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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来;村里发粮了!〃
这老头一听有门啊!发粮是好事;当即就应下了。晚上到了村长家;一进屋不对劲了;粮食没有;民兵倒是十来个;在外屋站着;而且还端着枪。村长一见他来了;便叫他到里屋炕上坐着;说一会儿就发粮;这老头也没多想;直接进里屋脱了鞋盘腿上炕上就坐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陆续来了二十来人;村长家是东北典型的满膛红大通炕;可这二十来人还是把炕坐满了。老头人老实;被挤到了炕头的小旮旯里。
过一会民兵连长进屋来了;这回老头才发现这发粮原来另有猫腻啊。这民兵连长进来后开始讲什么民族大义;看过老电影的人都知道;无非就那几句词;少不了〃**万岁〃之类的。老头一见;好嘛!敢情发粮是假;招兵是真啊。虽说这家仇国恨民族大义谁都懂;可是真正落在自己身上了;谁也不愿意去;毕竟子弹不长眼睛。好比现在有些小青年总爱说:要是我;我就怎样怎样。关键还在于不是他。
老头一见事不好;可是这八路是不会硬抓壮丁的;所以他心想只要自己沉住气就好。那民兵连长见自己说了这么多也没人鸟他;有些怒了;便对手下一个小兵使了个眼色;又对这些人说:〃给你们时间考虑;愿意的一会就站起来。〃
老头心想;谁他妈又不是傻13;自己会站起来。就这么耗了大概十分钟;老头觉得不对劲了;这炕越来越热;大夏天烧炕干什么?那时候没有炕席;炕革什么的;家家都是用草编草席铺炕。老头悄悄抬了抬屁股;真后悔自己做在炕头而且还是火脖上。又过了一会一股烧焦的味道传来了;感觉自己的屁股要着火了;他再也沉不住气了;在炕上站了起来刚想喊火上炕了;那连长打断了他的话:〃狗剩子一位!〃说完便在一张纸上写了他的名字。老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就这么糊里糊涂参了军。当然参军的不只他一个;毕竟那炕烧的太热了;草席都冒烟了;谁能熬住?
老头参了军;被分到了我爷爷一个班里;俩人是老乡;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二人一见便觉得分外亲。打了几场仗;老头也不像以前那么胆小了。有一次打仗;爷爷捡了把冲锋枪;打得那个爽;那时候八路没啥好枪;小米加步枪;捡个冲锋枪就跟现在碰上艳遇似的;别提多高兴了。不料敌人一炮弹轰过来;老头一见不好;扑过去把他压在身底下;孩子他爷没事;可是老头负了伤。直到现在老头腿上还有一个弹片没取出来;一到阴天下雨就格外疼。患难见真情;经历此事后;二人像兄弟一样;甚至比兄弟还亲。
大爷和二大打着手电在路上走着;二人一直没言语。这七月十五的忌讳比较多;弄不好说错一句话惹来哪位〃好朋友〃可就坏了;并且七月十五的晚上走夜路;不能走小路;走大路不能走两边;因为鬼在两边走;弄不好就冲着什么。两人如果聊天;千万不能直呼对方名字;以防被鬼记住。况且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没什么心情说话。二人为了快点请来老王婶;便没走大道;绕道抄小路快步走;走了许久;按理说应该到河口了啊;可是河口家家的灯光就在眼前;怎么走也不见那灯光近;我二大这时小声的对大爷说:“大哥!我咋觉得不对劲呢?不是鬼打墙了吧?”
第四章 老王婶
两个人刚才只顾奔那灯光走;没注意到别的;现在一想那灯光怎么走都不近;只定是鬼打墙了;等到白天鸡叫这法便破了;可是这二人哪有时间。二大二话不说便解开腰带撒了一泼尿;尿完了;只见四周有一圈的草都被踩平了;圈中间是一座孤坟;两人说不准已经绕着这个圈走多少的来回了。
二人见鬼打墙被破了;便抬步继续走;刚一抬步;一阵阴风向二人袭来;回头一看;一个白影蹦蹦嗒嗒的向他二人飘来;两人一见心道坏了;难道是阴曹地府的白无常出来了?
