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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履行国家赋予我的义务。”艾伦说。
“所以可以忽略作为父亲的义务?”艾琳忍耐已久,忍泣反驳:“该死的,你陪过杰克几天?你知道杰克多期待和你一起坐在客厅地板上度过三个小时吗?”
“艾琳。”艾伦用力抱紧妻子,贴着她温暖的脸,认真保证:“我会补偿你的,我会补偿你们的。对不起。”
“你跟他说。”艾琳落泪亲他。
艾伦蹲下来抱住依依不舍的杰克,瞧着他的眼睛说:“我要去拯救联邦了。在家等我好吗?”
杰克兴高采烈问:“爸爸又有厉害的任务了!你要去打败坏人吗?”
艾伦挠脸低头说:“也可能是总统的受迫害妄想症又犯了……总之,是的,作为安全援助副国务卿,我要去打败坏人。”
杰克憧憬道:“我等你回来讲给我听。”
黑西装大惊失色,心想那些事儿你都讲给儿子听了?
艾伦亲吻杰克:“我爱你杰克。”拍拍儿子,催他回家,扭头问黑西装:“查理,你穿这双皮鞋真是逊透了。”
查理不说话,高贵冷艳地转身往车边走,替艾伦打开车门。
艾伦上车时,查理启唇问:“你确定八岁的男孩能承受你的故事?”
“当然是编的。”
总统办公室外的u型走廊上,银发整齐的女总统走在人群最前面,和风细雨地说:“只有一个办法能确定手提设备的真伪:使用总统权限打开它。您必须率领最精锐的先头作战部队进入墨西哥,夺回手提设备,检验它的真伪,然后将原版安然无虞的带回来。在行动过程中,五角大厦会为您提供情报支援。”
总统秘书打开椭圆办公室的门,女总统面不改色走进去,将手里的提箱放在桌上,摩挲着,然后回头凝视跟在后面的艾伦:“因为外交关系,墨西哥只作出了初步妥协,入境部队不允许超过五十人。”
艾伦皱眉:“问题在哪里?五十人足够端掉一个戒备森严的据点了。”
查理叠手站在后面岿然不动,旁边的参谋低声说:“如果可以,我们恨不得送十个师过去。那个设备太重要了。”
女总统皱紧眉头,却露出安抚人的微笑,像个和蔼的奶奶:“墨西哥方还在挣扎,但是别担心亲爱的,他们会屈服的,迟早会的。”她转身走进办公桌坐下,验证指纹,一边忙碌一边看着艾伦说:“联邦会送来更多的增援来支持你,当然是国务卿把墨西哥的外交部搞定以后。你不会等太久的,最多两天吧。”
她疲惫地看着艾伦:“你身后是整个联邦,她会毫无保留地支持你,也会因你的失败而万劫不复。”
参谋警告道:“副国务卿先生,这次任务极度危险,你将面对全世界素质最高的敌人,他们不是那些拿着ak的游击队能比的。”
总统努力绽开微笑,试图鼓舞士气,尽力安抚道:“查理·哈珀上校是情报局最顶尖的特工。他将与你同去,希望你们合作顺利。”
查理的大墨镜后面毫无表情,他只是稍微动了下,让开路说:“国防部长到了。”
136 权力是个牢笼,里面坐着总统
白发斑驳的五星上将豪斯·马歇尔大步跺进来,笔直走向办公桌,将拷在手上的手提箱放在桌上,看了总统一眼。
总统点头。站在联邦权力巅峰的两个矍铄老人同时输入密码,打开手提箱。
“安全援助副国务卿艾伦·哈珀先生。”总统说。
“查理·哈珀上校。”国防部长点名。
两人出列,平伸双手,同时接过了最高权力机关移交给他们的权力象征:两枚圆润洁白的鹰头钥匙。这两枚钥匙由总统和国防部长分开保管,只有同时使用,才能开启攸关国运的潘多拉之盒。而今天,这莫大的责任和至高的权力伴随这两枚钥匙移交到他们手心。
这两片钥匙,就是“总统权限”的代名词。
“这枚钥匙之所以保管在我身边,因为我是联邦选举产生的最受公民信任之人。”总统郑重说,苍白的唇线微微颤抖,似乎包藏不住满溢欲出的焦虑和压力。
“它今天交到你们手上。”马歇尔将军斩钉截铁,他收回手,致军礼,厉目横扫:“找到真正的遗失设备,带回我们的祖国。拜托了!”
