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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样都没被发现我的不对劲么?这位白胭脂也是个神经大条的女孩啊!
“飞机?”
到了这个时候,附在我身上的那个灵魂似乎才缓缓的找回了自己的状态,他先是低头,四下里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接着用一种迟疑的神色看着白胭脂。
白胭脂还处于那种对诗词感悟很陶醉的状态中,看到我盯着她看,脸上微微带着羞涩:“让欧先生见笑了,欧先生此行不知是去向何处?”
我脑海中的灵魂似乎有些茫然:“去向何处,去向何处?”
我在脑海深处这个着急啊,这明显的是开始发病的前奏,这家伙肯定他大爷的不是现代人,不对,不是现代鬼,他会不会醒悟过来后马上翻脸,然后在飞机上闹出点见不得人的事来!
额滴个妈,飞机如果因此被迫返航,明个一大早各大报上的头版头条就会刊登上我的照片,我哩个去,这丢人丢的,大雄一辈子丢的人都没我一次丢的多。
可悲的是我现在是被那鬼蛊术害得身不由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而云韵,她竟然也一点没发觉一般,还在那看着云层下的美景。
大雄那小子就更不用说了,跟他身边的美女聊的眉飞色舞的。
我怎么交了这么两个不靠谱的损友?
完了,完了,这次肯定完了!白胭脂要是发现我的不对劲,肯定要跳脚的。
我这里提心吊胆的瞎捉摸,我身体里那个鬼魂却在喃喃的嘀咕着:“南境,南境……”
万幸的是,他的话还没说完,白胭脂便惊喜的喊道:“欧先生是要去南疆么?正好我也要去那里呢,听说南疆风景优美,民族风情独特,我是准备去旅游的,我们刚好同路啊!要不我们搭伙如何?
之前我们在机场便有了一面之缘,现在居然坐在了一起,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我在黑暗的角落里翻了个白眼,这纯粹就是一穿戴潮流,有钱有闲的文艺女青年,满脑子抽疯的浪漫主义思想,不切实际的幻想着自己多姿多彩的生活,偏偏手头还有那么些钱让她败豁。
搭伙,你才跟我认识多大一会就要跟我搭伙啊?
你要是知道了我虽然学富五车,但是学的都是抓鬼降妖的东西你肯定把我当成神棍,百分百不敢跟我搭伙了。
而且这女人明显不知道南疆风景优美的地方之外,还有穷乡僻壤,民风彪悍一说。
这就好像一个美丽的瓷瓶里装着一颗漂亮的花,人们往往只看到了花瓶和花的美丽,却没有看到那丑陋的根茎和埋藏在深处的肮脏。
说实话我真的想拒绝这女人,可是我现在却根本没法作出一丝一毫的选择,倒是我身上的这个灵魂,跟一个有梦游症患者一般的反应一摸一样,居然他大爷的抬过了视线那女人的贝雷帽,看着飞机窗外,口中喃喃道:“正是江南好风景?遥望中原,荒烟外,许多城郭……
叹江山如故,千村寥落。何日请缨提锐旅……”
说着说着,这家伙居然眼中流下了两行泪水,而且神情极为悲凉,极为愤慨,好像他自己就是个没兵没权不能有所作为的大将军一般。
我开始着急了,玩大了,玩大了,这家伙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啊!你说你好好的哭啥啊哭?而且还哭的这么伤心。
这一哭肯定要穿帮了,这一次一定会被白胭脂怀疑了。
谁知道白胭脂不但没怀疑,反而也充满了悲伤情绪的缓缓道:“这是岳飞的满江红,岳元帅一声戎马,只恨生不逢时,空有一腔热血,不能为国尽忠,却遭见人陷害。欧先生,您念这段宋词的意境实在太独到了,太有真实感了。
念词都能如此投入,您肯定不是普通人,您是做什么的啊?”
我不是普通人么?我确实不是普通人,我都他大爷的成神经病了,我还普通么?
