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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从草帽里抓出一条火红的毒蛇,就要朝我身后的面包车走去。
我忙拦住他道:“我是让你解决掉这个麻烦,不是让你吓死他!”
老黄反问:“我吓死他不就替你彻底清除了这个麻烦吗?”
“不能杀人,否则我就成了元凶!”
“那我就吓晕他!”老黄示意我蹲在地上不要动,他戴上了草帽,就飘回了传染科的传达室内,片刻后,我看到他又飘了出来。
不过我听到身后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忙屏住了呼吸。
这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忽然扭过头去看,就看到柯镇南惊恐到变形的脸,他吓的双腿哆嗦,全身颤抖,而且已经小便失禁,他身后的俩保镖也被吓的屁滚尿流,连爬带滚逃向面包车。
老黄飘了过来,对瘫倒在地上的柯镇南道:“你不是被吓大的吗?那你看看我的脸,还有我的身体!”
他说着话,右眼的眼球就掉落到柯镇南的脸上,又滚到了地上。
老黄撩开了灰色的粗布上衣,露出了一排排白森森的肋骨,里面的心脏仍在一收一缩,通通的跳动。
我闻道了一股臭气,这家伙一定大便失禁了。
“不该管的别管,否则你真的会死得很惨!”老黄再次对他发出了警告。
柯镇南忙点头称是,伴随着老黄一声“滚”的呵斥,他连滚带爬的逃向了后面的面包车。
地上残留了一道污秽,老黄示意我到传染科病房大院门口继续聊。
“你妹妹来传染科当护工了?”
我点头应了,道:“我妹妹还需要您老多关照!”
老黄戴上了草帽,继续抽着旱烟道:“你放心,这点小事不在话下,如果你妹妹也能学医就好了!”
我立刻知道了他的想法,忙道:“不用了,我妹妹她没上过学,做不了护士的!”
老黄也坦言:“我要你进修整容专业,就是为了给陈姑娘整容,陈辉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再管了,我会处理好此事的,别随便请假,学业要紧,等你学业有成,自然能赢得美人心的,否则你只不过是暂时得到美人的身体,却不会长久的!”
我需要辩驳,他已经起身往隔离病房楼内飘去。
轻轻溜回太平间后,我关上了铁门,盘成和盘贵兄弟俩仍在酣睡,这下我可以安心睡觉了。
趴在桌子上,我也能睡熟。
这时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惊醒了值班室内的所有人,我忙拿起电话接听,里面传来了夏科长的声音:“袁大夫,是你吗?”
我应了道:“夏科长,是我,你找我什么事啊?”
“你为什么不回应我在对讲机里的问话呢?”
我这才想起来刚刚把对讲机的音量调到了最小,忙又调回正常,向夏科长说明了情况,对方道:“刚刚有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太平间方向驶出了医院,驾车的司机可能喝酒了,把车开的歪歪扭扭的,差点撞到行人,你没事吧?”
“夏科长,我很好,这里一切正常!”
对方挂断电话,盘贵就对我道:“谁打的电话?”
我如实相告,盘贵就对我道:“你抓紧上床上睡觉吧,我跟阿成挤挤!”
他不容我推辞,就下了床,示意盘成往边上睡,他也在凉席上躺下,我将薄被子丢给了俩人,自己躺在床上,盖着防寒服也开始入睡。
到凌晨四点半时,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我起床接听,是急诊科值班大夫打过来的,称有一具尸体要送往太平间暂放,请我接收。
这是我值夜班第一次遇到接收尸体。
我叫醒了盘贵和阿成俩,收起凉席,很快铁门敲响,我打开铁门,俩中年男子抬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进来,向我道:“我们是急诊科介绍过来的,这是死者的身份证和死亡诊断证明!”
盘贵打开了停尸间的门,对抬着尸体的俩人道:“把尸体抬进来吧!”他用手遮住了鼻子,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
我迅速登记了死者的详细情况,也跟着进入停尸间内察看。
死者是一名中年男子,西服革履,皮鞋铮亮,却只剩下了一只,死因是车祸,还有俩人在抢救中。
我立刻向这俩抬尸体的男子追问:“出车祸的是什么车?”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回答:“是一辆白色的长安面包车,我们俩是路过的出租车司机,被交警叫来帮忙的!”