艾伦什么都说不出来,严肃地攥紧钥匙,缓缓抬手,和总统、国防部长互致军礼。
查理收起钥匙,一言不发。在艾伦扭头欲走时,总统的嘴唇哆嗦了两下,一股风雨欲来的无力感攥住了这个称雄世界的国家首脑。她觉得自己渺小得像一只暴雨前的蚂蚁,仓惶躲避,甚至把希望寄托在部下身上。
“哈珀先生。”总统克制不住地颤巍巍吱声,却同时叫住了两个人:“对不起,我无法为你们做更多,对不起。”
马歇尔将军敏锐地察觉,总统有些站不稳。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别人的视线:“为了自由去战斗,小伙子们。站在这里的人只剩你们是自由的了。走出这个办公室以后,”
马歇尔将军的淡黄眉毛拧成一线,耐人寻味地凝视艾伦后脑勺,痛快吐出出总统欲说还休的那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同胞。”
艾伦站在原地,双拳攥紧。他知道总统精疲力尽,知道将军孤掌难鸣。货币体系已经反客为主地统治了这个合众联邦,所以他的胜败决定了自由意志的危亡,决定了国家灵魂的存续。
“自由的火炬永不熄灭。”艾伦心潮澎湃,字句昂扬,转头看总统,如临大敌地微笑:“为了联邦,我一定会凯旋。”
总统露出艰难的微笑:“为了联邦。”
艾伦敬礼,转身大步流星离开,不再回头。
门关上后,总统才颓然坐进椅子里,叉手支额头,仿佛头重脚轻:“查出责任人了吗?”
马歇尔将军被参谋请到沙发上坐下,危坐焦虑道:“责任人已经移交军事法庭。保罗·艾弗森,四十五岁,要供养两个前妻和三个孩子,一时糊涂收了两千万美金。”他麻木地叙述完,茫然地补充道:“但是没这么简单。保罗没有能力策划这种事情。”
总统反复咀嚼将军的话:“不能相信任何人。包括同胞。”
墨西哥,拉雷多市,警察总署情报中心。
因为工作繁重,情报中心临时添加三十台电脑,无数电脑桌杂乱地挤在昏暗的大厅里,荧屏的反光照亮一张张惨白的脸。整个拉雷多市的监控记录都可供查询,全市警力和信息都经过满地蜿蜒的光纤电缆,汇总到这比蜂巢还拥挤的最高指挥中心来。
一道玻璃墙隔开拥挤嘈杂的工作区,辟出一方净土,放置了一张八角形会议桌,桌上自带立体成像系统,投射出整个拉雷多市的缩影,让在座五个人视角清晰,一览无遗。
“那是库尔曼博士。”查理领艾伦走进会议室,没搭理另外两个人,唯独简单介绍了年纪最大的那位。
库尔班博士有一嘴洁白的络腮胡子,却没有老到入土的程度,白皙的面皮光洁如新,双眼灵活有神,仿佛同时应付三个人都不会冷落到谁。蓄着斯文精神的短发,衬衫衣领雪白,领结漆黑崭新,竖条纹马甲整齐儒雅,生活得极其精致。
“副国务卿先生您好,我是弗兰西斯·库尔曼,奉命来提供科学援助,希望我能派上用场。”库尔曼博士按着马甲站起来,诚挚地伸手来握。
“您就是那个库尔曼?”艾伦倾身握手,他久仰大名。
“是我开发设计了审判之光。”库尔曼博士坦然承认。“现在它丢了,我也希望亲手夺回。”
艾伦按桌坐下,环视在座各位。拉雷多市委派了两名负责人。一个是精神矍铄的女人,厚嘴唇宽眼睛,严肃地一言不发,深蓝色西服一丝不苟。一个是个穿警服的黑瘦小个子,眉毛拧得像长死了,从没舒张过。
“两位说说夺回设备的把握吧。”库尔曼博士推心置腹。
女人和小个子对视一眼,女人低头推眼镜,先说:“交通部门加强了所有安检,飞机场,公路,铁道,全部开包搜查,虽然社会压力很大……”
她艰难地吞口水,模棱两可结束发言:“尽量吧。”
小个子耸肩:“重案组已经在查,查到两个移交地址,但是对方警惕性似乎很高,并没有按时出现。总之……尽力吧。”
博士站起来,他的诚恳变成了威严:“这个手提设备的破坏力难以想象,如果流失出去,这个危机处理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