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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成羽阴着脸,一字一顿道:“最好是这样!”
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
小庄仍然处于一片乌云之中,已经连着几日不见了太阳,连带着人的心中都是莫名的压抑感。
自己匆匆撤离了那个院子,手下被天上的雷劈伤不少。只是可恨的是,那个跟冷七有莫大关联的人趁乱跑得不知所踪,大阵完全开启还需要些时日,天上的雷声已经弱了许多,直到如今还不见鬼棺的影子白成羽知道是因为那鬼棺本就是不该存在这世间的。等到天上的雷声完全销声匿迹的时候,也就到了鬼棺真正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
好在,那个叫王三的被自己人带了回来。这人还不能死,让人给他服了真正祛尸煞的药,看样子是死不了了。
事情发生的匆忙,白镇江已经在情急之下去联络其余势力中的老人物。
心思重重之中,忽然有手下的人走过来,对着白成羽耳语几句,白成羽原本就不好看的脸上再次变的阴沉。
“你再说一遍?那个姓黄的跑了?”
“是,少主您……您说不让小的们动用手段……”手下的人话的唯唯诺诺,换来的是重重的一巴掌。
一连骂了数声蠢货,白成羽才堪堪让自己从怒火中冷静下来。
冷七这些日子过得很不好,如果不是魏威重新折回来扔给了自己一小瓶治内伤的药,冷七都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活下来。
而这瓶药,算是冷七没有拿白家找到自己的事来骗他的报答。用魏威话就是:“你这人实在!”
让冷七有些哭笑不得,没人比魏威实在!这不,丢下了药就没影了,是真正的没影了。
其实像魏威这样的人活着的方式也不错,不欠人情,同样不让别人欠自己人情,没有朋友,却一个人轻轻松松。可是这种方式不适合冷七,他天生就放不下这些俗世的感情。
如果是外伤,除了疼之外,忍住就跟没受伤差不多。内伤是忍不了的,那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而且,这东西恢复的很慢,除非像自己师伯那样的医字脉老头或许有些手段,其余的想都不用想。
几天的时间,除了胸口偶尔的剧痛,从外面看已经看不出来自己是个受伤的人,只是不敢用一丝力气,连吃东西都只能细嚼慢咽。再说除了瓶子里黑乎乎的药丸也没什东西可以吃。
小庄的人不对劲,一路上见到很多人都不对劲,细说出来又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一样是活生生的人,只是活生生的人怎么看都觉得透着一股子死气。
冷七寻了一处角落,喝了些水,便看着天空,乌云滚滚,偶尔有丝状闪电闪一下又消失,声音像放炮一样。鬼棺和天道之间必然是有些争斗的,度过了这次天雷的惩罚,这鬼棺出现在世间便是有了一定的合理性,就像一场高考,考过了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出现在大学里。
看样子,这鬼棺是撑了过来,不过也是,如果这都撑不过来,那位遭了天谴反噬的道家鬼才也就太徒有虚名了。
只是,鬼棺出世,自己该何去何从,冷七有些迷惑,自己从来就没想过掺和到这什么鬼棺里面,他只想把几个老头平平安安的找到,还有马子,李孟凯。听说六清和尚也来了。
受重伤的人就不该出神,冷七眼皮子上下打架,只觉得异常的困,困得他只想大睡一觉,什么也不想……
158章 源源不断送死的人
往秦岭赶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只是不用再穿过那满是浓雾的大山。只有一个孩子一路苦着脸拧着眉毛拉着一个年轻人的衣角。
小庄上的浓厚煞气也不知是散去了还是被什么东西吸收得干干净净,总之当昏沉的天空再次露出来的时候,好些人不习惯。
也就是在煞气散去之后,小庄突然围满了人,白家的人把整个小庄都围了起来,确保做到能进不能出。除了白家的人,还有各种打扮很奇怪的人,看样子和白家是穿一条裤子的。
没什么大的动静,只有一口青幽幽的棺材静静的躺在小庄不远处的一处高台上。半个操场大的高台,有些像古时用来祭祀的祭坛。
只是围满了人,或者议论纷纷,却不见白家的人包括其余人有什么动作。夜晚的时候,一群眼睛冒着绿光的野猫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叫的哭一样难听,以极快的速度窜出来,又消失在漆黑如墨的夜里。
白家的人在树上屋檐上到处刮挂起了白色的灯笼来照出一点光线。
有人想跟着野猫想看看这些渗人的畜生到底跑到了哪里,立刻就有年纪长一些的人捂住他们的嘴巴,猫招灵,尤其是野猫,这些日子你见过一条吗?前阵子打雷打的人都劈死了,这些猫咋不见一些动静?去吧,看去吧,跟着那东西早晚把命跟掉!