见一个白影正蹦蹦嗒嗒的飘来;这哥俩一见事不好;许是那白无常不想让我哥俩见到真面目;故此施法将我二人困住;如今一泼尿水破了他的法;现了他的真容;这次定要索我二人的命来。
二人一见不好;撒开腿便奔河口的人家那边跑;那白无常像有意戏弄他们俩一样;他们快跑;他也快;他们慢跑;他也慢。似乎故意消耗他们的体力;等你们跑不动了看你们往哪跑!这可真是我不打你;也不骂你;就在精神上折磨你。
眼看这村子离得近了;哥俩看到了救星;可二大一脚没踩稳;一个跟头就趴那了;那无常似看到了机会;快速蹦着飘过来。大爷似想到了什么;对他二大喊:〃快捡东西打它!〃
原来自民间流传一种说法;这鬼差〃办公〃的时候都会收些小费;所以不管谁家一旦有人逝去便会多烧些钱来打点鬼差。这白无常是众鬼差的头头;钱自然少不了;因此身上总是带满钱。如果你走夜路碰见了白无常;不要怕,赶快捡起地上的东西打他;他便以为你在拿钱打他;和他比谁的钱多。于是他就会拿身上的钱打你;直到把身上的钱打光;便会主愧难当;独自隐去回阴界了。这便是他头上的帽子写〃一见生财〃的原因了。
大爷喊出这句话便是想到了这里;二人用手在地上抓;也不管是泥;是土还是石头;全向那无常扔去。还别说;那无常还真就隐去不见了;只是没留下点金子银子;看来这民间的传说也是有水份的。二大坐起来,忽然肩上有双手搭上了;吓了一跳;随即听到大爷对他说:〃都到村口了;麻溜儿快点走!〃
二大心想;也不拉我一把。便生气的说:〃大哥你咋这样呢!我都倒这了;你不拉我一把也就算了;还拿俩手压我肩膀上;太坏了;吓我一跳。〃
大爷一听便对他说:〃赶快起来;谁稀的摸你那肩膀头子。〃
二大坏心眼上来了;好大哥;你跟我玩吓唬我;看我拿电棒晃花你的眼睛。二大把手电猛的往身后一照;左手支地;身子猛的一转转了过去;就在他头转过去的那一瞬间;只见一个狐狸头差点和他的脸贴上;这狐狸头下却是个女人的身子;只是浑身全是白毛。吓得他大叫出来;惹得村里的狗一阵狂吠。那狐狸见他把头转过来;便对他挤眉弄眼;两个眼睛发出幽幽的蓝光;在月亮银光、手电黄光照射下显得更加诡异;二大大叫后吓得愣住了。
大爷一听情况不对,这时他刚进村,回头看见二大被一个东西压在那,似个人又似一个狐狸,想来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于是在村里别人家的板杖子上踹下一块板,拎着去打那妖怪,可是眼睛正好被那狐狸盯上,四目相对,大爷顿时身上就动不了了,想说话也说不出,浑身有天大的力气也使不出。
这时那狐狸又把头转了回来,对着二大,这次不在挤眉弄眼,而是诡异的笑着,嘴巴微张,哈喇子滴了下来。二大吓的愣住了,此时包袋一片空白,索性闭上眼睛等死。可是他闭上眼睛后什么也没发生,待到再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眼前有一美女,自身置身在一个房屋之中,房屋中只有他二人,那女子一丝不挂,此时正在给二大宽衣解带,他浑身什么力气都没有了,任由那女子脱去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随即便来亲他。
这女子眼看便亲上了,就在这时听得一声犬吠,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上次饶你,这次又来害人,不除你真是有违天意!”待到说完,二大身体能动了,那女子也不见了,房屋也消失了,他忙站起身瞧去,只见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老王婶。而他身边的那只大狼狗嘴里正叼着一只狐狸。伸手摸自己的身上,衣服完好的穿着。
老王婶对大爷和二大说:“上次我去别的村看病,就是这狐狸作祟,它见敌不过我,便怀恨在心。如今它知道你二人要来,便在路上阻拦,你们遇到的鬼打墙,白无常都是它施法制造的幻觉。”大爷和二大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也没在多问,大爷开口要说来这里的原因,老王婶打断了他的话,对他说:“我已经知道你们哥俩来干什么来了,但是你们家的这件事我一个吃阴间饭的管不了。不过你们也放心,这孩子没什么大碍,把你们加老爷子去世时留下的那替魂锁给他戴上就没事了,一切上天皆有定数!”
第五章 道长之死
老王婶见大爷不是很理解自己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便解释道:“太多我不能说,但是可以少说一些给你们听。想必你爷爷那辈的事情你们哥俩也有些耳闻,当时他三魂缺一,方才习得《天兵收持书》。至于他为何丢失魂魄,也许你们也知道,这丢失魂魄的病症会留给你们后代,虽然你爷爷曾做过错事,但是后来诚心悔过,随那寻欢道长做了许多善事,本来可以抵去他那是所犯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