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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小子心急之下才有这动作,还请见谅”张武硬挤出个笑容,笑比哭难看,脸都拧成一团了,心里有脾气却不敢发,打不过啊!
“祭司大人,您怎么来了?”冲上来的阮敦不再出手,因为张武已被拿住。
“我夜观天象,有彗星入境,却与我越星起冲突,随着感知前来一探”祭司显得很神秘,又是借神秘学说话。
张武却晓得,有天人感应才能看懂天象,他学了八易寒暑拳术,能把易经和八卦的道理化为武学,但至今看不懂这玩意,只能说功夫不到家,见识不到位,没练到天经地纬的程度。
解释过后,祭司放开张武,做了个请的手势:“小伙子,不如去我那里坐坐?”
讲话客气,但张武听出了话外之音,你去也得去,不去得也去!
憋出个难堪的笑容,不情愿的回答一声:“好……”
然后开车,按着祭司的指点往山上开,晓得这次身陷狼窝,命运茫茫,想脱身可没那么容易了。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有阮敦骑着摩托车跟在后边,王云焉也晓得事情不妙,他们似乎被擒了,却束手无策。
到了后边已没有路,交通工具无法上山,荒山野岭有虎狼出没,十分骇人,把小屁孩吓得瑟瑟发抖。
再加上山路难走,张武前边抱着小屁孩,身后背着王云焉。
软绵绵的身子随着走路一抖一抖,本该享受美好,但张武和少妇都没那个心思,因为阮敦在后边虎视眈眈,精神丝毫不放松,只要你敢跑,我立马下杀手,这种环境下没人能轻松。
这一路走来,偶尔能见到几户人家,煤油灯,草屋,让张武晓得越州人真够艰苦。
再走一段,眼前终于开阔,这是一处依山傍水的山寨,有上千户人家,虽有亮光,却显得一片死寂,无人出没。
被老者带到山寨深处,张武苦笑了。
地牢。
“小伙子,你自己进去,还是我帮你进去?”祭司面带微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一声叹息,张武想了想自己所有的手段,催眠自己入神,再磕仙丹,能不能打得过这老家伙?
或许可以,但这两种手段都不能持久,自己可以跑掉,王云焉母子必遭殃。
进入地牢,祭司要带母子走,似乎要另外安排住处。
“我们不走!”王云焉倔强,抱着孩子竟也入了地牢。
祭司没说什么,关门,走人。
第127章 称门
地牢中暗无天日,阴气潮湿,连床板都没有,只能席地而躺,一层蒿草就是睡觉的地方。
这里有淡淡的血腥味,骚腥的屎尿味,说明经常关死人,让阶下囚明白自己的处境。
老鼠的吱吱声使人毛骨悚然,蚊虫满地爬,不及张武喉咙一声“咕噜”,似猛兽发威,地牢中顿时安静了。
背靠墙壁,柔情注视王云焉,拍了拍身旁的蒿草,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抱着昏昏欲睡的小屁孩,王云焉似乎有了面对死亡的准备,不像以前那样顾忌世俗眼光,紧挨张武坐下,二人的臂膀贴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温度。
张武也放开了,墙壁很硬,膈应,张开自己的右臂,让少妇靠在自己怀里,不需要多少言语,相互依偎着。
把孩子抱在怀里,让他睡得舒服些,偶尔看看张武侧颜,即使明天就死,王云焉也满足了。
不是张武不想逃,这地牢完全为关押高手所建的,四面全封闭,只有铁窗和栏门,生铁铸成十根碗口粗的铁棍,这就是窗和门,非人力可破。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张武一声苦笑,自责不已,真不该多管闲事逞英雄,出来混,能明哲保身已不易,管闲事的人死得快。
树叶过河全靠浪,这回浪过头了,成阶下囚,还连累母子跟着受罪,朝不保夕,说不准明天就死,真是悲伤的故事。
王云焉往他怀里挤了挤,脑袋枕着他的下巴,轻声回一句:“跟着你,我不后悔!”
张武叹息,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心中温馨,嘀咕道:“睡吧!”
