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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盯得我浑身发毛。
他想干神马啊?
我有些畏惧,又不敢说什么,从他跟在我父母进来的姿势来看,这老头的地位貌似不低,我不太敢去杵逆他。
他盯了我很久,最后才揉了揉自己发涩的眼睛问道:“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随即他似乎发现自己失言了,无奈的摆摆手,对着我父亲问道:“他经历过什么?”
我父亲把我昏迷前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讲给他听,那个叫云若的漂亮女孩在一旁时不时的补充几句,这一大长串我就不赘述了,不过我自己反正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心说你们疯了吧?
这是编故事忽悠我呢?
我盯着云若看着,她讲的一切我都记不起来了,我唯一记得的,就是我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面容,很干净,很漂亮,很熟悉,其中似乎还掺杂着些许愧疚之意,但是我和她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我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
那个面具老头认真的听着我父亲和云若的讲述,最后叹了口气道:“他失忆了。”
搞了半天,他确定的就是这么一件事。
我失忆这事刚才就确定了的,用得着这么费劲的来确认么?
我妈吓得花容失色,拉着那面具老头问道:“那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恢复记忆呢?先生,您说,只要我们能给的,都可以给你,哪怕是生命。”
面具老头摇摇头:“这个我就帮不了你们了,你们知道,不管是科学界,还是我们术法界,都对这个东西是最难研究得透的。“
面具老头敲了敲自己的脑壳,然后继续说道:“或许有一个办法可行,就是让他去从前的地方转一转,或许能对恢复记忆有好处。”
“去从前的地方转?”
一群人都蹦了起来,那个自称大雄但是再我眼中跟狗腿子形象完全重合的家伙叫道:“走,我带你回佘山小学读书去。”
去小学读书?我哩个去!这哥们怎么想的?先不说我这年纪,就说我这个头,去小学教书都够了,还读书?
哥们你智商是负值么?
那个瘦干巴自称是我爷爷的老头则是嘀咕道:“孙子,走,爷爷我带你抓鬼去。”
我去,这又一个智商负值的。我顿时再次无语。
我妈则是直接拉着我:“儿子,你还记得自己最喜欢吃什么么?”
我挠了挠头:“牛肉包。”
我妈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对头,谁说我儿子失忆了的?人家还记得我做的牛肉包呢,咱先回家吃牛肉包去好不好?”
我一脑门子黑线:“可是,我怎么感觉自己现在想吃松雪糕呢?”
“松雪糕?松雪糕是啥?”
我妈的神情有些呆滞了。
云若突然伸手到了我面前,手掌摊开,露出了一块白白的,散发着香味的糕点,有些哽咽的说道:“吃吧。”
我看着那块松雪糕,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那画面仿佛一瞬,在我的脑海里划过了一条痕迹,便彻底的消失无踪了。
我颤抖着自己的手,想去触摸那块糕点,也想去捕捉脑海中划过的那一瞬,可是我的脑子缺突然间像是针扎了一般,疼的我一下子扑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拼命的打滚。
云若吓得一下子丢掉了那块松雪糕,一把抱住我,不住的安抚着我。
周围的人都吓得手足无措,没人知道该怎么办,我妈也跪在地上,不住的拍着我的背。
我疼的浑身抽搐,许久,许久,这种抽搐感才缓慢消失,我有些哆嗦的看着地面上那块已经沾染了尘土,碎成了数块的松雪糕,颤抖着伸出手去,捡起了一块,勉勉强强的塞进嘴里,感受着那一触即化的口感,终于稳定了情绪。
“这……”
一群人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面具老头叹气道:“这就是想要找回记忆的代价,很痛苦,其中承受的折磨,只有他自己才能清楚。”
所有人都紧张兮兮的看着我。
我颤抖着身子起身,感觉自己脚有点软,但还是勉强站住了,沉声道:“失忆就失忆呗,有啥大不了的?”
