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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等交换,这是力量来源的一种因果,所以我笑了笑,说道:“嗯,倾城,我是夏一天,这就足够了。”
听罢我的话,她的笑容渐渐的淡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忧伤,我说道:“别再用归元法了,把我们的最后也给忘记掉。”
“如果……如果我真的在最后把你忘记了,你还会待我这样么?”忽然间,她抛出了和其他女子一样,对于未来的不自信。
我呐呐的无法回答,好一会,才说道:“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使用归元法了。”
“真的?”雪倾城似笑非笑,随后松了口气,说道:“我记得,消耗记忆最多的那会,就是从古仙界那时候开始的,和你斗法,让我一瞬间忘记了好多的事情……我其实也不知道我还会忘记什么,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真的忘记重要的事情。”
看她那么自信,我环视了一眼周围,发现她的工作台上,整齐摆放了一些玉牌,我心中一凛,忍不住说道:“你已经在凭借玉片记事了?”
被我说破这事,雪倾城一怔,然后说道:“这不过是例行记事之用。”
我当然不会相信她,走了过去,发现这些玉片都有着编号数字,显而易见或许是一天天的记事,结果我还没拿起这些玉牌,她已经瞬间到了我身边,抓住了我伸过去拾取玉片的手。
“不许看。”雪倾城很果断的说道。
“你不允许,我不看就是。”我叹了口气,大致知道了问题所在,就不再纠结她是否真的拿来记事了,但作为一个仙家,如果连事情都记不住,那和一个老年痴呆症患者有什么区别?
“嗯。”雪倾城满意的放下了手,我回过头看着她,心中对她的怜惜,涌到喉咙间,始终无法下来,却也说不出半句话。
“好了,我还没软弱到让你来可怜的地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雪倾城说道。
我心中知道,她还是那样的隐藏着自己的想法和情绪,始终把软弱的那一面隐藏得很好,所以也不愿意再去揭开她的面纱。
伸出手,我轻轻抚摸她柔软的面颊,还有鬓角那一缕青丝,雪倾城表情凝固了,随后放松舒缓了下来,仿佛身上的包覆也就此卸掉了。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脸靠着我的手掌,嘴角微微的撅了起来:“要完成面首该做的事了么?”
“呵。”我忍不住一笑,望着那沉醉的表情,说道:“不可以么……”
“好。”仿佛没有任何的犹豫,却也似犹豫了数千年,这样的情感,恍若来自于亘古,让我触动非常。
听到‘好’字,我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竟有点无所适从起来,按照的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会那么爽快,这样的她,我甚至有点不熟悉。
“怎么?不敢了么?”雪倾城睁开了明亮而带着一抹紫幽的双眸,惬意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知道今晚上还是忍不住给她算计上了,她举手投足间,那身连衣裙散发的淡淡的体香,都无不是吸引着我,让我总有种原始的侵略性不时从心中涌起。
似乎被我邪恶的笑容所惊住,雪倾城目光中首次露出了慌色,而我往前一步后,她竟也只能退后了,而这一下靠在桌上,让她有种退无可退的尴尬。
“你……”
而接下来,她只说出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出剩下的话来。
静夜幽凉,如水般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的冷意,但情愫的浓烈,总会ti gong给人避过凉意的重重保护,显然,这是个美丽的夜晚,恰如身边的花香,每每在轻微的呼吸中,散发着默默清香。
昏黄的灯影,不断的晃动如漫天星空中一层层的光幕,它不断的泼洒而下,和黑色的夜交融在了一起,弥漫成一层层的金黄,在眼中,在身上徘徊不去。
那绝世的容貌,总是让人忘却一切,和优雅而无话的夜色,愁绪而忘情。
用手轻轻的拂过她的面容,我站了起来,柔声的说道:“倾城,我该走了。”
“嗯。”她的回答如同呓语,脸上还带着的嫣红,始终未曾褪去一般,令我此刻有些不忍,不过现在,离别却是排解两难的最好办法。
抬头看了看太阴星,夜色还浓烈得吓人,而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幽幽的站在了掌门殿不远的地方。
第二千七百七十六章 :绝活
第二千七百七十六章:绝活
赵茜一身素衣,背着手站在了偏殿的门前,抬头看着漫天的星空,沉默中带着淡雅的静逸,直到我落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才启开了嘴唇,淡笑道:“为何不多留些时候?”
