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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永人随着一个人造人来到冬之城的核心,那一瞬间,浓厚的云层忽然散开,明媚的阳光穿过铅云,照射在那耗费大量资源维持的小小花坪,五颜六色的野花欣欣绽放。
我的心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住了。
“欢迎你们,这里已经有九百年没有访客了?”
女子回头侧首,露出精致绝伦的面容,白到几乎透明的肌肤,红宝石般的眼眸,淡红色的嘴唇,唇角一翘,露出一个极其纯洁无暇的微笑。
一百九十七年三个月零五天7小时十二分三十五秒。
我只有在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才想起我们相识了多久。
仿佛千年的光阴并未让她遭受任何雕饰,温煦的阳光照耀下,女子跪坐在烂漫花丛,白色的天之礼装散落在花草当中,虽然一动没动,我却感觉到一股娉娉袅袅的娇柔内敛,而她眼眸里的纯澈,还有笑容里的真诚,更让我怦然心动。
虽然没有按照礼节,但她坐在那里,哪怕只是微微一笑,我也觉得就这么一辈子看下去都值得。
“请问您可是传说中的冬之圣女?”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远坂永人这个二货能完全不看情况干扰这美好梦幻的氛围,要不是他的老师是第二法,我特么弄死他绝不用第二个魔术。
“是的。”
女子用力撑起自己,苍白秀气的手掌沾满泥土,然后被她毫不客气的抹在天之礼装上,白光闪动,天之礼装自动净化,动作熟练到仿佛进行过无数次。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女子发现我和我的小伙伴看着,顿时微微低下头,苍白的脸颊浮起两抹绯红。
“抱歉。。。”女子似乎也知道这是不礼貌的行为,双手提起裙裾,朝我和远坂永人行礼,眼角里流露出来的那一丝小女孩的顽皮和狡黠,瞬间击中我的心窝。
在这么下去,我的理想就要荒废了。
好在还有远坂永人,我也永远诅咒远坂永人。
因为有他,我没有荒废了自己,因为有他,我们重启了大圣杯,因为有他,我失去了她,因为有他,我们的理想破碎了。
远坂啊,你不是一向最不热忱任何事嘛,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冷血的提醒我,我还有一个伟大的梦想,近乎奇迹的梦想,令我终身后悔的梦想!
太阳升起的那一天,我、远坂永人、泽尔里奇,坐在山坡上,同样明媚的阳光照射在我们身上,我成熟了,远坂永人有女儿了,泽尔里奇以旧一副老样。
她身穿改造后的天之礼装,静静站立在荒野上庞大的术式当中,双手交叠合拢在胸口,精致的面孔虔诚祈祷。
那一刻,我的心,碎了。
她是那么的遥远,又是那么的触手可及。
如果当时我伸出手,将术式破坏,是不是我们就可以拥有一个未来。
如果当时我放弃可笑的理想,是不是我就不会在这么多年的折磨中丧心病狂。
如果当时我。。。
如果我真的明白我自己的心意,我就应该站出来,大声说:
“我爱你!”
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她在念完所有魔术咒语后,突然睁开眼睛,红宝石一般纯澈的眼眸充满化不开的幽怨和悲伤,此刻的她,不再是一个冰冷的人造人,她只是她,一个普通的女子。
她看着我,我知道,然后在那渐渐消散的金色辉光中,我仿佛又看到那最初的笑颜。
下水道,腐烂的身体崩溃成一只只虫子,承载着一个懊悔一生的腐朽灵魂,慢慢地死去,那只肥美白嫩的脑虫,渐渐变得冰冷。
一段尘封在岁月的爱情,从此消失在呜呼的风声。(未完待续。)
24 双振出局
一次会谈,三方势力,九个人相对而坐。
落落、韦伯、伊斯坎达尔、古月。
楚辞、薇兰、爱丽丝菲尔、间桐雁夜、肯尼斯。
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实验皿,里面乘着一只冰凉的虫子,肥美白嫩,微微开裂。
间桐雁夜已经做了检查,虽然他并未继承间桐家的魔道,但至少常识性的知识还是知道的。
“这的确是脑虫。”间桐雁夜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间桐脏砚的死去,高兴、狂喜、庆幸、失望。。。
笼罩间桐家近两百年的阴影,家谱上一连串间桐脏砚的诡异名字,就这样消散了?