这俩人表示:“交警已经通知了死者的家属,会有人来认领尸体的,停尸费你向死者家属要!”
俩人告辞离去,一边走一边商议向死者家属要多少钱红包的事情。
我忙对盘贵道:“你们俩留下,我要去急诊科看看,死者可能是想要杀我灭口的那人!”
盘贵却示意盘成留下,他随我一起去核查。
盘成却道:“我不留下,我害怕!”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再说你能保护得了袁大夫的安全吗?乖乖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我奔到了急诊科,来到抢救室,两名交警拦住了我。
“我是急诊科的袁成华大夫!”虽然这句话我已经有好几个月都没说过了,但说起来仍然很顺口。
第二百一十七章 悄然不同
当人受到剧烈惊吓后,再驾驶车辆,就很容易出车祸。
我赶到了急诊科,两名交警却将我拦下,我顺口表明身份,居然唬住了他们俩,进入了抢救室内。
现在这里就剩一人还在抢救,也是西装革履,皮鞋铮亮。我忙向抢救的医生询问:“不是俩重伤吗?怎么只有一个?”
抢救的大夫不耐烦的回答:“另外一个直接送手术室了!”
我和盘贵就追到了手术室外,谎称是病人的朋友,向值班护士询问伤者的姓名。
手术室值夜班的护士我没有见过,但她表示病人送来时已经奄奄一息,而且身上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物品,所以也不清楚死者的身份。
我有些失落,便用手机拨打鲁震波的号码,里面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盘贵对我道:“抢救室门口的那俩交警一定知道出事车辆的车牌号,有了车牌号,你不就知道伤者的身份了吗?”
我恍然明白,又带着他返回急诊科,我发现周国柱也来了,就向他打了招呼。
他挂掉电话,向我点头示意,我忙询问:“周警官,病人的身份确认了吗?”
周国柱向我投来了质疑的目光,然后递给我一张沾血的名片。
名片上印着:湖北省鹰锐侦探事务所,大侦探柯南,电话:027…224333手机:13553612999。地址:武汉市洪山区老墩道91号。
“这是在出事的面包车内发现的,袁大夫你为何会如此关心,还有你是如何知道发生车祸的?”周国柱的职业本能对我产生了怀疑。
我忙道:“夏科长向我打电话称有一辆白色面包车从太平间门外驶离医院,没想到却出了车祸,我也是从对讲机内听到的。”说着便亮明了手里的对讲机。
周国柱别有用心的对我道:“袁大夫这下可以放心了,柯镇南被送入了手术室,只怕凶多吉少,不过韩刚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还是要小心为妙!”
我应了,就带着盘贵离开急诊科,返回太平间。
阿成站在了太平间门外,不断朝前面的通道张望,见到我们回来,才放下了心。
盘贵就询问:“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是为你们担心嘛!”阿成狡辩。
回到值班室内,我们坐下休息,我就对他们俩道:“这下柯大侦探出了车祸,我就不用再担心他来找我麻烦,韩处长是国家工作人员,不会胡来的!”
我们仨轮流洗漱罢,翁伯过来接班。我向他交待了新入尸体的情况,便下了班。
盘贵带着阿成直接乘公交车去黄陂区跟表弟他们会合,我则返回住处,妹妹做好了早饭,让我们吃过后,我特意叮嘱青青呆在家里不要外出。
青青随口应了,我和妹妹就一起往医院赶去。
今天继续跟着王老师在眼科坐诊实习,眼科是五官科最重要的科室。有句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关于心灵窗户的疾病很多,也最能引起人们的普遍重视。
中午下了门诊返回病房楼时,我特意在24楼出了电梯,来到手术室外,值班的护士正是印润润,我便向她打听昨夜出车祸送来手术的那名病人的情况。
印润润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名病人叫柯镇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