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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急雨骤,一场毫无征兆袭杀降临……
人头滚滚,残肢断臂横飞,暴雨惊雷掩盖了惨叫厮杀怒吼……
德阳镇外,一农家小院,幼孩童站在屋檐下好奇的看着雨幕惊雷,不时咿咿呀呀的说几句听不懂的话,屋内,一美妇慈爱的看一眼,放下手中的活计将调皮的孩童抱进屋。
然而当十数人踏着暴雨来到这里的时候,那美妇一惊,抱着孩童就从墙上抽出一把利剑。
一身穿冰冷铠甲的人大步进屋,任由美妇利剑劈砍在自己身上,手中锋锐刀锋闪烁,扑哧扑哧声中,美妇手脚筋皆断。
“唉,错就错在,你们跟错了人家”
那人叹息,手中出现一个黝黑瓷瓶。
“不要,求你放过我们孤儿寡母吧……”!
美妇大惊,无助的哭泣哀求。
然而,那一瓶黝黑瓷瓶,还是在孩童哭泣声中凑近了他的嘴巴强硬的给他灌了几口香甜的药汁,数个呼吸间,孩童目光呆滞……
“天啊……”
美妇哀嚎,却也没有逃脱同样的命运……
同样的事情,在德阳镇各个地方上演,镇中,镇外,镇子下面,远处的迷河林,碧波河岸的码头上……
人世间,很多事情谈不上对错,立场不同而已,野心是一头猛兽,一旦释放,很多人自己都无法控制。
释放了野心这头猛兽,要么撕碎敌人,要么自己被撕碎,无一例外!
“白小哥,你的来历老夫不问也不在乎,你纵然无丝毫武力,于无声处听惊雷,你之一言翻云覆雨,比成千上万的厮杀汉还可怕,如今将有无数人会因你而丧命,我只问,你内心可曾有愧”?
老村长看着白杨目光复杂的问。
“有”!
白杨回答,斩钉切铁,但他话锋一转说:
“对那些死去的人我很愧疚,对那些受到牵连的人我很同情,但人世间的事情很多根本就说不清道不明,车家或许无辜,可迷河林里数十万山民更是何其无辜?他们蒙昧,就活该被人愚弄宰割?无数年月,山民在丛林中用命拼杀,可得到的却被人无情剥夺欺压这是何道理”?
“我没有资格去怜悯任何人,没有资格去断定是非对错,我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做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情,很多人虽然无辜,但他们站的立场何尝不是助纣为虐,很多人或许可怜,但上一代犯下的过错总是需要他们分担一部分的,不是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白杨看着电闪雷鸣的天穹,表情很复杂……
“对错,恩怨,情仇,生死,这些东西,本身就是一个无解的循环,白小哥不必介怀,人生在世,按本心行事即可”
老村长最后含笑说道。
天幕渐暗,白杨目无表情的看着天穹,脸色很平静,平静得低头看他的小猫都有些害怕。
他突然轻笑一声说:
“在时间长河中,所有生灵都不过只是过客而已,时光流逝,我们也不过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尘,何必纠结那么多,人应该活在当下,是非公论未来自然有人评判”!
说完,他站起来,来到窗边,看着天穹喃喃自语道:
“今夜狂风暴雨惊雷,兵戈铁甲磨砺生死,未曾仗剑高歌怒啸,一言也可翻云覆雨”!
轰隆,天穹惊雷滚滚电闪雷鸣……
车家,庭院深处,家主车洪站在门口看着阴暗的天穹已经站了很长时间了。
从早上开始,他就心绪不宁,眼皮直跳,但又想不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直到夜幕降临,一声尖利惨叫从墙外传来,他脸皮一跳。
“不好……”!
他预感到情况不对。
可是,一道闪电横空,他却看到了这个小院的墙上,一左一右分别站着两个人。
暴雨中,两人身着兵甲,左边那人手持一口蓝色长剑,剑身上隐有血迹被雨水冲刷,右边那人,身如铁塔,肩扛一根手腕粗的黝黑长棍,冷漠的看着他。
墙外,暴雨中隐有惨烈厮杀声传来。
“蓝兄,牛兄,你们好狠,好魄力”!
车洪双目通红咬牙切齿道。
“车兄,今日之后,再无车家,你可曾有话要说”?
