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镇江转过身,正想吩咐人去外面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却发现随自己而来的人都张大着嘴巴啊一脸惊恐的望着天上。
白镇江顺着那些人的目光看过去,这一看,古井无波的脸上骇然变色,最后化为惊恐,一张老脸都显得扭曲起来。
西山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团浓的几乎化为实质的黑气,腥红的雾气正从四周源源不断的汇聚到那团黑气中。黑气正逐渐的越变越大。
只是眨眼的功夫,那团黑气已经隐隐有了遮天蔽日的迹象,整个小庄的天空再一次变得昏暗。
终于有人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间沁出一团黄色的水渍。冷七也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重的煞气,这么重的煞气就不该存在!是要受天罚的。
果然,上方翻涌着的黑气中开始有雷声轰鸣,开始是一声两声,最后不停歇的雷声震得人想捂起自己的耳朵。
一道水桶粗的雷电在黑气出现,想要撕开者浓厚的由煞气组成的云层。冷七看到翻涌的黑气中一道道似乎在挣扎的人影。这些都是死去的人化成的鬼魂。每一道雷声都伴随着凄厉的哭声从上方传来。
这一刻冷七仿佛置身于地狱。末日的场景不过如此,直到冷七晚年想起这一幕依然动容,他说那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让他想起来就会做噩梦的画面。
白镇江强忍着不让自己的腿抖动,他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这只是一次意外,片刻就会恢复正常。开启大阵的钥匙还没找到,他们辛辛苦苦的布置还没有完成,鬼棺不该这个时候出世。虽然从一开始他们就想打开大阵,可是前提是他们自己打开。
白成羽脸色苍白,望着天空呢喃道:“爷爷,钥匙不是在冷七身上吗……怎么会……怎么会……”
爷俩表情突然僵住,不知想到了什么,同时看向地上那个满脸胡茬面色蜡黄的人。
一道又一道雷劈下来,在两人身侧炸开,院子里砖石乱飞,院墙已经被劈碎。这时候天上的黑气反倒更加浓厚了,整个小庄已经跟夜间无二,唯有云层中不断游动的雷电带来一丝丝的光线。
冷七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身体,大惊,正想奋力挣扎,耳边传来一道声音:“是我!”
冷七忽然松了口气,任由那人扛着自己的身体往外飞奔。
********************************************************************************************
一个瞎眼的老道,从一颗歪倒的枯树上站起来,解开腰间的酒葫芦,一口一口的喝着,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一葫芦酒下去,老道的脸色已经变的通红,这才用那双没有眼球的双眼望了一眼已经变了色的老天,一脸平静的转过身,嘴中却不断的念叨:“出来了!出来了!嘿,到底人算不如天算,你们下了这么久的功夫,白费喽!嘿嘿,你们这些小辈瞎折腾我一个糟老头子就不掺和喽……”
雷声响了两三声,老道的身影便消失在茫茫的大山中。
冷七顾不得胸口的剧痛,挣扎着要从那人身上下来,一边很急的道:“魏威,我忘了东西!放我下来!”
魏威面无表情的道:“哼,你这伤势放你下来你跑回去就是个死!鬼棺出世了,白家的人现在没功夫管你。忘了东西以后再找吧!”
“你管我死活,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丢了它我还有什么脸去见我师父?”
“你死活我管不着,要找东西改天去,白家的人这么快找上你,是我老魏的疏忽!那我就得保你一条命!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的招牌已经砸了,你要是死了,我也没脸活下去!”
魏威的话冷冰冰的,听在冷七耳中却老觉得不对劲,半响才明白过来,这魏威是以为经他手的这张假脸皮出了纰漏才致使自己被白家的人盯上。
冷七自然知道不是,费力的道:“不是,你想多了,跟你的手艺没关系!白家的人没认出来我!”
话刚落,冷七就感觉到魏威停了下来,然后就是自己干净利落的被扔了下来!
魏威看着冷七,半信半疑的道:“真不是?”
“不是!”
冷七分明看到魏威呆板的脸上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那你找东西去吧!我还有事,走了!”