“多情总伤离别。”我苦笑道,赵茜转过身,大大的眼睛看了看我,轻笑出声,伸出那双细致的手,整理了下我的衣襟:“可能就再没这么好的机会了,要后悔的。”
“茜。”我笑容中带着难为情,这女子总是站在我的角度去考虑一件事,而我,却从未真正的站在她面前,即便多少年过去了。
“嗯?”赵茜微笑着,淡雅得跟秋水一般照人。
“你擅长卦算,能够算一卦么?”我问道。
“不能,和天姐姐一样,什么都算不出来,更何况我如今这修为,怎敢去算一位八劫真仙的命数?”赵茜很清楚我的想法,所以我就算什么都没有说,她也知道我想要说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道:“她说下去会有十成的把握取回先天元气。”
“是么”赵茜听罢,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天哥,天运有轮回,活着,就是期待再遇而已。”
“你说的是对的。”我说道,坐在了偏殿门口的台阶上,看着天空的太阴星,一时也有些失神起来,如果一切都会轮回,那努力的活着,期待再遇确实是人生最大的信念,如再遇师父们,如再遇荆云那些已经逝去多年的过命伙伴,即便轮回,怕我也记得他们吧?
赵茜看到我坐下,把裙摆提了起来,也坐在了我身边,她抱膝笑道:“天哥,还记得么?当年在四小仙道观的废墟那里,我和你,还有小飞他们,也是这么坐着面临离别而最后,夏姑姑把我们带走,各入了道门。”
“嗯好多年了。”我恍然笑道。
“那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们可能再也见不着了”赵茜怅然说道,她的话也是在安慰我,离别,未必就是再也不见。
我笑了笑,说道:“是呀。”
赵茜很自然的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纤尘不染秀发摩挲着我的面颊,仿佛浸入骨髓的情丝。
“我们会在这等你,让你每次回来,都能看到全新的我们。”赵茜淡淡的说道。
我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只看着蒙蒙的夜色里,天空那几道微微彩霞如寂静里渐渐的揭露着生机,让整个太阴星越来越淡,让心房中的晦暗逐渐的荡空。
和牧中平约定的时间很短暂,并不具备让我过长时间的逗留,当然,也并非到过家门而不入的境地,所以和赵茜聊过了接下来的计划后,我又单独去见了惜君和宋婉仪、商宛秋她们,毕竟大家相聚一起,大部分时候表述总是要顾及到所有人,而单独见面,让她们也能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惜君在这几年的成长中,已经越来越成熟起来,毕竟按照和大家一起生活的时间来算,情商无论如何也会跟着成长起来,不会再和之前那样只顾着自己做自己。
至于宋婉仪,还是一如既往的在言语中占我便宜,好比我说要拿出压箱底的绝活来治她,结果她立刻就把我牵引到了卧房中,一副要宽衣解带的样子,吓得我连忙制止而问为什么。
结果她告诉我,中国古代有一种性教育工具是“压箱底”。它是一种瓷器,有的比拳头还小一些,外形多作水果状,有盖,内藏一对呈办羞羞事状的男女。平时,人们把它放在箱底以辟邪,到了女儿出嫁前,母亲才把“压箱底”取出来,揭开盖以示女子,让她们体会“夫妻之道”。
所以我说这压箱底的绝活来治她,那简直就成了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了。
“怎么?主人不是要拿压箱底的绝活来治小婢么?快来呀,互相伤害呀”宋婉仪穿着那小粉色的肚兜,没羞没臊的拉着我不放,我差点没连滚带爬跑出去,结果她还扬言说女主人不再,她还不把我玩得死死的。
诸如之类的话,让我现在看到宋婉仪都先怵了三分,只能是灰溜溜的跑去找商宛秋了。
恰好这回去了商宛秋的小别院,她刚刚转换完元气,所以