖弹开,似乎准备出手了,但蝙蝠侠手势示意了他停手。
“我只是来调查病毒的,德科。”蝙蝠侠道,“我知道你帮他制造了病毒,你当时究竟在里面混合了。。。。。。”
“混合?”德科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不,蝙蝠侠。病毒的核心物质绝对是我在实验室里也做不出来的。那物质更加古老,我花费了一辈子的功夫去找他,而小丑直接拿它给我看了。”
“所以翼骑士的猜想是正确的。”蝙蝠侠道,“你从地下挖掘出的那种成分根本不是自己发现的,是小丑找到的,对吗?”
德科轻笑一声:“你不明白,蝙蝠侠。做我们这一行的,最爱的就是过去的故事!毕竟,我们现在拼死拼活想要实现的效果,古代歌谣里的人们早就能坐到了!奇迹般愈合,上百年的青春,战胜死亡。。。。。。有意思的是,老故事里套路都是一样的。都是说身体遭遇自然界的某种物质——在土地植物里藏着的某欧中特殊物质,然后就。。。。。。变化了。吉尔伽美什的时代的水泉有能让生命再生的仙草,冥河据说也可以让人所向无敌;再比如希罗多德在公元前400年就写到过,马其顿的某个镇子上藏着秘密的永生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