说完,魏威就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冷七看着魏威的背影,张大着嘴巴,傻了!人啊,太实诚也不好……
第 154 章 黄标的诡异事闻
黄标有些不舍的走出熟悉的四合院的门,看着面前的老人强装镇定的道:“爷爷,您回去吧,我去去就回!”
“爷爷我打了半辈子仗,知道男人活的就是一个情义,没了情义,一个男人就没了脊梁!志坚和七娃都是好孩子,过命的交情你没有置之不顾的道理。去吧,爷爷等你回家。”
黄标眼眶有些发红,笑道:“孙儿知道了,您放心吧,老七和马子不是寻常人!兴许是我多想了,和他们喝顿酒我这就回来!”
告了别,黄标转身离开院子,从北京到老七开铺子的那个县城要做好久的车吗,不敢耽搁。
农历正月十五才过去不久,老北京胡同里处处弥漫着一股烟花炮仗味,没有敢坐火车。便伸开双臂拦在一辆汽车前面不走。
开车人的好像急着回家,口口声声说着,不跑远路子,自己一个能买的起汽车的人会在乎你出的那点钱,除非再加五十块。
黄标乐呵呵的看着中年司机道:“一看就不是地道北京人儿!”
“怎么个说法?”
“要是换个北京人儿,我这兜里的钱可剩不下!”
司机闻言也不恼,冲黄标伸了个大拇指,便一头钻进了车子里。
这个时候的天黑的还早,只走了两个小时天色便黑了。司机是个说起话来不住嘴的人,黄标也是个能侃的,两个人便在车里胡天海地的扯,天黑下去的时候,司机打开收音机,说夜里开车不好分神,打开收音机听听相声解解闷。
相声没有,黄标却听到收音机里正播着,秦岭天气异常,说光是打雷就已经打了三天,看样子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来。光打雷不下雨,云彩乌黑乌黑的,飞机都不敢从那飞。
听到收音机里讲的,这司机忍不住了,话茬子打开了:“我说兄弟啊,你刚从部队回来,就不知道了。这秦岭从前年个到现在就没消停过。先是一个庄子一晚上没了,您说奇怪不奇怪……后来我听远房的亲戚说,那地方现在已经被公家的人守着了,我猜里面指不定闹什么呢,不闹腾点东西公家的人会这么紧着看着吗?”
黄标掏根烟递过去,不以为意的笑着道:“那有什么闹腾的,前些年唐山大地震那会儿死的人不多了去了,说不准啊问题就出在这!”
司机接过烟,不服气的道:“哥们,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说到根上还是您刚回来,要是天灾国家那还不早就支援过去了,还用的着神神秘秘的派人去,听说还是几个老头子,进了秦岭那片地儿就没影了。您别不信,那些人住的离您今天搭车那地方就不远!等赶明儿您去看看那儿的房子是不是空着?”
黄标眉头一跳,看着那司机:“您是怎么知道的?”
夜色更深了,车灯照着路边一排排树木的影子一闪而过。黄标突然不适应如此寂静的气氛。
刚刚还开着车侃的热火朝天的司机忽然就不说话了,嘴上叼着的烟烟灰已经长长的一截,开车不至于连个弹烟灰的功夫都没有啊。
“嘿!嘿!说你呢!哥们你这是怎么了,问你话怎么就不说了?烟屁股烫到嘴了您好歹也拿下来啊?”
黄标有些气,这人好不懂事,好端端的说不理就不理了,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说着便起身上前探过脑袋拍了拍那司机的肩膀。
司机的身子不正常的抖动了几下,回过头呲着白牙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黄标长舒口气:“还活着呐?大晚上的您吓死人爷们了!”
“就快死了!您刚才说什么来着?”司机的声音有些僵硬,冷的像是带着冰渣子。
黄标干笑两声,头一回见这么开玩笑的,哪里有说自己快死了的说法,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接过话茬道:“我是问您您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还有哈,那几个失踪的老头子长什么样?兴许我还认识呢。”
“你当然认识!”
“嗯?”
黄标一惊,这司机明显的不对劲。抬起头却从车前的倒后镜里看到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