听到她的问话我不由得一阵叹息,来了,终究是来了,这次不管这鬼魂说啥都会暴露我神经病的潜质无疑了。
此时我心里不由一阵舒坦,该来的总会来,来了总比不来这样吊着强。
如果要出事,那就抓紧出事吧,大雄和云韵也会尽快的帮我处理,省的我这提心吊胆的独自享受着心跳的感觉,忒难受哇!
第519章 短暂的入定
我身上的鬼魂听到白胭脂的问话后茫然的低下头:“我是干什么的?呵呵,一介武夫而已,叹离愁,叹离愁,离愁别去何时休……”
‘啪’
我的脑海中响起了一声脆响,我感觉自己的魂魄似乎又回到了我的身体中。
这,这就回来了?这回来的也忒快了吧?
也是,鬼蛊术中了招,人家鬼魂附身也没说非得喊打喊杀才能离开,吟诗作对搞两句唐诗宋词也可以,哪怕是上了你的身,放个屁就离开了,也算是犯过一次病了。
相比之下,我觉得我的运气真的特么是好到爆了,居然就被一文艺女青年三言两句挽回了生命之危,不,往大里说,是挽救了这一飞机人的性命。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或许连老天都不愿意看到明天的报纸出现某某航班失踪多少人的消息吧!
此时此刻,我只能用这种借口来解释眼前发生的事情,用来宽慰自己了。
而眼前的白胭脂还处于膜拜状态中:“欧先生您太能说笑了,也太谦虚了,有人说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您这样我都不好意思请教你问题了。”
我哩个去,你还要请教我啥?我都快特么被人折磨疯了,您老就别添乱了好么?
我略微适应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搓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呵呵,我就开个玩笑,你别介意。”
‘咦?’
白胭脂又重新审视了我一遍,皱眉思考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她是觉得我眨眼之间的前后变化极大,这一点让她有些不适应。
人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女人,我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刚刚的那种沧桑大气,出口成章的气息。
说白了,咱就是一普通凡人,上我的身的,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大文豪,嗯听那说话的语气,似乎还是位将军,即使是将军也是位儒将。
幸好是位儒将,要是换成张飞那种猛将,这一飞机人还不都被他吓死?
“呀,宁娃儿,你在干嘛?来,给你介绍下,这位美女是咱老乡呢,大黄庄的。”
大雄适时的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特么这个火大,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才他大爷的想起我来,哥刚才差点吓死了你知道么?
我没好脸的瞪了他一眼,大黄庄,这满飞机有一多半都是宁川登机的,都是你老乡呢!
大雄却连看都懒得看我,继续跟那美女扯皮,真不知道这小子脑子装的是不是豆腐脑。
白胭脂似乎觉得自己这种审视的眼光不好,接着便低下了头,开始沉默不语。
我也没再说话了,琢磨着一会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就是把大雄塞到便池里溺了丫的。
这会那魂魄离体了,我也安心了。
但是我发现另外一个让我心惊的事情出现了。
我又开始晕机了。
只是这一次,白胭脂似乎有自己的心事,并没有再跟我聊天,我只能自己强忍着那种随时要呕吐的感觉,忍受着口中的酸水翻涌,强自念动着静心咒。
不知不觉中,我居然入定了。
糙,我到底是说自己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入定这种事,我居然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大雄曾经在医学院外那个破旧的旅馆里入过一次定,那一次,大雄坐了一夜。
而我此时居然在晕机的状态下入了定,我只感觉自己的脑海中是一大片晴朗的天空,天空上万里无云,耳边偶有大河之声缓缓流动,而我自己则像是一只小鸟般在这天空上飞翔。
飞着飞着,一股炙热感扑面而来,我低头一看,一座火山口出现在了我的身下,那火山口里往外冒着袅袅的黑烟,足以把人烤焦一般的热气升腾在空中,让我汗如雨注。
‘轰隆’,
那火山口发出了一声山崩地裂的响声,震得我浑身一抖。
这,这是咋了?
就在我即将明白什么的时候,我看到那火山口里的岩浆一阵翻滚,然后喷涌而出——火山爆发了。
当那冲天的热浪打在我的身上时,那种致命的火热感冲击到我身上的时候,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