一群人面面向觎的看着我,那意思似乎是在问我是不是疯了。
我长吸了一口气,坚定的说道:“我要找回属于我的记忆。”
我抬头看着云若:“我觉得你很面熟,我知道你一定是我心中挥抹不去的一个人,我一定要把自己找回来。”
这句话很振奋人心,我看到所有人都带着一种激动的眼神看着我,两个岁数大的老头微微点头,似乎对我的态度很满意。
云若的身体微微颤抖:“我相信你。”
我似乎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凭什么啊?”
“直觉!”
云若同样下意识的回答我。
我愣在了那里,这几句话我是如此的熟悉,它似乎曾经让我感动肺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记不起曾经在哪里说过。
这该死的脑子。
大雄这时候走到了我面前:“宁娃,你说吧,你现在还记得什么?咱们一点点来,我们打击的都会帮你找回记忆。”
我有些感动,又有些奇怪的看着大雄:“我现在还记得的……”
所有人都满怀信心的看着我,似乎很想知道我到底记得什么。
我挠了挠头,对大雄歉意的笑道:“我记得你是女的啊!你为啥变成男的了呢?”
大雄满脸怨愤,悲愤异常的说道:“哥们小时候跟你捏泥巴的时候,可是长了******的啊!”
第982章 牛尾锁的钥匙
不得不说,大雄的话很大程度上产生了一种歧义。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心说你小时候捏泥巴的时候长了******,难道说长大后就没长了么?
呃,我邪恶了。
抛开这种不良念头,一群人又闹哄哄的开始这种建议,那种建议,我则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努力回想着什么,可惜的是,我的脑海始终是一片空白,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让我感觉有些温馨的是,云若一直站在我的身边,轻轻的牵着我的手,不曾离开。
我父母先送那个带着鬼面具的老头离开了,然后回来,看着一群人在那胡乱出主意。
最后还是我父亲颇有威势的给我争取到了自主权,问我想要干什么。
我终于拿回了属于我的自由权,然后说了一个让众人瞠目结舌的想法。
“我想回去上学了,我好想很久都没上课了,也不知道学校会不会把我开除了。”
我有些沉痛的说道。
“开除你?他们敢,有你爷爷我宁霸道在,没人敢开除你。”
自称宁霸道的威武老人气势汹汹的说着,接着所有人都惊喜的发现,我还记得上学。
于是开始有人问我还记不记得在哪里上学?我的同学都叫什么。
我顿时又表现出了痴呆状,是啊,我的同学叫什么?我都不记得了,我甚至连我的辅导员姓什么都忘记了,这个悲催的脑子,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他们看我想的苦恼,怕我再次陷入痛苦之中,立刻集体表示,想上学没任何问题,然后一群人打电话的打电话,安排车的安排车,很快就把我送回了宁川大学附属医学院。
这人的工作效率太高了,只是陪同我来上学的人有点多,年女老少,形形色色的跟着一堆人,知道的是我来上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领导莅临视察来了。
我虽然记不得他们大多数人的名字,可是我依然还是有着自己的道德观念,这么一大群人跟着我,是来上学的,还是来挑衅学校的?
“这个,我要去上课了,你们,是不是应该?”
我迟疑着问着。
“没事,你上你的课,我们跟我们的,咱们互不干预。”
宁霸道故作和蔼的说道。
这老头原本威武霸气的样子此时露出谄媚的姿态,让我又是一脑门子黑线。
“这样,不太好吧?”
我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群人立刻又组成了临时讨论组,似乎是在对于我的个人问题进行了关怀备至的热议。
我心中有些忐忑的等着他们的议论结果,万幸的是,几个人得出的结论是,他们离开可以,但是为了我确保我的安全,必须要两个人陪同。
两个人?两个人就两个人吧,总比一群人跟着我好。
我虽然硬着头皮答应了,但是我很快就发现,留下的,远远不止两个人。
我不知道我对这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