合作的基础自然不是间桐脏砚的死,因为老虫子的死去,并非rider方和双生树小队的手笔,落落之所以将脑虫找出来,是为接下来的交流奠定一个好的开始,一个她可以控制的局面。
而交易的内容,就在旁边的电视机里。
不大的屏幕里,上演着一场罪恶的行径。一块貌似繁荣的地段,场景已经混乱不堪,远处的警笛声已经错杂的响起,轰鸣的爆炸声,鲜血的飞溅,让这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变成了血淋淋的绞肉场。
小孩啜泣,被杀了。
妇女哀嚎,被杀了。
男人愤怒,被杀了。
这是重播的新闻,伊斯坎达尔已经看过一遍,但第二遍观看,还是按捺不住气愤,恨不得冲进去把那个滥杀无辜的魔鬼给杀了。
嗯,没错,就是一个魔鬼,不是恐怖分子,没有同伙,没有重武器,他(她?它?)在飞旋的直升机摄影下不断的变化,偶尔变成人形,但更多时候都像是怪物,用着繁多不可数的能力,在肆意的屠杀!
“楚辞,诸天榜五百名内的强者,你来这个世界,是为了登圣吧。”
落落声音柔柔媚媚,并不强势,令人十分舒适,但话语中的试探和肯定,又表明她不甘示弱的性子。当然,也有可能这一切都是她伪装出来的假象,毕竟一个以智慧见长的轮回者,还是一个有资格参与圣杯战争的独行者,楚辞用再多心思去揣测都不为过。
楚辞收回关注电视的视线,认真打量面前风姿绰约的女性轮回者,眼眸里没有惊讶,没有释然,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是的。”
对付心眼多的人,最简单的做法就是直来直去。
“但这跟会盟毫无关系。”
然后用更加直白简单的话逼对方顺着自己的话走。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越是直白简单的话,给对方选择的可能越少,如果条件允许,楚辞更想用判断句直接获得落落的回答。
是或不是,一真一假。
“如果我死了,韦伯会用令咒命令rider自杀。”落落很干脆的威胁,从她的脸色上看,似乎已经有所准备。
楚辞依旧不慌不忙:“死一个rider并不重要,我可以等五战。”
“圣杯都没了,你怎么等?”落落微微一笑,大家之风莹然,谈起条件来落落大方,犹如一个精通算计的外交官。
“是因为它?”楚辞微微侧脸,看向电视里因为直升机被干掉而固定的画面,融化的脸庞恐怖丑陋,独眼里充斥着暴虐和肆无忌惮,还有令人目眩神迷的猎食者威压。
“大圣杯仪式在它手里?”
“是的。”落落直言不讳:“双生树的惩罚性主线任务,便是杀掉它,混乱之痕的携带者——混乱之子。而我若是失败,任务极有可能也是一致。”
“那我为什么。。。我可以重建大圣杯。”楚辞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被牵引到落落的节奏,立马换了个问题,保持咄咄逼人的态度。
“间桐脏砚死了。”落落点到即止。
楚辞思索,摸着下巴久久不语,然后抬起头:“我该怎么离开冬木市。”
参与圣杯战争的master和servant无法离开冬木市地脉范围,连轮回者都被主神设定的庞大结界关在这个小小的角斗场,楚辞不用尝试都知道自己绝对越不过去。
“你可以等它来。”落落嘴角一弯,矜持一笑。
“好。”
对话宾客尽欢,欢笑而散。
回去后不管是rider方还是楚辞方,都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落落只用一句话就堵回了韦伯。
“想赢就听我的。”
楚辞的嘴皮子本事没她高,所以用两句话。
“保住圣杯,才能赢得战争。”
“唯有力量,才是终极。”
圣杯战争第三天夜,冬木市难得的平静,archer方不敢妄动,assassin在装死,卫宫切嗣离开了冬木市,又带着绝望和孤注一掷匆匆赶回来,rider方密谋着如何将混乱之子引回冬木市,迪卢木多在作死,跟兰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