听得动了好奇心的人背上凉飕飕的,却不再吱声。
之前还有人敢问问,洞神一脉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收弟子,说好的传承呢。现在连问也没人问了,之前那些九死一生要走的人在被白家拦住之后就没了踪影。
自从这个棺材出现,在之前把生意做到无孔不入的白家突然变了样子一样,供应者这个村子里的人吃喝拉撒却不见受收过分文。
棺材的高台上每晚都会有野猫跑出来,一天一群,这就奇怪了!白天看的清清楚楚,那高台上除了那口青幽幽的棺材连个藏麻雀的地儿都没有,何来的野猫?
想不明白的人依然一头雾水,明白的人脸色一天天的变白,最终却无可奈何。终于,当再一次有野猫惨叫着出来的时候,有人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涕泪横流。
这样的人往往一出来就被白家的人架走了,走的时候仿佛仍陷在极度的恐惧之中,哭喊着:“要死了!要死了!阳精阳魂,****阴魂……放过我吧……”
尿渍在地上滴出一条很长的黑线。
不断地有外面的人来到小庄,奇怪的是,小庄的人却从没有变得比之前多起来。
小庄重新变得安静起来,变得比之前还要安静。夜晚的时候,除了白家的那些人以及整日用斗篷盖着脸的人,散人已经没谁再围在那口青棺材跟前。
习惯了每晚听过一阵猫叫再入睡的人,这一晚奇怪的没有再听见任何动静,有人甚至因为这而睡不着,侧着身子支着耳朵,支楞的快要睡着了,依然没有动静。
有人想出去看看,心里总觉得不安。可是听到身边有人诡谲的说:“今天是棺材出来的第几天了?”
都是些散人,平常没啥大本事,基本上的禁忌还是知道的。凡是棺材,七这个字就不是个好数。
透过门缝,远远地看见白家的人竟然已经开始撤了回来,撤的很急。
当晚,小庄的人古怪的听到了有古怪的声音,压着嗓子满是不甘的说,天有天道,阳有阳道,偏偏为何我不能有自己的道……
还有人非常肯定的说,他们还听到了小娃子的声音,仿佛在挨训。
黄标还很奇怪,袁这孩子只不过紧张兮兮的要拉着自己烧棺材,被自己训了一顿怎么好端端的就弄得路上的人好像都知道了的似得。
袁这小子一直喊饿,来的时候就该多带些吃食,这鬼地方拿钱都买不来东西。
不过那些人还不错,每天发些不要钱的干饼干,勉强还饿不死。
昨夜之后,白家的人就变得好像暴躁起来,大清早的就一个一个的踹门,赶着人往那个高台走过去。
等到所有人把那个高台围的密密麻麻的时候,高台上已经站了好些穿着白袍的老头子,一个个看向那口青棺材的眼中掩饰不住的亢奋。
两个依旧顶着斗篷的人拧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胳膊,连推带踢的走上高台。
有认得王三的看到了,惊得张大嘴巴,却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悄悄地往人堆里退了进去,生怕牵连到自己。
白成羽拧着眉头,元真子不愿错过任何一个能引冷七出来的机会。走上前阴着脸凑到王三耳前:“现在讲出冷七的下落,我可以救你!”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跟他见过一面……”
可惜,白成羽是不信的,使了个眼色,便有手下拿着喇叭冲周围的人扯着嗓子喊道:“此人为保冷七,暗中害我白家的人,看好了,这就是下场!”
说着就要押到那口青棺材边上,有人心底发寒,这是要开棺了。白家这是要拿人血来洗去这口棺材的第一口怨气。
人群一阵骚动。白成羽接过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