蓝清风淡淡的说道。
“车洪,别搞那些小动作了,此时车家,差不多就剩你一人了”!
牛栏山洪亮的声音在暴雨中响起。
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院墙上,站满了一圈身穿钛合金铠甲的人,每个人都手持一口狰狞大刀。
砰砰砰……
院墙外,一连串的人头被抛了进来……
(注,元,这个世界的一种时间单位,后面的情节会解释,老实说,这章写得很沉重,石头不喜欢,非常不喜欢,可能争议很大,我自己都很矛盾纠结,但想了想还是不做太大改动了,希望各位轻喷,谢谢,最后求推荐票收藏支持)
第六十七章 细思极恐
咔嚓,叉子状的闪电划破天穹,世间惨白一片。
院落中,一颗颗瞪大眼睛或是不甘或是愤怒表情的脑袋横陈,雨水冲刷鲜血晕染……
车洪的视线每划过一颗人头,脑袋都好似被敲了一闷棍,脸色苍白身躯摇晃站立不稳。
“风儿,军儿,莫儿……大哥,三弟……二伯……单叔……”
一地的人头,有车洪儿子孙子的,也有他兄弟长辈的,还有他至亲之人的,一家满门,差不多都在这里了!
那种画面,是个人都受不了!
“你们……”
车洪抬头,看向蓝清风牛栏山,指着他们一句话说不出来,脸色苍白,双目开始发红。
真正的心如刀绞,车洪此时整个人比被人用刀子捅千万刀还要痛苦!
“车兄,不是我等心狠,只是一旦留下活口,将后患无穷,你应该明白”!
牛栏山叹息道。
“车兄放心,我等还做不出那种抹杀妇孺的事情……但……唉……,我们会给你车家留下后人的……”
蓝清风想了想说。
“哈哈,好,很好,非常好,如此说来,我还得感谢你们了”?
车洪浑身都在抖。
“多说无意”!
牛栏山沉声怒吼,脚步在院墙上一踩,轰隆,院墙坍塌一块,他手持金属长棍如猛兽一样向车洪扑去,暴雨中穿过空气发出一声沉默的呜鸣。
“你们所有人……都……要……死”!
车洪咆哮,此时已经穷途末路,唯有拼命。
噼里啪啦……一阵爆鸣,车洪皮下好似一条条蟒蛇游走,身躯无端端高大三分,肌肉鼓胀仿若要爆炸,皮肤发红如同烧红的金属块,雨滴落在他身上哧哧作响冒起白雾!
烈火劲,车家传承秘法,被他修炼到了凝练出九道烈火劲气的地步,血气加持,他整个人就是苏醒的人形凶兽。
凶历,狰狞,加之心中绝望,一往无前!
砰!
一声闷响,车洪左手一把抓住了牛栏山手中的金属长棍,右手握拳闪电般轰出打在了牛栏山胸口。
咚……!
牛栏山被他一拳打得翻滚飞出。
咔嚓……,车洪脚下的水磨石质地板上有蜘蛛网一样的裂纹扩散。
牛栏山落地,低头看了看钛合金铠甲上一个清晰的拳印,赞叹道:
“车兄不愧是凝练了九道血气的武者,若不是这一身铠甲,今天估计要被你翻盘了”!
“怎么会”!
车洪难以置信,他自问一拳能打碎车**小的金属球,居然无法打破对方身上的铠甲,难不成那铠甲是王朝禁武堂的制式铠甲?
这样的念头一闪即逝就被打断。
“再来”!
牛栏山怒吼,脚下地面龟裂,人已如同发狂的奔牛般再度扑向了车洪。
前进途中,牛栏山的身躯已然高大三分,八道铁牛劲全部施展,皮肤变成了铁灰色,只是在铠甲的掩盖下无法看到而已。
嗡……
车洪手中从牛栏山那里夺来的长棍抖手劈杀过去。
锵……
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车洪侧面,一柄蓝色长剑架住了长棍。
轰……
牛栏山一拳打在车洪胸腹之上,将其轰飞,一根两人合抱的柱子都被车洪撞断!
车洪很强,但终究只是一人,虽然要比牛栏山和蓝清风强出一线,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牛蓝两人身上还穿有能够抵挡武者攻击的钛合金铠甲!
“啊……”
车洪怒吼,从在垮塌的屋子冲出,陌路猛兽般扑像牛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