“嗯。”
二人相拥入眠。
第二天。
天还没亮阮敦就已出现,拿着手腕粗的镣铐,身后跟着一队人,虽没有高手的象征,却都是肌肉发达的猛汉,一眼就晓得这些人也是练蚩尤拳的。
张武没有反抗,让人家把镣铐戴在手上,足下,被推出了地牢。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有人拿着食物和水递给王云焉,只是鼻子一闻,就明白这东西没毒。
“等我回来!”
“好!”王云焉不矫情,把吃的放在地上,等小屁孩醒来吃,用决绝的眼神看着张武远去。
如果他没回来,我就跟下去,只是苦了孩子。
……
如过街老鼠一般被人围观,遭人指指点点,张武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真叫酸爽。
来到古老的祭台上,已有长者坐成一排,包括昨天的祭司也在列,并且座位靠两边,说明他不是做主的人物。
一眼看去,张武脸皮抽搐,足足八人,虽不像外界那样三花聚顶,脑顶有洞,但他能确定,这八人都如祭司一般,绝对是超级高手!
各家有各家的武学,上古拳术不能用一般眼光去衡量,并不是所有武功都走三花聚顶的路子。
怪不得越州这么猛,连太渊都拿其没办法,外界三花聚顶的人物,十州都未必能有一个,在这里却像不要钱似的。
被八人一番打量,看个裤衩朝天,终于有人开口:“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张武,北方来的”不敢讲自己是西州人,免得西州遭了无妄之灾。
“阮敦,把他身上的东西搜出来”坐在最中间的老者发话,一眼看穿张武隐藏的手段,仙丹,项链,龙诞香。
“我自己来!”张武没有反抗,不知心里怎么想的,竟连杀手锏都不要了,把这些东西交出去,他真会成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物品被呈上来,中间老者如数家珍,见识广博,比云盘老祖也不差,牛掰得很。
荒州的龙诞香,抱朴教的仙丹,至于这个项链,老者仔细打量,再看张武的相貌,顿时惊了。
把项链递给其他人,悄悄传音“是不是神农架,太渊大帝塑像前边那人?”
余者闻声脸色剧变,唯有祭司面色如常,似乎早有所料。
“相貌有八分相似,只是身高差得多,举止神态也不一样。”
诸人再次打量张武,中间的老者开口:“小伙子,打一趟拳看看。”
张武不解其意,但还是打了一手劈拳,尽量不露家底。
“黑拳,一大尊的太极功,云盘老祖的八卦,还有形意门真传,荒州大舞戏,峨山女菩萨的鹰爪功”老者如数家珍,把张武的拳术根底讲个遍,临了还来一句:“尼玛蛋,除了佛家秃驴的功夫没上身,这家伙已经放不下了!”
三大内家拳,形意太极八卦,这是称了“门”的流派,太渊顶尖的三股势力,就这三家武学造出来的武林盟主,统治着太渊将近一半的州。
张武的拳术都是流派始祖亲传,身上有人家的功夫显现,所以被老者一眼看穿,同时也让他牙根疼,流派始祖亲传的功夫,指定关系莫逆,背景太深,动不得!
别看他越州有八位三花聚顶的人物,但真得罪了形意门,或者八卦,太极,这些老家伙只要站出来探手一呼,随随便便就能招几十个打通玄关的高手,抹平你越州跟玩似的。
一般门派是不能称“门”的,只有古老的汉室豪族才敢称门。
称门有条件,达到了才算数,不然就是笑柄。
首先要获得各行各业的尊重,拳术的名声几乎达到无人不知的地步,不再是官府和商家的附庸,不只看家护院,不是走镖者,从这些次一等的行业中独立,被社会所认可。
军官见了武人是平辈,再大的官不能显身份,雇主不能把武人当下人使唤,要视如己出,我吃什么你吃什么,我睡什么房间你睡什么房间,待遇一样,要到这种程度。
还要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人物撑门面,要挑大梁。
比如民国的时候,形意拳就是李存义、尚云祥顶门面,把形意拳打出了威风,甚至连军阀都聘请他们教军士练拳,鬼子都花大价钱请他们教拳术,名声达到巅峰。
也是他们俩把形意拳称了门,开创千古未有的先河,之后才有八卦门,然后各家拳种跟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